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村兵太郎想了想搖頭道:“表面上看我們的部隊連續作戰非常疲勞。但是從另外一個角度看,其實我們和支那軍在比最後的耐力!我們的士兵是拼體能,而支那軍使用命來填。我倒要看看支那軍還有多少兵力可以調動。”
“嗡…嗡…”“轟…轟…”數十架機翼上印着月經旗的日本轟炸機,不斷的把航空炸彈從天空中丟了下來,大地在航空炸彈的爆炸聲中不斷顫抖着。日軍在飛機大炮的掩護下,向蝗蟲一樣,成羣結隊的向中國軍隊防守的陣地撲來。
“白長官,騰衝龍陵一線,遭到日軍猛烈進攻。部隊傷亡很大。”
站在地圖前的白崇禧聽到副官的報告,淡淡地問道:“進入野人山的部隊現在到了什麼位置?!”站在邊上的參謀回答道:“最後一次聯絡已經到了三號地區,如果一切順利的話,後天中午先頭部隊就可以抵達五號地區,那麼離開江心坡也就不遠了。”
白崇禧深吸了一口氣,接着問道:“松山的工事修建的怎麼樣了?!”參謀回答道:“已經基本完工。並且按照要求,在松山裡埋下了五百噸炸藥,足夠炸燬整個松山。”白崇禧指着松山的位置說道:“美國人都是一羣白癡!松山的位置那麼重要都沒有注意到。如果早一點在松山修築工事也不至於那麼麻煩。”
站在邊上的參謀聽着白崇禧的牢騷,心中暗道:“你是長官,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如果不是趙鐵軍提醒你,你也不會發現松山的重要性。……”
“白長官,重慶急電!”
白崇禧接過電報看了看,嘆了口氣說道:“命令一線部隊,今天晚上放棄陣地,悄悄的撤往松山。同時命令103師扼守怒江大橋,在怒江大橋東岸修建工事,嚴守待命。”
野人山,經過兩天一夜的較量。黑森挺身隊原本一箇中隊的兵力,此時只剩下了一個小隊多一點的人手。面對快速的減員,黑森藤刺的心裡產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不安。到了一處休息的地方,黑森藤刺讓魚藤竹二去安排警戒,自己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背靠着大樹閉上了眼睛。
沒過多久黑森藤刺聽到枯枝被踩斷的聲音,猛地睜開眼睛,看到站在面前的角田浩南笑着問道:“角田君,你怎麼不去休息啊?!”角田浩南坐在了黑森藤刺的身邊說道:“大佐,你有沒有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勁啊?!”
黑森藤刺回答道:“我早就有這個感覺!估計是對手給我們的壓力太大了吧!我想過一段時間就會好的!”……
較量了兩天一夜,趙鐵軍終於搞清楚了自己的對手。看着正在休息的日軍,趙鐵軍盤算着該如何動手的時候,忽然一陣怪異的鳥叫聲響了起來。趙鐵軍心中一緊,暗道:“根據記載野人山有沒有開化的土著,經常出沒。難道是他們來了?!”
略微遲疑了一下,趙鐵軍慢慢的挪動身體,找了一個合適的位置,繼續觀察着周圍的情況。功夫不負有心人,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三個穿着獸皮,手拿原始捕獵工具的人出現在了趙鐵軍的望遠鏡裡。
看着三人的動向,趙鐵軍暗道:“該死,這幫土著人一定是盯上了小鬼子。我該不該救他們?!”就在趙鐵軍猶豫不決的時候,負責警戒的日軍士兵發現了三個正對他們虎視眈眈的土著人,毫不猶豫的開了槍。
正在聊天的黑森藤刺和角田浩南聽到槍聲,立刻跑到了哨兵邊,問道:“什麼事?!”哨兵回答道:“野人!我…我…我剛剛看到了野人!”黑森藤刺聽到士兵的話,立刻拿起了望遠鏡向士兵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只見一個腿上中了一槍的野人正一瘸一拐的向回跑。見此情景,黑森藤刺不自覺的伸出了舌頭,舔了一下乾枯的嘴脣,手一揮命令道:“追上去,找到他們的營地。今天晚上我們好好的放鬆一下。”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黑森挺身隊跟着野人,趙鐵軍跟着黑森挺身隊。走了大約兩個多小時,趙鐵軍尾隨着跟蹤野人的黑森挺身隊走進了一座山谷。
“要西!”黑森藤刺看到山谷內的木屋,忍不住狂笑了起來,命令道:“進攻!”聽到黑森藤刺的命令,跟在後面的挺身隊士兵一個個端着槍衝了過去。在山谷內的“野人”們看到突然闖進自己家園的人,不約而同的拿起了往日捕獵用的武器,悍不畏死的向日軍發起了進攻。
看到一個個倒在日軍槍口下的“野人”,趙鐵軍有些不忍了。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趙鐵軍往槍上裝了消音器趁着日軍殺人殺的興起的時候,給了日軍當頭棒喝。
“八嘎!”觀看手下殺人而獲得樂趣的黑森藤刺忽然發現自己的士兵接二連三莫名其妙的倒在了地上,立刻想到了一直隱藏在暗處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趙鐵軍,額頭上立刻冒出了冷汗,躲在了六個士兵的中間,叫道:“速戰速決!留下女人,其他的全部殺光!”
短短的二十分鐘,山谷內的“野人”除了女的,其他的全部倒在了日本人的槍下。結束了戰鬥黑森藤刺壯着膽檢查了一遍戰果,問道:“留下多少女人?!”魚藤竹二回答道:“大佐閣下,只有二十七個女人!”
黑森藤刺輕點了一下頭,說道:“軍官一人一個,剩下的都歸士兵們享受。不過享受歸享受崗哨一定不能鬆懈。支那死神也在這個山谷裡。”
“嗨!”魚藤竹二頭一點,說道:“大佐閣下,我已經爲您準備了一個處女!請您慢慢享受!”說罷魚藤竹二手一揮,兩個士兵押着一個穿着獸皮的女人出現在了黑森藤刺的面前。看到這個女人,黑森藤刺滿意的點了一下頭,向不遠處的木屋走去。
半個小時轉眼而過,清理完谷內野人屍體的日軍士兵除了警戒的意外,一個個按照軍銜走進了一個空着的木屋。沒過多久一聲聲悽慘的女人叫聲和痛苦的呻吟聲,響了起來。隱藏在暗處的趙鐵軍聽着這個聲音,不自覺的回想起了南京那些被日本人糟蹋的女同胞,頓時一抹兇光從趙鐵軍的眼中一閃而過。
“砰…砰…”忍無可忍的趙鐵軍,掏出兩把手槍,飛身從灌木叢裡跳了出去。站在附近警戒的日軍士兵看到突然出現的趙鐵軍紛紛舉起槍準備射殺趙鐵軍的時候,趙鐵軍手中的手槍率先響了起來。
正趴在女人身上,已經進入最後衝刺階段的黑森藤刺聽到木屋外想起的槍聲,下面立刻萎了,急忙從女人身上爬了起來,穿好褲子,找到了自己的槍,偷偷摸摸的走到了窗邊,嚮往張望的時候,一顆手雷從窗子裡飛了進來。
“八嘎!”黑森藤刺看到手雷本能的從窗子裡跳了出去。趴在地上等了一會,黑森藤刺猛的挺直了身體,拉動槍栓扣動扳機對着趙鐵軍掃射起來。趙鐵軍在地上滾了兩圈,避開了射過來的子彈,背靠着大樹,摸出了兩個新的彈夾,裝進了槍裡。
黑森藤刺見趙鐵軍被逼入了死角,心裡頓時興奮起來,對着身邊的士兵比劃了兩下,兩邊的士兵心領神會的從左右兩側向趙鐵軍隱藏的地方摸去。
就在快要接近趙鐵軍隱藏的大樹時,四顆手雷忽然從樹後飛了出來。看到四個手雷兩邊的包抄的日軍士兵,立刻趴倒在了地上。趙鐵軍在日軍士兵臥倒的一瞬間以左腿爲支撐點,猛的從樹後轉了出來,對着從空中落下的手雷連開了四槍。
“轟…轟…”四枚手雷被子彈擊中後瞬間爆炸看了。彈片四散而飛,眨眼的功夫,趴在地上的日軍士兵疼的嗷嗷叫,在地上打着滾。
“八嘎!”黑森藤刺看到一下子損失了那麼多士兵,立刻陷入了瘋狂。只要看到影子就開槍。短短的七八分鐘,黑森藤刺和他手下士兵所攜帶的子彈全部消耗光了。丟棄了手中沒有子彈的槍,黑森藤刺邊拔出武士刀邊叫道:“支那死神!你敢不敢出來,向武士一樣跟我們決鬥?!”
背靠着大樹的趙鐵軍,冷笑了一聲說道:“武士?!你們這些豬狗不如的畜生,還配稱爲武士,真是天大的笑話!”
“八嘎!”黑森藤刺吼道:“你的,不能侮辱我們武士尊嚴。”
“不能侮辱你們武士尊嚴?!你們就可以侮辱別人嗎?!”趙鐵軍從樹後走了出來,在地上裝死的日軍士兵身上補了兩槍,接着說道:“這個山谷裡的人,沒有得罪你們,你們卻滅了他們的族。”
“砰、砰”趙鐵軍不等話說完,又射殺了兩個蠢蠢欲動的日軍士兵。看到自己身邊的士兵又少了兩個,黑森藤刺強狀着膽,說道:“你不要衝動,我們心平氣和的好好談談!你要怎麼樣才能夠放過我們,把你的條件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