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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田中隊長聽近藤又提起大島寫給他的書信,這個狡猾的傢伙搖頭說道:“大島已經是一個反戰同盟的強硬分子,我不會再跟他打交道,更不會看他給我的書信,近藤,我不想因爲大島事件,把你再次捲入被俘這件羞辱的事當中,你難道還不明白我的意思嗎?爲什麼還要叫我看他的書信?”
近藤悽苦的臉上不斷變換着顏色,他一再提出池田看大島的書信,就是想在池田看完後,能不能拿出一個萬全之策保住被困守在碉堡的一箇中隊的日軍。
現在看來池田怕被大島事件拖累,乾脆一口拒絕不說,還質問近藤的用意,這倒叫近藤不知如何是好。
藤原是一個置身事外的鬼子小隊長,很想看一看大島寫給池田書信的具體內容,這種慾望越來越膨脹,怕池田或是近藤兩人在一怒之下撕毀這封書信。
他苦於心計的說道:“池田君,我們都知道你與大島是出於一種鬆弛並不太接近的關係,現在近藤君既然將大島的書信帶來,何不看一看到底是什麼內容?這樣也能瞭解大島的想法以及我們應對的計策,豈不更好?”
近藤趕忙附和道:“池田君,藤原君說的有理,您還是看一看再說,這樣只會有益處而無一害。”
池田何等狡猾?他聽藤原和近藤極力慫恿他馬上就看大島給他的書信,池田‘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我池田是一名大日本皇軍的帝國軍人,是忠實於天皇陛下的臣民,在戰場上多次帶領部隊與土八路英勇作戰,豈能害怕一個本國反戰同盟分子的一封書信?笑話、天大的笑話。”
他狡詐的看着藤原:“藤原君,看來你的很想知道大島書信中所寫內容,我可以允許你看完書信馬上燒掉,不必再對我說書信內容。”
池田說完轉身走開,突然回頭對近藤說:“你可以把書信交給藤原君,然後馬上將你這一身晦氣做一清理,我的很不想看到你這個樣子。”
近藤看池田對他的態度有了改變,立正哈腰恭謹的回答道:“哈依、哈依。”
藤原接過臨離開的近藤遞給他的大島書信,展開看了頭幾行,倒沒有覺出什麼,越往下看心裡越發毛,不等看到自後已經出了一身冷汗,他感覺手中拿的這封信就像一個導火索,一旦處置不好就會粉身碎骨。
他只看了一遍不敢深刻領會,嚇得趕緊衝到躺在吊牀上的池田跟前,垂首而立的喊道:“報告池田中隊長,請您仔細看一下大島先生寫給您的書信,您會......。”
池田正躺在吊牀上閉目養神,腦海裡一直涌現出他與大島小時候的往事,一幕幕就像過電影,大島家族對他貧窮的池田家裡,可以說照顧的非常好,尤其是年幼時池田得了一場重病,是大島求家裡出錢將池田送進了醫院,要不是搶救及時,身中劇毒的池田不會活到今天。
就在池田回想往事時,忽聽藤原在耳邊口音緊張的鼓譟,他‘呼’的從吊牀上跳下來,一把將藤田手裡拿的那封大島書信搶過來,快速的看了一遍。
他心中暴躁忍耐住瘋狂的憤怒,再次看了一遍才慢慢的穩定下情緒,心智得到恢復後淡然地看着藤原問道:“藤原君,你是第一個看到大島書信的人,不要隱瞞,說說你的看法。”
藤原反應快速的說道:“池田君,我對大島先生這封書信有好多看法和想法,不知從哪說起,我很想請教池田君,您是怎麼看待大島這封書信?”
兩個狡猾的鬼子各鬥心智的反問對方,一時誰都不做評論,狡猾的池田突然喊道:“近藤君,你的過來。”
近藤在兩個小鬼子的幫助下,剛清理完自己的髒亂形態,突然聽池田喊叫,馬上快走幾步來到池田身邊,立正敬禮喊道:“報告池田中隊長,近藤向您報到,請訓示。”
池田心裡暗罵這個近藤,爲什麼要將大島的書信帶回來,爲什麼不在半路扔掉或者撕毀,現在交到他的手裡,就像個燙手山芋,扔不掉又不知如何處理,此時看着近藤剛要發怒,突然笑拍着近藤的肩頭說道:“近藤君,大島寫給我的書信你的看過沒有?他的交給你書信都說了些什麼話?”
近藤不知池田突然問他的用意,不說恐怕交不了差,說了又怕池田重新追究他被八路軍俘虜這件事,左右爲難的看着藤原,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藤田很想通過大島這條線,摸清池田和近藤這兩個人與大島的關係,以便於增加他在軍政籌碼,不至於被池田始終打壓的擡不起頭來。
這個心懷鬼胎的藤原看近藤那倒黴樣子,故作關心的說道:“近藤君,你完全可以按照你知道的說出來,我想池田君絕不會因爲你說的話而對你產生誤會。”
這個狡猾的傢伙說着看向池田:“池田君,我說的對吧?”
池田已經被捲入大島書信這件事中,想把自己撇清已是不可能,他一不做二不休的對近藤說道:“近藤君,藤原君說的很有道理,只要你大膽的把你在大島診所被俘的經過,以及大島交給你書信的前後過程不加隱瞞的全說出來,我和藤原君都會幫你度過這一難關,你的大可放心。”
近藤聽兩人如此說,他知道事已至此,隱瞞已經沒有任何意義,只有將大島事件演繹到有利於自己的一方,才能減輕自己的罪行,甚至因爲相互利益牽扯不被追究。
他想通這一點,大膽的說道:“池田君,我在昏迷中被土八路包圍在大島診所,並沒有接受土八路的審訊,只是作爲一名傷員得到照顧,期間大島先生知道我是池田君的部下,對我很照顧,當一名八路軍長官問起我,大島先生主動爲我隱瞞,纔不至於暴露身份。”
“這個不必要說這麼清楚,你可以說一些你值得懷疑的事,你的明白?”
“哈依,池田君這麼說,那我就將大島先生的話學說一遍。”近藤爲了不先惹怒池田,看着藤原說道:“藤原君,大島先生提到你非常高興,他說與你見過幾面,給你準備了一些戰場急用的藥品,還說他與你一見如故,非常欣賞你對時局的看法,他還說你對大日本帝國聖戰抱有......。”
“近藤君,話不可亂說,我藤原跟大島先生只見過幾面,是因爲我的胃腸不好,與他討要藥品,根本沒有深交,更沒有深談,你不要將我與大島拉到一起,這樣我會痛恨你的。”
池田笑着問道:“近藤君,大島先生對你這麼說過藤原君?他有沒有提到藤原君送給大島先生一本書?一本好像是古代反叛......。”
“提到過,大島先生還拿出這本書給我看,書上有藤原君留下的批註,有些批註非常獨到,大島先生非常欣賞。”
藤原看池田和近藤揪住他不放,‘哈哈’大笑道:“近藤君,我不得不欽佩你的智慧,你想通過你的說法、想法和做法,把我和池田君都拉入大島事件,這樣我們三人就會成爲大島事件的直接參與者,互相之間只能共同應對,這樣你近藤就可以置身其中,得到我與池田君的保護,哈哈哈,妙計,實在是高。”
池田沒想到藤原已經看破,既然看破那就用不着相互遮掩,只有共同面對,纔有可能相互之間牽一髮而動全身,以謹慎的不變應萬變。
近藤看這兩個狡猾的傢伙,已經開始狼狽爲奸,心中高興的真想蹦起來,他不想錯過這個難得的機會,爲了把池田和藤原拴在一起,送出的繩子勒的更緊,他不慌不忙的從身上又摸出一封書信,雙手遞給池田,謹慎的說道:“中隊長閣下,這還有一封信,請您仔細看看好嗎?”
池田皺緊眉頭剛伸出去的手突然縮了回來,他疑惑的看着近藤手裡的信問道:“近藤,你現在拿的這封書信,是誰交給你的?難道是要求你轉交給我的不成?”
近藤立正報告:“報告池田中隊長,您說的很有道理,這封書信就是叫我轉交給您的,請池田君收下。”
藤原不知近藤怎麼會又拿出一封書信,既然都是交給池田,爲什麼不一次性交出來,非要等事情發展到把三個人都牽扯進大島事件中才拿出來,這裡到底隱藏着什麼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