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源被網曝了。
有黑客出手,再加上有人刻意的推波助瀾,石源的個人信息迅速在網上傳播開來,更是引得全網譁然。
“嘶難怪這哥們這麼囂張,合着是富二代啊,還是能開得起價值幾千萬毒藥的富二代,這就不難理解他的行爲了!”
“講一個笑話,富二代.真替那幾個見義勇爲的大哥感到悲哀!”
“兄弟萌沖沖衝,全網討伐囂張富二代,絕不能讓壞蛋逍遙法外”
石源以往註冊過的社交平臺淪陷了。
連帶的,他的手機、飛信等等通訊軟件,全部遭到了全網的深扒,暴風雨來的猛烈又迅速,可見網友的力量是何其的強大了。
不過當事人石源並不知道這些。
他跟陸紅菱分別後,便發現用了幾年的山寨機沒電了,他身上又沒有帶數據線,索性也沒有去在意。
石源開着車一路回到別墅區。
這次沒發生什麼,下次呢?
宋曉曉這丫頭饞他的賊心不死啊!
吃點小虧就能免去一年三十多萬的租金,這筆生意貌似還是他賺了。
還能不能再敷衍一些?
便宜都讓這丫頭佔盡了,這丫頭搞的還像是自己吃了大虧似的,就特喵的離譜。
更讓石源惱火的是,這丫頭是不是對自己的身材有什麼誤解啊,石源睡着的時候可能感覺不到有什麼,這突然一醒來造孽啊!
“別動,困!”宋曉曉此刻睡的正香,迷迷糊糊的迴應了一句,然後就抱的更緊了。
可能是她也太困了,也可能出於別的目的。
等宋曉曉再返回別墅,發現石源已經提前回來,並且很早就睡了覺。
再加上他的睡眠又深,睡死了即使打雷都難以將他驚醒,宋曉曉半夜襲擊他沒有發現,倒也有個合理的解釋了。
一夜無話。
宋曉曉怎麼那麼不相信呢?
宋曉曉在石源身邊躺着刷手機,玩着玩着就跟石源同牀而眠了,宋曉曉很想說這只是意外,可是石源會信嗎?
“哎呀都是小事情了,人家下次注意就是了!”宋曉曉壓根都懶得解釋,嘴上這樣說,心裡卻在暗想注意個屁。
前有李嘉禾這個前老闆,後面又得罪了二流家族胡家,任何一個對他都是恨之入骨。
壓在他身上的重物並非是有人刻意而爲,始作俑者居然是宋曉曉。
下次石源房門還不鎖,她還照樣進來睡。
吃虧就吃虧吧!
效果是立竿見影的。
宋曉曉突然就停下了腳步,轉身氣哼哼的瞪着石源,嘟着小嘴惱怒的說道:“石源你太壞了,大早上擾人家清夢,不理你了,哼!”
如同往常一樣,石源早早的就起了牀,正準備拿出手機繼續每一天的閱讀日常,突然感覺自己身上好重,像是壓了什麼重物一般,搞的石源一下子就反應過度。
同時石源還在心裡提醒自己,下次睡覺一定要鎖好房門,絕對不能再給宋曉曉可乘之機了。
魔都會發生地震嗎?
石源心裡一萬隻草泥馬呼嘯而過。
石源則是心生疑竇,不由的挑起了眉頭:“你又在耍什麼幺蛾子?我告訴你啊,這次是意外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下次再犯我輕饒不了你!”
喊完她就意識到什麼。
“我擾你清夢?”聽聞此言,石源氣樂了“來,你解釋一下,你是怎麼跑到我牀上來的?你別告訴我這是意外?”
可特喵這又算怎麼回事?
宋曉曉原本是想叫醒石源吃夜宵的,發現石源房間門沒鎖,鬼使神差的就闖了進來。
就彷彿石源是個布娃娃,一鬆手石源就溜走了。
只是一起睡個覺而已,還能怎麼了嗎?
“什麼情況?有人趁着晚上睡覺的時候給我動了手腳?”石源第一時間就聯想到許多。
宋曉曉不知何時竟跟她同牀而眠。
昨夜她等石源吃晚飯沒等到,臨時有事就出去了一趟。
這兩天他的經歷可不平靜。
這兩家趁着晚上對他動手,倒也符合常理。
如同樹袋熊一般掛在石源身上,睡夢之中長長的睫毛還一跳一跳的,模樣可愛安詳極了。
石源無法,只能動用絕招。
“哎呀石源,人家突然想起來了,出大事了,你抓緊時間出去躲躲,再不走就來不及了!”石源這邊安慰着自己,宋曉曉一驚一乍的老毛病又犯了。
可對方明明有不驚動他就能潛進來的實力,爲什麼沒有直接殺了他呢,還搞什麼在他身上放置重物的幺蛾子,這是幾個意思?
“暈,我道是誰,原來是這丫頭”很快石源便意識過來自己反應過激了。
“地震了,快跑,再不跑你就要被埋了!”石源扯着脖子衝着宋曉曉的耳朵嘶吼了一句。
宋曉曉被抓了個正着,一下子就羞紅了臉。
看到宋曉曉,石源這纔想起來昨夜回來忘記關門。
“要不是看在你免我房租的份上,我說什麼也得讓你長長記性,恰點爛錢我容易嗎?”石源在心裡強行安慰着自己。
宋曉曉的神色突然就變得無比黯淡起來,動作也焦躁不安,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天要塌了似的。
奔波忙碌了一天,他的身體已是疲憊不堪,回來也沒有看到宋曉曉,草草的洗了個澡便和衣而眠。
“宋曉曉醒醒,快醒醒!”石源滿腦門子的黑線,無語扶額,嘗試着去推醒宋曉曉。
很快到了第二天。
宋曉曉條件反射般的抽身而起,直接從牀上跳起來,哇哇大叫着朝着房間外衝去,邊跑邊喊:“石源,地震了,快跑,再不跑咱倆都要被埋了!”
沒辦法,宋曉曉抱他抱的太緊了,宋曉曉不起身,石源就無法起身。
說着話,石源還做出了一個揮舞拳頭的動作,意思不言而喻。
“哎呀石源你誤會了,不是我,是關於你的事!”宋曉曉急的直跺腳。
“關於我的事?我能有什麼事?”石源也是聽的一頭霧水,他甚至還在想,這難道又是宋曉曉找的藉口?
靠,把他當什麼了,薅羊毛也不能這般薅法吧?
這是非要把他這隻羊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