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加尼黑色的車子漸漸靠近他們。
那黎婉楓低着頭,但是身材極其不錯,此刻就跪在湯臣一品大門前,後面還跟着一堆她的小弟……
不,不對,好像不是小弟,每個人都是打扮的有頭有臉,就跟董事長、總裁那樣的打扮,氣質都和普通人不同。
此刻他們全都跪在湯臣一品面前,早就已經引來了各種圍觀的路人了!
“發生什麼事情了?”
“不知道啊!一早上這些人就跪在這裡了!”
“我去,不會是湯臣一品裡面死人了吧!”
“那誰知道呢,咱們也進不去,再說裡面都是大人物,死了關咱們什麼事?”
“唉唉唉有神車出來了!”
“我去,帕加尼!那五個8的牌照,更他麼牛逼!”
“天啊,我真的看見神車了!”
外面那幫人還在疑惑和驚呼,此刻秦亂經過那黎婉楓身邊,按下車窗,側頭看着她:
“呦,這是什麼風啊,把咱們的女戰神楓姐給吹到這來了?”
黎婉楓調查過自己的底細,今天就衝着自己來的。
那黎婉楓一聽,還在低着頭,但是身體一顫,臉上的神情有些難看。
“我們來,求情……”
“你說什麼,我這車聲浪太大,沒聽見。”
說着秦亂還立刻空踩了幾下油門,那強大的跑車聲浪立刻爆裂開!
就如同千萬人在你耳邊擊鼓一樣!
黎婉楓一愣,看那樣子像是委屈了一樣。
其他後面的人更是頭都不敢擡,就跪在那看着地面。
“我說,我們來,求情……”黎婉楓嚥了一下喉嚨,又是聲音提高了一點。
“求情?呵呵,如果今天是我被你們玩死了,我去求情,你們會答應?”秦亂到現在還在嫉恨他們的所作所爲,畢竟當時自己是被他們給罵的是狗血淋頭!
“後面那幾個,虎娛的人吧?”秦亂看向黎婉楓後面的人問道。
“是,贏皇!”後面其中一個瘦弱的人低三下四的擡頭說道。
“你們當初可是好操作啊,跟殘血公會聯合起來,想封誰就封誰,理由都沒有,這是你們乾的吧?”秦亂當面質問道。
“是,是,是,贏皇,當初都是我們有錯在先,您說什麼要求,我們都答應你!但是請你放過我們,我們都人到中年,上有老下有小的,如果我們進去了,那我們整個家就都完蛋了!”
“對啊贏皇!真的求您高擡貴手吧!若您答應我們給您當牛做馬,隨時聽從您的調遣!”
“贏皇,求求你了!”
說着,後面幾個人都給秦亂磕頭了!
噹噹噹的幾聲沉悶的響聲立刻傳了出來!
“喂喂,發生什麼了?”
湯臣一品門口的幾個保安全都圍在一起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幕。
“不知道,聽那話應該是之前得罪秦少了。”
“草,得罪秦少那還能有好啊?”
“就是,秦少現在是大英雄了,連華夏官方都得給個面子,並且聽說了他還是在大都市的神執,整個華夏都沒有幾個神執能夠停留在大都市,他就是其中一個!”
“就這還得罪了秦少,真是腦癱!”
“腦癱腦癱腦癱,”其中一個保安隊長一邊罵一邊敲着剛纔說話那人的頭:“如果不是第一天我機靈點給秦少放行了,你看看現在他們跪地磕頭、狼狽不堪的樣子,到時候就是咱們了!”
“是是是,”幾個人都緩了一口氣倖免於難,“多謝隊長!”
此時,路人們也紛紛都認出了秦亂的車牌,現在真的全都愣住了!
“秦少難道有通天的本事嗎?怎麼一大早就那麼多人跪拜!”
“估計是昨天被救下來的人的家屬,前來感謝的吧!”
“你這麼說也說的過去,秦亂,太牛了!也就是在這能看到這一幕。”
“對啊,平時咱們的生活中,哪有那些大老闆給咱們磕頭的時候?”
“秦亂牛逼啊!”
……
“什麼條件都可以?”
此時秦亂眼神一凝,本來是不打算原諒他們的。
但是拿來當棋子也是不錯的,高興了留他們一天,不高興了隨手棄掉,他們還是一樣會死。
“什麼條件都可以!贏皇,您開口提,我們都答應!”
“都答應!都答應!”
這幫人此刻全都眼神又充滿光了,齊唰唰地看着秦亂!
“你呢?”
秦亂看向黎婉楓。
“答……答應……”黎婉楓跟戥羽晴一樣是白富美,可是戥羽晴的家族應該比不上她的黎家。
一個女生,想要在網絡上找到一席之地,耀武揚威沒有關係。
但是拿着權威、權利,去欺負其他人,壓榨其他人,弄虛作假,這個事情在秦亂心中的檻永遠過不去。
“好,既然如此,你,黎婉楓,洗乾淨等我回來臨幸你,你把我伺候好了,你就不需要坐牢了。”
“虎娛以後倒閉,其他人留在我分公司手底下幹事,給你們原先的職位,董事層就不要想了,乾的好再考慮重新加入。”
“一人10個億入職費,在我手裡好好幹,一年應該賺的回來,不管你是借錢也好,貸款也罷,等我回來希望你們把錢都已經準備好了。”
“想好了就打欠條吧。”
當秦亂說完了自己的條件之後,每個人全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是秦亂放了他們一條生路了!
但是條件也是苛刻!
點名要黎婉楓的人,其他人更是人手10個億!
不過這次不是秦亂給別人錢,而是需要別人給自己錢!
其實黎婉楓的姿色也是上呈,要說好感沒有那麼足,只是抱着欣賞美女的態度。
再說了,就想要看看她不服氣,但是還只能乖乖的敞開讓自己進入,被壓在身下的那種征服感!
你不是女戰神嗎?
真刀真槍看看誰纔是戰神!
黎婉楓自始至終都沒有擡起過頭,看那樣子應該是已經哭了很多天了。
他們被抓走現在出來了,應該是動用了一些關係。
但是這幾天過去了,也許他們的“關係”也走到了頭,再也不能向上通融了,他們這纔不得已全來找自己了。
“對了,虎娛老總呢,跪哪去了?”秦亂忽然想起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