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叫過後。
樑峰猶如被摧殘過後的良家婦女一樣,坐在椅子上暗自嘆氣。
他的醫神姐姐在一個勁給他按頭安利K黨:“弟弟,你要不加入到我們K黨?”
“好姐姐,要加入也不是不可以,可是我對你們的事情都不知道,萬一我進了龍潭虎穴,沒了手腳可怎麼辦?”
樑峰擡眼看向銀狐,眼裡滿是擔憂。
銀狐微微一笑:“我們K黨,也算是地下組織,平時不經常冒頭,就是因爲我們太弱了,而且精英也不多,當然,作爲精英我們也有特權給他,比如說……”
聞言,樑峰眼裡露出一絲期待。
“不需要經常出任務,更不需要上班報道,你在牀上在廁所都可以,我們K黨會每個月支付你一定的錢,只要求你在K黨需要的時候能出來就好了。”
“什麼?”
樑峰驚喜的叫出聲來。
“有這麼好的事兒!”
可轉念他的心情再次沉重起來。
“那要幹什麼,我可不相信天上會掉餡餅砸到我頭上。”樑峰聽着有些心動,不用上下班就能拿到錢,這活兒可不多見。
銀狐眼裡閃過一絲驚奇,愣是沒想到樑峰面對誘惑還能保持清醒。
“嗯,的確是沒有這樣的好事,K黨願意給你這項福利,相應的,你也要賭上命。”
賭命?
聽到這字眼,樑峰眼神變了變。
銀狐臉色嚴肅起來。
“第一,你必須是個精英,K黨並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進,我們不養閒人。”
“第二,要絕對忠誠,也要正直,否則K黨要是天天內亂就沒有意思了。”
“第三,無論你在什麼地方,辦什麼事情,如果K黨需要你,你必須出現。”
“當然,也不是天天都有事情,有時候一兩個月沒有好活兒也正常,要不要加入,都是你的事情。當然加入了想反悔也行,只要跟我簽署合約,我就放你走。”
銀狐一口氣說完那麼多話,眼眸瀲灩地盯着樑峰,十分希望樑峰能加入。
剛剛對付阿菊的手段已經讓她眼前一亮,要是自己能偷摸出去接點私活帶上這個人,豈不是無往而不利?
要不是看在這是她剛認的弟弟,銀狐絕對會把他按在桌子上,掏出槍兒抵在他腦門上威脅他加入。
由此可見,女人狠起來是真的不會輸給男人的。
樑峰摸着下巴在思考加入之後的可行性,龍姿在一旁突然開口。
“樑峰,你不可以加入進去,你不適合我們的世界。”
“爲什麼啊?”樑峰有些奇怪地看着龍姿。
這姐姐也太善變了,前段時間還要他練練呢,沒準還能跟着她一起有活幹了,可別人邀請自己加入那個世界裡,她卻是第一個跳出來反對的。
“我……我……”
龍姿自己也不清楚她爲什麼要反對,只是覺得銀狐這麼邀請她,她心裡有些不舒服。
似乎是……
特別不希望銀狐跟她弟弟這麼親密。
“好姐姐,你不是希望我練練麼,這樣,我加入進去了不就有機會練練嗎?”
樑峰倒是沒想那麼多,他轉頭說:“這個聽起來不錯,我加入。”
反正在哪混都是混,大不了以後反悔了,就找醫神姐姐提退出就好了。
龍姿看着樑峰,咬咬牙,哼了一聲,轉過頭不去看他。
這臭小子永遠都有理兒,她還真拿不出來什麼理由去反駁他。
“好,那麼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們K黨的人了,不過你現在還是預備組,需要經過一段時間培訓,最少也得要一個月,到時候考覈通過了的話,就能轉正。”
銀狐笑了笑,從身上摸出來一個徽章扔給樑峰。
樑峰七手八腳地接住扔過來的徽章,樣式精巧,上頭刻着一個大大的K字,周圍還有點綴了不少荊刺玫瑰和長劍,十分好看。
“爲什麼我還是預備組成員啊?”
樑峰有些鬱悶,聽到預備組,就知道自己還不是什麼正式員工。
在他的印象裡,實習生總是苦逼的存在,幹着比牛還多的活兒,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
“這個是流程,你是在考察階段,弟弟,你不能因爲姐姐是老大,就處處給你優待,這樣的話我怎麼帶人?”
銀狐聳聳肩,十分得意:“在考覈通過之前,你什麼都不是。”
“啊?”
樑峰尷尬起來。
的確,她也說得對,作爲一個組織老大,除了鐵血手腕之外,還要公私分明一視同仁,收服人心,也是正常的。
而且考覈也可能是爲了刷掉一些不入流的二混子,要是隨便誰都能進,那K黨遲早也得破產不可。
雖然心裡有些不太高興,但是銀狐姐姐都提前說開了,算是給他做了心裡準備。
如果一句話不說就卡着他,他估計就要爆發了。
不過他卻是不知道,這是K黨裡的一條鐵規矩。
K黨裡的人吧,雖然不說有多能打,但要找出幾個專攻心理學的能手實在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能通過考覈進入的都是萬里挑一的精英!
“對了,姐姐,你說的考覈,到底要考什麼呢?”樑峰想起一個問題,趁着人在這兒趕緊問個清楚才行。
“考什麼,現在還沒定。不過說難也不難,難也是真的難,無論通過什麼考覈,你今後的去向,都會由我來決定。”
她既然邀請弟弟加入進來,肯定是要講清楚這一點的:“你要是有什麼人才,可以介紹給我,我親自給他審覈。”
樑峰苦笑起來。
這k黨……
似乎是真的缺人!
不過他之前只是普通的小小外賣員,哪裡能認識大佬去?
看出來樑峰的爲難,銀狐嘆了口氣,她知道自己不應該有這麼大的期待,擺了擺手:“好了,天色不早了,你們趕緊回去找個地方歇歇吧。”
樑峰撓了撓腦袋,被龍姿一把給拖了出去。
至於地上無辜死掉的兩個大漢,銀狐沒說什麼,只是吩咐人把他們給處理乾淨。
那些大漢掃了一眼地上的屍首,眼神陰沉,可仍舊一聲沒吭地去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