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西~笠原君分析的非常有道理,肯定是這些可惡的土八路乾的,這些可惡的傢伙統統該死。??. . ”杉山元一臉憤怒的說道。
就在這時一名鬼子軍官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一臉恭敬的低頭說道:“報告司令官閣下,在剛纔的爆炸中,一共有五名皇軍被炸死,另有六人受傷”
“不要跟我說這些,我只想知道抓到那些可惡的土八路沒有”杉山元毫不客氣的打斷了那名鬼子軍官的話大聲質問道。
“報告將軍閣下,目前還沒有抓到行刺的支那人,皇軍正在全力搜捕,不過我們在那條小巷子裡發現了一封信,應該是兇手故意留下的。”那名鬼子軍官連忙開口說道。
笠原幸雄連忙伸手接過了那封信,仔細的看了一遍。杉山元一臉憤怒的大聲問道:“信上寫的是什麼”
笠原幸雄一臉恭敬的回答道:“報告司令官閣下,這封信確實是兇手留下的,信上只有一句話,來而不往非禮也,這次讓你僥倖逃過了一劫,但是下次就不一定這麼幸運了,杉山元你就洗乾淨了脖子等死吧”
“八嘎丫路~這些可惡的土八路實在大大滴狂妄”杉山元聞言大怒。
“司令官閣下息怒,我們一定會全力追捕兇手,一定將他們徹底剷除,以絕後患。”笠原幸雄一臉恭敬的說道。
“全城搜捕,一定要抓住這些可惡的支那人”杉山元大聲咆哮道。
“哈伊~”先前進來的那名鬼子軍官恭敬的應了一聲,轉身大步走了出去。
笠原幸雄又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那封信,嘴裡嘀咕道:“來而不往非禮也這是什麼意思”
“笠原君,難道有什麼不對嗎”杉山元皺着眉頭問道。
笠原幸雄連忙回答道:“司令官閣下,卑職是在考慮,支那人留下的這句,來而不往非禮也到底是什麼意思,據卑職所知,這句話是出自中國的一部古典禮記,意思是說對別人給予自己的善意,應當做出友好的反應,否則是不合乎禮節的。而支那人在這封信上,留下這樣一句話,實在令人有些匪夷所思。”
“哼~”杉山元冷哼了一聲說道:“想不到笠原君對支那的古典文化還有所研究,但是這個典故跟這件事情有什麼關聯”
笠原幸雄自然聽出了杉山元語氣中的嘲諷之意,但是笠原幸雄卻認爲,兇手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留下這樣一句話,肯定是想表達什麼意思,仔細的思考了一下,忍不住眼前一亮,微微有些興奮的說道:“司令官閣下,我想我已經猜到了支那人留下這句話的意思啦。”
“哦~那你倒是說說看,他們到底是什麼意思。”杉山元皺着眉頭說道,絲毫不掩飾內心的不悅。
笠原幸雄一本正經的回答道:“想到司令官閣下應該知道,前一段時間特高課曾經成立了一支叫惠子挺進隊的特戰部隊,這次治安肅正作戰開始之後,這支部隊便潛入了八路軍的根據地,企圖刺殺八路軍的首腦,摧毀他們的指揮系統,以配備皇軍大部隊將八路軍殲滅,大約在半個月之前,他們曾經襲擊了八路軍的司令部,雖然最終沒能成功消滅八路軍的司令部,但是也給八路軍帶來了不小的損失。在昨天晚上武田洋介遭到了刺殺,今天晚上司令官閣下的座駕又遭到了襲擊,將這些事情全都聯繫起來,就不難理解土八路此舉的用意啦”
杉山元皺着眉頭想了想後說道:“你的意思是說,土八路此舉的用意是爲了警告皇軍,停止對他們的司令部進行偷襲”
“哈伊~司令官閣下英明。”笠原幸雄一臉恭敬的應道。
“哼~這羣愚蠢的支那人,以爲我們大日本皇軍會這麼輕易的被他們嚇住嗎簡直是可笑。”杉山元冷哼了一聲,一臉不屑的說道。
笠原幸雄一臉嚴肅的說道:“既然這件事情是武田洋介引起的,卑職以爲不妨就將這件事情交給武田洋介大佐負責,在抓捕敵特這方便,特高課的人應該比我們更爲專業。而且武田洋介也是這些土八路的目標之一,也就不怕這個傢伙會不盡力。”
“呦西~笠原君說的非常有道理。”杉山元點了點頭說道:“立刻將此事通知武田洋介,命令他必須儘快抓住這些潛入北平的土八路,限期三天必須完成任務,否則的話,我一定上報大本營,將他送上軍事法庭。”
“哈伊~”笠原幸雄恭敬的應了一聲,轉身走出了杉山元的辦公室去傳達命令去了。
武田洋介此時已經是焦頭爛額,距離昨天晚上的事情,已經過去差不多整整一天一夜了,到現在爲止還沒有抓住李國韜等人,而且事情一點進展都沒有。而且更令武田洋介感到鬱悶的是,今天特高課總部突然發來嚴令,命令武田洋介務必追回,昨天晚上死了的那個叫小池瑞樹軍醫大尉丟失的公文包,聲稱裡面裝有絕密文件,絕對不能落到中國人的手中,更加不能泄露出去。
武田洋介心裡也是一陣疑惑,一個個小小的軍醫大尉手裡怎麼會有什麼絕密文件,武田洋介也曾詢問自己的上級,但是得到的答覆卻是,不該問的不要問。
武田洋介忍不住一陣頭疼,開口罵道:“這個該死的李國韜,打死了那個小池瑞樹也就算了,爲什麼還要順手帶走那個公文包呢當時情況那麼緊急,虧他還有這個閒情逸致。”
就在這個時候,土井太郎突然推門跑了進來,一臉慌張的說道:“大佐閣下,不好了,出事了”
“八嘎~我說過多少次了,進我的辦公室之前要敲門,你這個蠢貨難道連最基本的禮節都不知道嗎”心煩意亂的武田洋介頓時爆發了,拍着桌子大聲吼叫道。
“哈伊~卑職知錯,還望大佐閣下息怒。”土井太郎連忙恭敬的說道。
“哼~說吧又發生什麼事情了”武田洋介冷哼了一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