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喬佑華要走,郭夢立即叫住了他:“你等下,你還沒有回答我剛纔的另外一個問題呢。”
“什麼問題?”喬佑華回頭裝傻問道。
“你之前和德國人的交易條件是什麼?”郭夢道。
“這個嘛,暫時保密,等我打完這仗回來再告訴你,我走之後,你們要加緊訓練新兵,留給我們的時間也許並不多了,這批新兵很可能很快就要上戰場的。”喬佑華說完再也不回頭大步離去。
行唐縣,也叫永昌縣,古時候還叫過彰武縣,位於河北省西南部,太行山東麓丘陵與河北平原交匯地帶。
它的地理位置和靈壽縣差不多,兩地隔着一條河流,名叫磁河,相距大約五十多裡地,由於行唐與其東部三十多裡的新樂縣同爲河北中部重鎮,保定的南部屏障。
同時也爲平漢鐵路,保定至石門段的沿途據點要塞,因此,華北日軍在行唐和永樂兩縣都部署了日僞軍兵力部署。
其中,行唐駐紮有一個僞軍騎兵營,這個騎兵營是原來駐紮在張家口一帶的響馬土匪改編過來的,戰鬥力可想而知,所以姜海東纔會打他們的注意。
新樂因爲緊挨着鐵路線,則駐紮有一千多日僞軍步兵,其中鬼子兩個中隊,僞軍兩個營六七百人。
喬佑華騎着戰馬從平山出發,經過大約半天的時間,一路疾行,終於在下午兩點左右趕到了靈壽縣城。
剛到城外,就被一營的哨兵發現,哨兵敬禮過後,便放喬佑華進城了。
姜海東和劉一刀等人已經在營部大院外,等候他許久了,見喬佑華策馬而來,衆人都露出了久違的喜色。
“團長,你可算來了,弟兄們都等的急不可耐了!”劉一刀敬禮道。
猴子則跑過來爲喬佑華牽馬,喬佑華翻身下馬,拍了下他的肩膀,算是打過招呼,笑着對劉一刀道:“瞧把你給急的,又不是日本娘們,還急不可耐!”
“團長,你是不知道啊,我前兩天帶偵察兵去行唐、新樂一帶搞偵察,順便打算招募些新兵,發現那裡的百姓被這個狗孃養的漢奸騎兵營給禍害的太苦了。
這幫畜生比小鬼子還能作惡,燒殺搶掠,****婦女,那是無惡不作啊!所以,要不是您下令要等您過來,卑職現在就和營長帶人去平了他們這幫畜生了。”劉一刀義憤填膺的道。
喬佑華聞言收起笑容道:“多行不義必自斃,不是不報,而是時候未到,現在就是讓這幫狗雜碎血債血償的時候到了。”
說此一頓,喬佑華問姜海東道:“部隊都準備好了沒?”
“早就準備完畢,就等你來了。”姜海東微笑着道。
“要留下合適的兵力留守,以防萬一。”喬佑華道。
“放心吧,我都安排好了。”姜海東道。
“那行,馬上出發吧,行唐縣敵軍情況,路上邊走邊說。”喬佑華轉身道。
姜海東和劉一刀等人轟然應諾,帶着早已經集結好的一營主力,七百餘人就浩浩蕩蕩的離開了縣城。
留下猴子帶着剩下的戰士留守縣城。
通往行唐的路上,姜海東與喬佑華並馬而行,對喬佑華道:
“行唐的僞軍號稱一個營,但是實際上戰馬有五百多匹,幾乎可以做到一人雙馬,所以經常出縣城四處劫掠,作惡多端,由於他們來去如風,百姓們往往都沒有時間應對和逃避。
可謂是深受其害,還有一點,之外我們八路軍地下黨的通知曾今有在行唐開展過發展游擊隊的意向,但是就是因爲這支機動性極強的僞軍騎兵的存在,最終宣告失敗了。”
“這麼說,這支二鬼子騎兵戰鬥力很不錯?”喬佑華好奇的問道。
姜海東搖了搖頭道:“哪也不盡然,據我現在所掌握的情報,這支二鬼子騎兵的前身是原來張家口一帶的橫行的響馬土匪,後來鬼子佔了察哈爾一帶後,他們便投靠了日本人,當了漢奸。
隨着日軍南下,鬼子兵力不足,這才被調到行唐縣駐紮,協助新樂的日僞軍守護鐵路交通線。
對於還處於草創階段的游擊隊與普通老百姓來說,這幫穿了鬼子皮,換上日式武器的僞軍騎兵自然厲害,但是碰上咱們,他就是頭虎也得趴着,是條龍也得給我們盤着!”
旁邊的劉一刀大笑道:“哈哈,營長這話說的霸氣,咱們龍牙支隊,專打小鬼子和狗漢奸的!這應該也叫一物降一物吧!”
喬佑華勒住戰馬,與姜海東等人一同來到道路旁邊,看着徒步行軍的戰士們,喬佑華點了根菸,給劉一刀使了個眼色。
劉一刀會意,扯着嗓子催促道:“弟兄們,加快腳步,快點!快!”
…………
石門縣城,第21師團司令部。
“將軍,卑職建議我們應該向華北方面軍司令部申請補充一批武裝船隻以及渡河器材,最好是能配給給我們一些巡邏艇和小炮艇,這樣就能徹底封鎖住運河與滹沱河這附近水域了。
以後支那軍再想走水路,偷運,或者利用水域偷襲皇軍,就不可能了!”參謀長千葉雄之向酒井千平建議道。
“師團長,參謀長說的有道理,有了船艇,我們也能更好的對支那軍進行封鎖,絕對是有百里而無一害!”高級副官中島忠雄道。
坐在辦公桌後面的酒井千平中將放下手中的一份文件,擡頭看了看兩人,點頭道:“你們說的有道理,就這麼辦吧,以我的名義向杉山元司令官發電,請求調配艦船和渡河作戰所需器材!”
“哈伊。”千葉雄之與中島忠雄紛紛低頭。
…………
行唐縣,位於縣城中央區域的僞軍騎兵營的營部。
一個長相兇惡的僞軍軍官正在喝酒,旁邊還坐着兩個衣衫不整的女人,胸前白嫩的肌膚大多暴露在外。
這軍官不是別人,正是這支漢奸騎兵營的營長牛大膽,這傢伙一邊喝着酒,一邊時不時的把手伸進旁邊兩個女人胸前摸上幾把,好不快活。
這兩個女人都是她搶來的,只能逆來順受,默默啜泣。
“孃的,哭哭滴滴個屁啊!敗壞老子的興致,再敢哭,把你們倆個騷蹄子賞給我外面那些弟兄,讓他們輪了你們!”牛大膽一腳將其中一個女人踹倒在地,表情猙獰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