見龍飄飄已經答應嫁給蘇銀山了,蘇金山不由激動的大喝一聲:“大家住手!都住手!龍姑娘已經答應嫁與舍弟了,來人,擡蘇某的親家龍老拳師回敝府治傷去。”
青竹幫的惡匪,聞令而止,馬上停手。元宵天、文雄偉、花言信等人,累的混身是汗,直喘粗氣,眼睜睜的看着青竹幫的惡匪擡起龍捲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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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捲風頓時氣的白眼狂翻,卻是渾身無力。
其雙腿又被打斷了,哪裡還能夠反抗?
於是,青竹幫的惡匪擡起龍捲風就走。
許可中走到龍飄飄身旁,愕然的說道:“師妹,你真的答應嫁與那姓蘇的惡人了嗎?”
實在不甘心自己的漂亮小師妹嫁給別人,如夢似幻的又再問一遍,感覺剛纔聽錯了。
對!剛纔,許某肯定是聽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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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飄飄難過的說道:“自己不強大,一切都是浮雲!誒!還能怎麼樣?難道眼睜睜的看着我爹被青竹幫的惡人打死嗎?”心裡也幽幽的慨嘆:若是正義的石王爺在此就好嘍!誒!
許可中頓時瞠目結舌,心裡百般滋味,心情十分複雜。
其師兄弟一幫人也是一時語塞,再怎麼喜歡漂亮小師妹,也與小師妹有緣無分了,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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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銀山頓時歡天喜地,邪笑着走到龍飄飄身旁,色迷迷的說道:“娘子,回家嘍!”
說罷,伸手摟向龍飄飄的纖纖細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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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飄飄憤怒的橫刀一切。
蘇銀山急忙縮回他的鹹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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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可中回過神來,怒喝道:“蘇銀山,你別欺人太甚。”
蘇銀山卻冷笑道:“蘇某稱呼我家娘子,犯法嗎?”
許可中等人頓時啞口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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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飄飄原本是作聲不得,此時聞言,氣的渾身發抖,怒道:“蘇銀山,你我未拜堂前,你如敢強迫本姑娘幹什麼事,本姑娘就咬舌自盡。”
其之美貌嬌豔,在武林新秀大賽上已經獲得公認,迷倒萬千衆生。
蘇氏兄弟怎麼會捨得龍飄飄去死呢?
還沒有品嚐龍飄飄吶!
於是,蘇銀山咽咽口水,還真是不敢強來,不敢胡來,連忙打個手勢,油腔滑調起來,躬身說道:“娘子,請!”龍飄飄憤慨的喝道:“儘快治好家父的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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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銀山卻調侃的說道:“那是當然。相公一定會孝敬未來岳父的,相公回府之後,就準備送幾個漂亮丫鬟服侍岳父他老人家,讓他老人家過過癮。岳母過世的早,岳父肯定已經很長時候沒碰過女人了。飄飄,你算算,岳父他老人家可是賺大了。”
青竹幫諸弟子聞言,均是哈哈大笑起來,甚是得意,甚是邪氣。
龍飄飄及一羣師兄弟們聽了蘇銀山的話,均是氣得渾身哆嗦。
要不是龍捲風被青竹幫的人所擒住,龍飄飄、許可中等人真想與青竹幫的人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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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宵天師兄弟三人也是急紅了眼。
但是,他們的心裡卻全是無奈,個個唉聲嘆氣的跟在青竹幫的惡匪的後面,陪同龍飄飄走向青竹幫的總舵。青竹幫的總舵,也即是蘇府。
夜空漆黑一團,猶如一隻張牙舞爪的怪獸。
天氣寒冷,大街上,並無多少行人。
伏虎門和詠春門兩個門派的弟子,均是無奈的跟在蘇金山、蘇銀山等人的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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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料,蘇金山、蘇銀山等人回到總舵一看,但見地面上,已經橫七豎八的躺着青竹幫的無數惡匪。血流滿地,血水都淌褲腳了。
倒在地上的青竹幫的匪徒,均是喉嚨破了,皆都是被人一刀劃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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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大堂之中,卻端坐着一個英俊少年。
這個英俊少年正在悠哉悠哉的品茶。
其身後站着一男七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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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金山、蘇銀山等人踏入總舵大堂,大門便被關上了。
蘇氏兄弟等人回頭一看,卻是一個白袍銀槍少年,已經橫槍守在大門背後。
這陣勢,就是關門打狗啊!
哇靠!誰他姥姥的這麼大膽,竟然敢到蘇府來殺人放火?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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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金山晃晃腦袋,定眼細看,眼望那個端坐着的正在悠哉悠哉品茶的美少年,不由驚叫一聲:“死石魔?羅寶忠?你們?你們?!”
正在悠哉悠哉品茶的英俊少年,正是石天雨。
敢打青竹幫的主意的,當世恐怕也只有石天雨了。
此時,石天雨看到蘇金山等人進來,便站起身來,揹着雙手,冷冷的說道:“青竹幫自成立以來,一直都在欺壓百姓,欺男霸女,作惡多端,論罪當誅。現在,本王在此,爾等快快縛手就擒罷了。”這就是宣判了,判決的是蘇氏兄弟的死刑!
砰砰!青竹幫的人聞言,頓時嚇的屁出尿流,紛紛雙腿發軟。
剎那間,青竹幫的惡匪都跪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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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宵天認出來了,這個石天雨,便是在來路上的那個茶亭裡喝茶的那個華服美少年,不由驚愕的上前對石天雨說道:“你?你是?石,石天雨,石王爺?你不是在來此路上的那個茶亭裡喝茶的那個公子爺嗎?你?你怎麼忽然又會在這裡?”
石天雨淡淡一笑,說道:“本王之前確實是在那個亭子裡喝茶,但聽元兄說龍老拳師正在受青竹幫的欺侮,本王心裡很氣憤啊!龍老拳師在江湖上,人好品高,怎麼可以被蘇金山如此一個小混混欺負呢?本王剛好也有閒暇功夫,便領些兵馬趕來相助龍老拳師,給蘇金山來一個後院起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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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飄飄、許可中等人聞言,頓時激動萬分,各握兵器護着龍捲風。
尤其是龍飄飄,但聽石天雨之言,不由芳心狂跳,怦然狂響。
其俏臉容光煥發,鳳眼綻放異彩。
沒想到心想事成,危難之時,竟然能夠見到石天雨,竟然能夠得到石天雨的相助,幸運!
真是幸運啊!
而快要暈過去的龍捲風陡然精神一振,一雙斷腿忽然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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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金山駭然的驚問:“死,石,石王爺,您還沒有去遼東?您?!哦,王爺,小民敢問王爺,這次王爺率部去遼東打韃子,需要多少錢糧?敝幫願意爲遼東將士捐獻一筆錢糧,懇請王爺笑納。”陡然間,想起了山東巨鯨幫被石天雨所滅之事。
而且,蘇金山也已經在天下武林新秀大賽上見識過石天雨剛猛無匹的功夫了,真怕今晚會被石天雨滅門,便趕緊的主動的提出來,想拿錢來換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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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飄飄聞言,頓時神情默然,鳳眼失神,真的好害怕石天雨會因爲錢糧之事而放過青竹幫,並留給自己無窮的後患,急忙顫聲說道:“王爺,救命啊!青竹幫的錢是不乾淨的。”
急忙提刀,小跑到石天雨身旁去,伸手抓住了石天雨臂膀,又用力的搖了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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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心神一蕩,側頭香了龍飄飄一口,低聲說道:“本王本身就很有錢,根本就不會在乎青竹幫的什麼錢糧。龍姑娘,你放心吧,本王會爲你報仇的。”
說罷,便摟龍飄飄入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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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石天雨已經將青竹幫囤積幾十年的錢糧拿到手了。
並且,已經飄移到系統空間大花園的大金庫大糧庫裡去了,就連青竹幫總舵的馬匹,也已經飄移到系統空間大花園的大馬廄裡去了。
這是石天雨的一貫做法:打草撈兔子。
一定要將各大匪幫的錢糧拿到手。
不然,練就這身驚人的武功幹什麼?
俠之大者,爲國爲民。石天雨就要用天下各大匪幫的錢糧,給老百姓修築一座安全的堡壘,給老百姓一個富足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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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銀山見狀,氣得七孔生煙,卻是作聲不得。
沒辦法,對手的武功實在太強悍了。
石天雨懷中的龍飄飄嬌羞無比,俏臉泛紅,但是,心頭卻是暖暖的。
陡然間,龍飄飄渾身都有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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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金山雙眼冒火,雙手握拳,骨節格格作響,憤怒之極,卻不敢隨便動手。
羅寶忠調侃的說道:“蘇金山,石王爺向來喜歡爲民除害,難道你沒聽說過嗎?誰要你的那點臭錢?哼!咱們石家軍不缺錢。”
蘇金山大怒,咆哮道:“羅寶忠,你算什麼東西?想在蘇某的地盤上橫行撒野?哼!你也別忘了,這院子的後面便是蓮城府衙,只要這裡鬧出半點動靜,待會,幾十名捕快眨眨眼功夫就到,你們想逃都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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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哈哈笑道:“衙門捕快?哈哈!本王官大?還是蓮城知府官大?你那老舅子,正在陪本王的士兵喝茶吶!”忽然,人影翻飛而來。
這個時候,聽到青竹幫總舵裡有動靜,青竹幫的幾名副幫主和長老便飄飛而來。
蘇金山怒不可遏,又看到幫手來了,便揮手喝道:“來人,快拿下死石魔!”喝罷,便帶頭疾衝而上。石天雨摟着龍飄飄,身形一晃,對蘇氏兄弟及其青竹幫的惡匪根本就不屑一顧。
嘟嘟握着鴻鳴寶刀,從石天雨身後閃身而出,驀然一掌推出,瞬間又改劈爲橫抹。
其寶刀不出鞘,反手橫掃,又快又狠又猛。
疾衝上前的蘇金山只覺得對方之掌力,猶如排山倒海似的。
嘟嘟的掌風宛如巨浪撲面,勢不可擋。
蘇金山急忙縱身一躍,避開嘟嘟的掌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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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就此瞬間,蘇金山身後的路東生、方嶺、嚴國輝等等副幫主和長老卻是連聲慘叫。
路東生被鴻鳴寶刀掃中,攔腰折斷,屍分兩段,各甩一邊。
方嶺的腹部被鴻鳴寶刀劃中,腸肚流露,糞便橫濺,臭不可聞。
嚴國輝個子較矮,其脖子被寶刀劃破,咽喉管立斷,濺血而亡。
他們的身軀倒跌,又撞在青竹幫的其他弟子身上。
“咔嚓咔嚓!”
頓時,青竹幫的弟子紛紛全身骨折,紛紛倒地身亡。
石天雨便摟着龍飄飄,坐在名貴的紅木坐椅上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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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金山急忙拔劍,縱身一躍,半空中一招“天河倒掛”使出,握着長劍划向石天雨之前額。
龍飄飄嚇得急忙往石天雨的懷裡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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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後發先至,其雙足一點,騰身而起,凌空旋轉身子,依然是刀不出鞘。
其一招“舉火撩天”使出,便擋開了蘇金山的劍。
其百斤之重的寶刀,配上其渾厚無比的內力,頓時就震得蘇金山虎口流血。
其剛猛持刀風蕩得蘇金山連眼睛都睜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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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錚!”蘇金山的長劍頓時脫手而飛,飄上半空,又跌落在地上。
蒼穹如魔,濃黑無星。
燈籠之光昏黃,血霧瀰漫。
蓮城城北,浩大蘇府庭院。
慘叫之聲,不時掠過夜空,揪心撕肺,在這冷冬寒夜裡,格外令人淒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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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一刀震飛蘇金山的長劍,又大喝一聲:“反正就是剿匪,沒有什麼仁義講。殺!” ωwш▪t tkan▪¢ o
驀然領頭殺向青竹幫的惡匪。
其身形晃動,寶刀下劃一下,迫使蘇金山雙手回縮。
嘟嘟繼而一招“二龍搶珠”使出。
其二指如鋼,快如閃電,疾如利箭,插入蘇金山的雙眼。
其雙指一收,蘇金山的兩顆眼珠也隨之被帶出來,頓時掉落在地上。
“啊呀!”蘇金山淒厲慘叫,尤其悽愴。
其雙手捂着雙眼,滿臉是血,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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