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看你就是變了心了,你現在是人人敬仰的民族英雄了,不知道有多少年輕姑娘擠破頭想嫁給你,我哪裡還配的上你。”王若英故意撅着小嘴扭頭輕哼道。
張興漢無奈的笑了笑,伸手摟住了她,攬她入懷,笑着道:“你這說的什麼話,我怎麼會是那樣的人?無論我變成什麼樣,我可以發誓,對你的心,絕不會變,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我現在只想着,等打敗了日本人,使我們的祖國走上富強的正軌後,就與你隱居山林,白頭到老。”
“真的?”王若英心裡甜甜的,道:“那我們結婚吧。”
“嗯,等我將王叔從北平接來,就請他和我爹爲咱們舉行婚禮!”張興漢點頭決定。
……
獨立師的募兵行動進展的很快,短短一個星期,就招募了超過一萬名新兵。
其中有十分之一是從關內外慕名而來的知識青年。
張興漢立即將他們補充進各團,知識分子挑選合適的人員,大量補充進炮兵,裝甲坦克以及空軍等部隊。
這三個兵種,將會在未來的戰鬥中發揮着決定性的作用,必須進行擴充。
尤其是李振遠的裝甲連,經過這次戰役,裝甲連損失不小,如今的規模,已經無法勝任日後的大規模戰役了。
時間轉眼過去了半個月,沈星夜和程斌他們已經從北平回來了,不但順利蘇涵韻的父母接回。還將王若英的父親成功營救了出來。
張雪亮雖然將王一哲軟禁,但並沒有進行多麼嚴密的封鎖,只是限制了他的一些自由而已。
加上也沒有想到會有人不遠千里前來營救,猝不及防下,沈星夜等人很輕鬆的就將王一哲救了出來。
這半個月的時間裡,獨立師已經招募新兵超過了兩萬人,裝甲連已經擴編成了裝甲團。
飛行大隊也正是擴編爲獨立師飛行團,新的飛行員數量已經超過了兩千人。
當然,無論是裝甲團還是飛行團,許多新兵都還處於培訓之中。暫時還無法形成戰鬥力。
因爲新兵們暫時還處於訓練之中,張興漢暫時也就沒有給裝甲團補充新式坦克和裝甲車,打算等他們經過初期訓練後,再統一配備更爲先進的新式坦克戰車。
通過通遼一戰,張興漢的殺敵值已經累積到了七十餘萬,可以給部隊更換好些新式武器裝備了。
不過眼下,張興漢卻又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成親。
………
獨立師師部今天到處都有警衛營官兵們掛燈結綵,整個師部都洋溢着喜慶祥和氛圍。
通遼鎮內。張家小院,也是張紅掛彩。門口甚至還有一支規模不大的嗩吶班在鼓腮吹奏。
一時間,小院門外鑼鼓喧天,熱鬧非凡。
小院內,張興漢和張興華兄弟二人皆穿紅袍,胸掛紅花。
獨立師副師長黃顯聲擔任主婚人。
“二位新郎官,時間差不多了,趕快去接新娘們吧。”黃顯聲看了看日頭笑着對二人道。
兄弟二人點了點頭,先後邁步朝院子外走去。
沈星夜與郭忠及時將掛紅貼喜的軍用吉普車開了過來,兄弟二人各上了一車。吉普車旋即掉頭,開出張家小院的巷口。
與已經等候多時四輛同樣掛紅貼喜邊三輪摩托會合,邊三輪摩托車上各坐着兩名吹嗩吶的男子。
兩輛摩托車在前,兩輛軍用吉普婚車居中,兩輛摩托車在後。
吹着喇叭浩浩蕩蕩的朝師部駛去。
張興漢的婚車上,充當駕駛員的沈星夜嘴裡點了根菸,不時將一些小鞭炮點燃快速扔了出去。
所到之處。鞭炮齊鳴,甚是熱鬧。
“師座,今天得和兄弟們不醉不歸啊!”沈星夜顯得格外興奮,一邊開着車一邊扭頭道。
“那怎麼行。回頭你嫂子不得捶我啊!”張興漢心情也相當高興,笑着道。
“哈哈哈,對對,我把這事給忘了,還是洞房重要,不能冷落了嫂子啊!”沈星夜恍然大笑。
獨立師師部張興漢的臥室,此刻已經被臨時改成了兩位新娘的閨房。
閨房內,王若英與蘇涵韻身穿火紅色婚衣,二人都俏皮的將紅蓋頭拿在了手中。
這會,正在門後面偷聽外面的動靜。
不多時,外面傳來了一陣嗩吶聲,緊接着王若英就聽到外面有人喊道:“師座來了,師座來迎親了!”
“他們來了,快,快蓋上。”王若英有些手忙腳亂的督促着。
等二人戴上紅蓋頭,房門已經被人推開,接新娘。
師部的衛兵也通訊兵們此刻都擠滿了作戰室,看着有些不知所措的張興漢兄弟倆。
沈星夜帶頭起鬨道:“師座,把嫂子抱着接走吧,對不對兄弟們?”
“是啊,抱一個,抱一個!”周圍的通訊兵和警衛們跟着隨聲附和。
“好!那咱就抱着上車!”張興漢爽朗一笑,上前喊了聲:“若英,跟我走吧。”
坐在右側的王若英輕輕的點了點頭,張興漢上前一把將她攔腰抱起,大笑着朝外走去。
張興華因蘇涵韻有孕在身,只是牽着她的手,緩步朝外走去。
當兩對新人上車後,迎親隊伍開始返回張家大院,照例拜過堂之後,便把新娘送入了洞房。
張興漢陪着手下一衆軍官們痛飲到傍晚,這才跌跌撞撞的摸到了自己的新房。
王若英已經等了半天,聽到腳步聲,連忙將紅蓋頭頂在了頭上。
然而沒過多久,撲通一聲悶響後。王若英遲遲不見張興漢過來掀她的紅蓋頭。
最後實在等不急,她擡手將紅蓋頭掀起了些,看到了令她哭笑不得的一幕。
張興漢此刻爛醉如泥的趴在門檻內,竟然睡着了,很顯然他是剛纔被絆倒的。
王若英又氣又羞,摘下紅蓋頭,走過去費盡力氣將張興漢扶起,拖着回到牀上。
細心的她去打了盆熱水,給張興漢簡單擦拭了下,有脫掉他的鞋子。給他洗了洗腳。
最後,纔給張興漢蓋上被子,吹滅了燈睡在張興漢身旁。
忙完這一切,王若英已經有些疲憊,剛躺下沒多久就睡着了,連婚衣都沒來得及脫。
一夜無語,次日清晨,張興漢習慣性的醒來,剛想起身。卻感覺懷裡躺着一個人。
低頭一看,只見王若英正如小鳥一般側躺在自己懷裡。可能是因爲昨晚天氣太冷,此刻她正嬌軀微弓緊貼着自己,睡的很是香甜。
看着她光滑白皙的臉頰,張興漢忍不住低頭在她額頭上輕吻了下。
不料這一吻,卻將王若英驚醒了。
長長的睫毛一陣顫抖,一雙美眸緩緩睜開,睡眼朦朧的她此刻小嘴微微翹着,顯得十分惹人憐愛。
“你醒了?”張興漢微笑着問道。
“嗯。”王若英臉頰有些緋紅的低下頭輕聲道。
“那個,昨晚我喝多了了。對不起啊。”張興漢有些歉意的道。
“沒,沒事。”王若英說着忽然擡起頭道:“對了,興漢,你餓不餓,我去給你做早飯。”
“我不餓。”張興漢感受着她那溢於言表的真心關切,心裡一暖,伸手將她緊緊摟在懷裡。
柔聲道:“若英。我愛你。”
王若英心中小鹿亂撞,臉頰發燙,將頭埋在了張興漢懷裡,輕聲道:“我也愛你。”
得到王若英的迴應。張興漢開始親吻她那白如天鵝般的粉頸。
王若英只感覺身體如遭電噬,一股酥麻難耐的感覺迅速傳遍全身。
隨着張興漢的深入,她的嬌軀忍不住扭動起來。
張興漢很快將二人的衣衫褪盡,進入了她的身體,一時間滿室皆春。
……
新婚燕爾,一刻值千金,不過張興漢卻沒有過多留戀,一是怕妻子初經人事,身體受不了,二來,他軍務實在繁忙。
上午十點,張興漢來到了師部。
黃顯聲和趙鎮藩笑吟吟的迎了上來,黃顯聲率先開口打趣:“興漢,今天怎麼還來師部幹啥?不在家好好陪陪弟妹?”
“我還以爲師座昨晚熬夜太久,今天怎麼也得多睡會,沒想到這麼早就來了。”
“呵呵,軍務在身,豈敢隱私廢公?”張興漢笑了笑,旋即道:“對了,國屏兄,新兵都安排的怎麼樣了?”
“目前四個主力團,以及騎兵團已經補充到了戰前額數,剩下的一萬多名新兵一千多人編入了飛行團,兩千多人編入了裝甲團,目前還剩下八千新兵,暫時由守備團進行統一訓練。”趙鎮藩收起笑容道。
“我們的部隊是時候再度擴編了,馬上召集各團團長前來師部開會。”張興漢想了想道。
“好的,我馬上派人通知。”趙鎮藩點頭應道。
這時,沈星夜神秘兮兮的走了進來,走到張興漢身旁附耳低聲道:“師座,有一個自稱蔣百里的人,要求要見您。”
“什麼?你說誰?”張興漢聞言大驚,一時沒反應過來。
“蔣百里。”沈星夜重複道。
張興漢突然激動起來,一把抓住沈星夜的肩膀急切的問道:“你說是蔣百里?他現在在哪?”
“被我偵察兵控制住了,就在西遼河西岸的豐田鎮。”沈星夜江湖出身當然不知道蔣百里是誰。
但張興漢卻知道,他是毫無疑問的民國第一軍事家,只是一直未能有機會一展平生之志,最終因病早逝。
他所著國防論是二次世界大戰期間,中國戰區抗戰的戰略指導依據。
“快請他來見我。”張興漢激動不已的道:“不,馬上備車,我要親自前去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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