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雲海省官府的人就乘坐飛機去往了意國。
而許正陽,今天的心情還算不錯。
林沖霆幾人恢復的很快。
而段優優那邊已經傳來了捷報。
黑狗幫的高層,昨天一天,加昨晚一夜,連死了七個人。
無一例外都是中毒身亡。
第一個死的黑狗幫二當家,他們不僅販D,而且還販賣人口。
當天下午他去檢查一個集裝箱的被拐來的妙齡少女,挑了兩個先爽了一番。
之後便坐車離開,陪着小三去逛商場。
只是在坐車的時候被路過的一個女人的揹包颳了一下,手臂上出現一個傷口他卻沒有感覺到疼。
但不出三分鐘,麻木的感覺就從手臂逐漸擴散,很快就變得全身僵硬,很快成了植物人。
足足一個多小時之後才徹底死亡。
之後的死狀更是一個比一個離奇卻簡單。
還有一個只是在上車的時候被車把手上粘着的刺紮了一下,然後便在十秒之內倒地死亡,小弟在一旁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更詭異的一個是在電影院看電影,其女伴還以爲他睡着了。
但是電影散場之後他一動不動,燈光打開,此人已經七孔流血,死亡多時了。
所有的命案都沒拍到兇手。
儘管之後黑狗幫有所防範,但也根本防不住。
至於經官那更是不可能,黑狗幫怎麼可能禁得住查,所以這些事只在地下流傳,沒有一個立案的。
陳楚生等人不得不爲段優優的手段驚歎。
殺人於無形,對方連兇手都不知道是誰。
而且關鍵的是越殺後面的越困難,因爲伴隨着黑狗幫領導層的死亡,他們的警惕性會直線上升。
甚至有些頭目都到了寢食難安的地步。
就是這樣還是被段優優接連得手,可見他們的防範在段優優眼裡並不是什麼大問題。
現在的許正陽就等着黑狗幫的臨死反撲了,到時候的許正陽依然有計劃等着他們,不費自己一兵一卒就讓黑狗幫從這個省消失!
不過這天中午,唐穎打來了電話。
“許師,寶拉把事情跟你說了嗎?”
“什麼事?”
許正陽一愣。
“我估計她也沒告訴你,剛纔我們在一起,她接到了一個電話,臉色很不好,我估計是成家的人,問她也不說,你給她打個電話吧。”
唐穎說道。
“知道了。”
掛了電話,許正陽直接給成寶拉去了個電話。
“喂,你又知道啦。”
成寶拉帶着一點點委屈的嘟囔道。
“廢話,怎麼回事?”
“有一個神秘人,說我爺爺死了,他說他是我爺爺的律師,有重要的事情要見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成寶拉有些沒主意的說道。
“你在哪,我去接你。”
許正陽沒好氣的訓道。
“我在……”
半個小時之後,許正陽在萬華廣場的臺階上見到了這個傻妞,她正看着人羣也不知道思考什麼人生呢。
拉到車上,她還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
“我真的不想和成家有什麼瓜葛了,爲什麼他們還是不肯放過我呢?”
自己很早之前就被成家人逼着和他們劃清界限,現在又被他們糾纏上了,前幾天他們就開始搞出幺蛾子要來搶奪餐廳,現在又來了。
每一次出現,都會讓成寶拉想起父母親的死,想起自己那屈辱的過去。
所以她每次都會難過很久。
“沒事的,以前只有你自己面對,現在有我。”
許正陽看着眼含水霧的成寶拉,將她輕輕摟在懷裡安慰道。
“我不想給你添麻煩,成家似乎比之前更有錢有勢。”
成寶拉糾結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這個。
他雖然不認爲許正陽會怕成家。
但是因爲自己,給許正陽招惹這樣一個龐然大物的敵人,總歸不是什麼好事。
“呵呵,有勢我承認,有錢,不一定……”
許正陽調侃的笑道。
就當是自己自大一把吧,說這世界上有真正的大家族,大財團,真的比許正陽有錢。
他承認。
至少羅斯菲爾德這個級別的家族許正陽還沒接觸到,不用接觸也能知道他們必定是比自己有錢的多。
當然,這也只是暫時。
但是成家,大概不能和羅斯菲爾德比。
連個羅的毛都比不了……
況且最重要的。
即便是羅斯菲爾德的家族的公子哥真正到了自己的面前,自己也不懼。
家族的財富是家族的,不代表某一個家族成員可以一下調動他們所有的資金。
但自己可以。自己的所有資金都可以由自己一人隨意支配。
這,就是底氣。
“哼,臭屁。”
成寶拉捏了他一下撒嬌道。
“約一下這個律師吧,我看看他要說點什麼。”
許正陽笑了笑。
“嗯嗯。”
有許正陽做主,她也沒什麼好在意的了,拿出手機當着許正陽的面撥了回去。
電話並未接通,而是被掛斷了,隨後對方發來一條信息。
信息內容是時間和地點。
時間就是一個小時之後,地點是一個城中村的檯球俱樂部。
許正陽直接開車帶着成寶拉趕到了這裡。
三臺市有很多城中村,由於城中村拆遷補償規定一般都是按照地上覆蓋面積 ,所以很多城中村都改起了小樓。
這裡就是一個簡陋的檯球吧,生意十分冷清,在三樓,通過一個外部的露天樓梯上去顯然下面兩層是住戶。
估計要包場一天這裡花不了三瓜倆棗的,而且這個地方的確視野開闊,不容易被監聽監控。
到了三樓,彩鋼板搭建的頂棚下面,一個西裝男子正筆直的站在一個檯球桌後面,顯然是看到了兩人上來。
許正陽兩人也纔打量這個人,衣裝整齊,頭髮一絲不苟,身形筆直,看上去非常沉穩。
看到成寶拉,他眼中多了一絲激動。
“小姐,你還認得我麼?”
這男子稍稍上前一步,有些急切的小聲詢問道。
“你是……”
成寶拉眉頭一皺,顯然不知道這人的身份。
男子嘆了口氣再次站好,似乎也不怪成寶拉不認識自己,他手中拎着一個黑色的手提箱,正色的衝兩人道:
“屋裡說吧。”
說着話,當先走進了檯球廳裡面,這裡面就是一個寬敞的場地,放着五六個檯球案,角落還有兩個擺水的冰櫃。
許正陽攥了攥成寶拉的手,示意她安心,拉着她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