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剛纔是我有些過於激動了,所以才貿然替你做了決定,如果你要是想挽回的話,我會幫你想辦法的。”
聽到陳冶的話,溫娜的臉上卻露出了一抹虛弱的笑容,同時朝着陳冶搖了搖頭開口說道:
“不用了,其實現在這一切全部都是最好的安排,不是嗎?”
“剛纔我也說了,其實他的態度我早都已經知道了,只不過一直對所謂的親情心存幻想,所以才一直耽誤了自己。”
“雖然說現在要是說沒有一丁點因爲這件事情而傷心,那麼我自己也不會相信。”
“不過在經歷了這一次的生死之後,我也算是看開了,我又何必非要在意別人的看法,爲了別人而活呢,這一次對我來說或許是一次死亡的經歷,但也可能說是一次新生。”
“等這件事情了結了之後,我想要換一個地方換一種身份,重新的開始屬於我自己的生活。”
在溫娜說話的時候,窗外的陽光透過百葉窗照射的窗戶裡面,而聞到這個時候,伸出了自己潔白的左手,擋住了陽光。
透過縫隙看着那外面的陽光,溫娜的臉上也露出了一抹真誠的笑容,雖然中就有些虛弱,但是眼看着一切都會越來越好。
而就在這個時候,陳冶的腦海中又一次響起了系統提示的聲音:
“恭喜陳冶成功打擊溫娜的母親陳如雪,獲得簽約夏子涵和孟晗昱兩人的機會。”
對於系統突如其來的獎勵陳冶倒是並沒有多少意外。
畢竟這一次溫娜的遭遇和自己之前的遭遇實在是太相似了,現在自己能夠打擊到溫娜的母親,從而獲得系統的獎勵,幾乎是在陳冶的預料之中。
只不過這一次的獎勵卻實在是有些太過於出人意料了,獎勵簽約兩個明星,這實在是頭一次遇到這種事情。
之前陳冶得到了娛樂公司之後,也對娛樂圈瞭解過一些。
夏子涵和孟晗昱兩人可以說是娛樂圈裡的兩根中流砥柱。
因爲兩人不僅僅是演技得到了觀衆們的認可,同時,兩個人從出道到現在已經有十年時間了,沒有絲毫的緋聞,也就是在前一段時間兩人在所有的觀衆的祝福下成功的領了結婚證。
而且正好兩個人之前的娛樂公司簽約的時間也到期了,本來兩個人是準備自己創辦工作室的。
沒想到這兩個人現在竟然也會簽約到自己的名下。
本來陳冶再過來看望溫那的時候,下面已經做了一些安排,不過那些安排估計要和楊潤卿對抗,可能也會有一些麻煩。
不過現在這一對風評很好的明星,突然要加入自己的公司,也可以爲自己的公司爭取一些民生。
安琪這邊跟溫娜兩個人聊了一會兒天,確定問那沒有什麼事情之後,安琪又過去幫安琪交了接下來一個月的住院費着纔跟陳冶他們一起離開。
離開之前陳冶也承諾,等這件事情過去之後,自己會幫助溫娜換一個身份,換一個環境去生活。
只不過裡面的一切都還好好的,但是等到他們出去的時候,卻被一大幫記者包圍住了。
剛剛被吳非趕出去的陳如雪,現在正在一羣記者之中哭訴着:
“本來我的女兒是那麼乖巧的一個姑娘,而我老頭子走得早,我自己身體又不好,下面還有一個兒子正在讀高中。”
“家裡的裡裡外外全部都靠着娜娜一個人支撐着,本來娜娜在劇組裡工作,一個月的工資還不錯,我們家人生活的都還可以,可是沒想到就是因爲那個叫安琪的小明星。”
“爲了自己在觀衆面前刷存在感,導致我女兒受傷了,現在住在醫院裡,他們過來不僅僅不好好的安慰我女兒和我老婆子,反而卻非要逼着我女兒跟我斷絕關係。”
“沒有了娜娜以後我們一家人該怎麼生活呀?我的命好苦呀,要不然我就在這裡一頭撞死好了……”
剛剛陳如雪一直都是在外面乾打雷不下雨,然而當看到陳冶他們出來的時候,這時便毫不猶豫的朝着一旁的柱子上撞了上去。
陳如雪也做好了準備,畢竟周圍有那麼多的記者,他們根本就不可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去死。
那些記者們這個時候也發現了陳冶幾個人出來,因此一個個的都架着長槍短炮朝着陳冶這邊靠近:
“陳先生之前聽說你們公司出事兒了,難不成這就是你們的解決方法?”
“那個叫溫娜小姑娘的自殺,是不是也是你們爲了炒作而自己爆出來的呢?”
“對了,安琪小姐,你之前說你一向性格率真,可是爲什麼趙夢玥小姐爲難你那麼多次,你都沒有出手,卻偏偏在溫娜小姐出事之後你纔出手呢?”
“現在發生的這一切,究竟是不是像網上所說的那樣,都是你們自導自演的,就是爲了能夠把把你捧紅呢?”
“安琪小姐你究竟是什麼身份?爲什麼能夠讓那麼多的導演以及營地爲你出手呢?而且你明明只是一個三流的小演員,公司又爲什麼如此大力捧你呢?”
“還有你們爲了平息自己公司的事,爲什麼非要讓溫娜小姐跟她的母親斷絕母子關係呢,這樣做對你們有什麼好處?”
“還有吳非上也剛纔陳如雪女士說你動手打她了,針對這件事情你是不是應該給我們一個解釋?”
“……”
一個個的問題就好像是連珠炮一樣包圍着陳冶,他們幾個人壓根就不給他們開口的機會。
就好像是這些記者所說的話,已經給陳冶他們幾人蓋官定論了一般。
儘管吳非的脾氣一向比較着急,但是在這種場合下也不敢貿然的出手,生怕自己一個控制不住,說出來的話反而會導致陳冶他們更加難處理。
然而對於面前這些記者咄咄逼人的問話,陳冶卻始終是臉上保持着淡定的笑容。
等到這些記者的問題差不多都問完了,陳冶這才伸手壓了壓開口說道:
“各位記者剛纔如此辛苦地詢問了那麼多問題,機子歸根結底不就是一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