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高丸少尉突然慘叫一聲,手裡的短劍也脫手掉在了地上,高丸少尉低着頭一臉震驚的看着手臂上插着的一柄飛刀。
這時趙雲飛突然快步跑了過來,沒等高丸少尉反應過來,便擡起一腳將高丸少尉踹倒在地。
高丸少尉一臉憤怒的看着面前的趙雲飛,咬着牙強忍着身上的劇痛,惡狠狠地說道:“你滴武士滴不是!爲什麼阻止我用武士的方式結束自己的生命?”
趙雲飛看着躺在地上的高丸少尉,冷笑着說道:“小鬼子,老子是中國人,不懂你們那狗屁的武士道精神。老子只知道一點,那就是凡是膽敢侵略我中國的,都是我們的敵人,既然在我中國犯下了罪惡,那就必須接受應有的懲罰!去死吧!”說着舉起手中的大刀,一刀狠狠的砍了下去。
高丸少尉還想在說什麼,但是已經晚了,‘噗嗤~!’一聲一股鮮血****而出,高丸少尉的一顆狗頭立刻和身子分了家,如果一個皮球一般,滾到了一邊。
趙雲飛拎着手裡沾滿鮮血的大刀,擡頭對着西平峰上的小鬼子大聲喊道:“山上的小鬼子們,你們給老子聽着,你們現在已經輸了,按照之前的約定,你們應該立刻向我們繳械投降。現在我給你們一刻鐘的時間準備,一刻鐘之後如果你們再不投降,我軍即刻發動進攻,踏平西平峰,將你們這些小鬼子全部殲滅!”說完之後轉身一揮手,帶着自己的幾名戰友頭也不回的向着旁邊的一片山林走去。
“八嘎丫路~!”山頂上鬆川大佐氣的哇哇亂叫,抽出腰間的指揮刀,奮力的將旁邊的一顆小樹攔腰砍斷,扯着嗓子大聲吼道:“可惡的支那人,簡直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大佐閣下息怒!”旁邊的參謀長連忙開口勸解道:“這些可惡的支那人確實無理,但是大佐閣下完全不必爲此生氣,我們的援軍馬上就到,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將這些可惡的支那人統統殲滅啦!”
“呦西~!”鬆川大佐深吸了一口氣,臉上的怒氣這才消散了一些,滿臉殺氣的看着山下,咬着牙低聲問道:“野村大隊還有多長時間才能趕到。”
“報告大佐閣下,根據最新的情報,野村大隊差不多隻需要十幾分鍾便能趕到了。”參謀長一臉恭敬的回答道。
“其他兩個大隊呢?”鬆川大佐板着一張臉接着問道。
“其他兩個大隊據此尚遠,不過估計最多一個小時之內便可以趕到。不過皇軍的三個大隊,是分三個方向趕來的,雖然其他兩個大隊據此還有一段距離,但是隻要野村大隊一發動進攻,支那人必然會撤退,而支那人能夠撤退的兩條道路,都被第一大隊和第二大隊封鎖了,此時的支那人已經插翅難飛了!”參謀長信誓旦旦的說道。
“呦西~!大大滴好!這一次我們一定不能再讓這些可惡的支那人逃脫了!”鬆川大佐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
“哈伊~!請大佐閣下放心,我們一定能夠將這羣可惡的支那人統統殲滅。”參謀長一臉恭敬的說道。
鬆川大佐點了點頭,轉身走到旁邊的一塊大石頭旁邊,坐了下來,一個晚上沒怎麼睡覺,又被困在山上一整天,此時的鬆川大佐已經非常的疲憊了,不過想到馬上就能殲滅這些可惡的支那人了,鬆川大佐心裡還是異常興奮的。
大約過了十幾分鐘的時間,西南方向突然傳來一陣密集的槍聲和爆炸聲。鬆川大佐猛然從地上站了起來,一臉興奮的望向了西南方向,只見不遠處的一處山谷裡,突然升起一道道濃煙,鬆川大佐興奮的喊叫道:“呦西~!野村大隊終於到了!”
這時參謀長突然跑了過來,一臉興奮的大聲說道:“報告大佐閣下,剛剛接到野村大隊發來的電報,他們已經趕到紅石坡外圍,已經開始對支那人發動進攻啦!”
鬆川大佐點了點頭,刺啦一聲拔出了腰間的指揮刀,向着山下一揮,大聲吼叫道:“立刻傳令下去,全軍立刻下山,對山下的支那軍隊發動進攻,我要親自帶領皇軍勇士們,將這些可惡的支那人統統殲滅,一雪前恥!”
“哈伊~!”參謀長恭敬的應了一聲,立刻轉身下去傳達命令去了。
鬆川大佐也舉着武士刀,興沖沖的向着山下走去,在山上隱忍了一天,在這一刻鬆川大佐心中的怒氣徹底爆發了出來。鬆川大佐一路小跑着來到了半山腰上,此時山上僅剩下的三百多小鬼子,已經全部準備就緒了。鬆川大佐手裡的指揮刀向前一揮,聲嘶力竭的大聲吼道:“帝國的勇士們,爲了帝國的榮譽,將山下的支那人統統殲滅,請隨本人一起衝鋒,殺給給~!”
鬆川大佐一聲令下,三百多名小鬼子,立刻哇哇亂叫着,挺着手裡的刺刀,一往無前的向着山下衝殺了過去。鬆川大佐也舉着自己的指揮刀,跟隨着隊列之中,向着山下衝了過去。
鬆川大佐帶着小鬼子一直衝到山腳下,始終沒有遭到八路軍的阻擊,不過此時一心想要報仇雪恨的鬆川大佐並沒有察覺到任何的異樣,手裡的指揮刀向着東面的一片山林一指,大聲喊道:“殺給給~!”
小鬼子們繼續哇哇亂叫着向着那片山林沖殺了過去,小鬼子們以免衝鋒,還時不時的舉起手中的步槍不斷的開槍射擊,但是令人意外的是,他們始終沒有遭到八路軍的反擊。
等到小鬼子們衝上八路軍的陣地,這才驚訝的發現,陣地上早已經空無一人了,一些大樹後面和大石頭後面,不是用樹枝頂着一個頭盔,便是放着一個身上套着破爛軍裝的稻草人。
一名鬼子中尉看着眼前的一個被樹枝支起來的頭盔,頓時勃然大怒,“八嘎丫路~!”這鬼子中尉怒罵一聲,舉起手中的指揮刀,狠狠的向着那頂頭盔砍了過去,以此來發泄心中的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