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喬佑華帶着主力趕到馬雲龍的聚義大廳時,劉一刀和劉建華他們所率領的先頭部隊已經不費i吹灰之力端掉了這夥水寇,除了個別崗哨外,其餘的盡數成了龍牙官兵的俘虜。
水寇頭子馬雲龍更是被捉姦在牀,和他的那個容貌還算不錯的姘頭正幹那事時被猴子帶人活捉了,連衣服都沒得穿,就被抓到了聚義大廳。
一衆水寇們對這羣如狼似虎,穿着灰藍色軍裝的官兵極爲懼怕,匪懼官,自古以來便是,就像老鼠怕貓一樣。
怕的連平日裡他們暗地裡沒少垂涎欲滴的壓寨夫人,此刻光着身子也無暇去窺看那誘人春光,一個個抱着頭蹲在地上,生怕丟了性命。
“團座,一共一百零八人,死了四個哨兵,其餘的被弟兄們盡數活捉,一百零四,一個不少,全在這裡。”見喬佑華待主力趕來,劉建華興沖沖的跑過去指着一衆匪寇道。
“乾得很好,把這幫匪寇都給我拉出去,這裡騰空了給弟兄們好好休息一番,盤問清楚,平日裡罪孽深重的直接給我拉到湖邊斃了,丟進湖裡餵魚,走投無路進來落水爲寇,沒幹神什麼傷天害理事的,願留就留下當兵,不願意留的先關起來,等我們撤離的時候再放他們自由。”喬佑華擺手道。
“是。”劉建華應了聲,連忙指揮部下趕鴨子一樣將一衆水匪們全趕了出去。
刀疤臉忽然一臉賊兮兮的走到喬佑華跟前,老臉通紅道:“團長,那個娘們能不能賞給俺玩玩?”
喬佑華忍不住朝他**踹了一腳,沒好氣的道:“你這傢伙就知道玩女人,在蘇州城那些個日本女護士你還他孃的沒過癮啊?玩可以,但是要是搞得自己走不了路,扛不起槍,可別怪我翻臉不人,當心把你這驢日的給踹進太湖喂王八去。”
“請團長放心,俺這鐵打的身板,幾個日本娘們還掏不空,俺保證上的了女人,扛得起槍,打的了小鬼子!絕不耽誤正事!”刀疤臉挺着胸膛保證道。
“滾吧!”喬佑華擺手道。
“是!多謝團長!”刀疤臉立即屁顛屁顛的轉身離去,一把將人羣中那馬雲龍的姘頭抓了出來,扛在肩膀上大步朝山洞外走去。
那姘頭尖叫不已,被刀疤臉一巴掌打在肥臀上,頓時不敢吱聲,刀疤臉得意至極的放聲大笑着離去。
“狗日的,老子和你們拼了。”馬雲龍見自己的女人被搶,不禁義憤填膺的站了起來。
“把他給我拉出去斃了!”劉一刀揮手喝道,兩名龍牙步槍手一人一槍托將他砸倒在地,上前架起就要拖出去。
喬佑華擺手制止道:“看你還算是條漢子,我給你個機會怎麼樣?”
“少他媽假仁假義,放了老子的女人,否則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馬雲龍滿臉鮮血猙獰吼道。
“猴子,去把刀疤臉給我叫過來,那個女人暫時不能動!”喬佑華給自己點了一根菸道。
猴子應了聲,連忙跑了出去,在距離山洞不遠的一片小樹林裡找到了刀疤臉,這傢伙已經脫掉了褲子,露出黝黑的那活,往上面塗抹了點吐沫正打算提槍上陣好好快活一番呢。
那馬雲龍的姘頭嚇得臉色蒼白,靠坐在一顆樹下根本不敢反抗。
“刀疤,等一下!”猴子連忙大聲喊道。
刀疤臉有些掃興的回頭,道:“猴子,你他孃的就是也想玩,也得等老哥我爽過了再說吧?”
“不是,團長有令,這個女人不能動,先帶回去!”猴子跑過來道。
“啥?團長不是答應俺了嗎?”刀疤臉一臉鬱悶的道。
“行了,別磨蹭了,女人以後有的是,腦袋可只有這麼一個,再說團長什麼時候虧待過咱們?以後只要跟着團長,啥樣的女人玩不上?趕快帶她回去覆命吧。”猴子道。
刀疤臉嘆了口氣,極不情願的穿上褲子,扛起那姘頭跟着猴子返回山洞。
喬佑華見二人回來,笑着道:“刀疤臉,你小子不要怪老子壞你好事,等我蕩平了太湖所有水寇,不愁給你找不到幾個壓寨夫人。”
刀疤臉一聽,頓時嘿嘿樂了起來。將那姘頭放了回去。
喬佑華轉頭對馬雲龍道:“你的女人我可以給你,甚至也可以放你一條生路,但是你要幫我做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馬雲龍問了問姘頭有沒有被糟蹋,見她含淚搖了搖頭,算是放下心來。
這是,柳如涵幫那女人拿來了一套衣服,馬雲龍二人感激不盡的對柳如涵道了聲謝。
“以你的名義邀請太湖所有水寇前來這裡聚會,辦法你自己想,只要我能將他們一網打盡,我就放了你和你的女人,另外送給你一筆錢,你們大可以遠走高飛。”喬佑華道。
“你這是要陷我於不義!”馬雲龍道。
“你認爲你還有的選擇嗎?你們佔島爲匪,爲害一方多年,死在你們手裡的人命不知多少,縱然殺你十次也不多、至於你這姘頭,本來就是我的戰利品,如果你不答應,我把她賞賜給我的部下,他們爲國征戰,流血犧牲,這是他們應得的獎勵!”喬佑華作色道。
“行,我答應你,你可要說好話算話。”馬雲龍不敢再有任何遲疑。
“放心,我喬佑華還不至於騙你這麼一個匪類!”喬佑華道。
馬雲龍聞言眼前一亮,道:“長官就是喬佑華?”
“這還有假?如假包換。”喬佑華道。
“久聞長官赫赫威名啊!鏖戰蕪湖全殲國崎支隊,幾天之內,收復數百里失地,直搗蘇州,殺的日本人聞風喪膽,長官您的大名早就傳遍整個太湖水域了。
在下也是欽佩萬分,希望長官收下馬某,我馬雲龍以後就跟着您打鬼子了!”馬雲龍忽然一臉激動的道。
“你還是先辦好我交代的這些事情,我再考慮收不收你把,而且,我的部隊可不準攜帶女眷的!”喬佑華道。
馬雲龍忽然將那姘頭推開道:“不瞞長官,她本是蘇州城一青樓女子,幾年前被我擄來的,雖然是一婊子,但跟了我這幾年,被人搶走,心裡也不舒服,畢竟我馬雲龍也是個男人。
如果長官願意收下我,我給她一筆錢,讓她自己尋個去處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