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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真的放她走?”
叢虎很不理解,爲何冷鋒會放了這個叫“南造雲子”的日本女人,如果這僅僅是個普通的日本女人也就罷了,可她偏偏是一個狡詐奸猾的日本間諜之花。
“不是放她走,是讓她回去幫我們跟日本人要錢。”冷鋒微微一笑,解釋道。
“大哥,她可是日本人,能幫我們要錢?”
“虎子,你以爲我昨天是在真的跟她在聊家常嗎?”冷鋒笑道。
“大哥,你不是親口說的嗎?”
“我刻意的把自己僞裝成一個沒有任何背景,卻又非常迷戀錢財的人。”冷鋒道,“當然,她未必就會相信我是這種人,但人有時候只要一個想法,就會不斷的嘗試說服自己去相信他,有時候明知道是錯的,到那個時候已經沒有回頭的可能了。”
“大哥,你這話說的很深奧,我聽不明白。”叢虎搖了搖頭。
“你呀,先練好你的槍法吧。”冷鋒笑笑道,“過不了多久,這些事情你就明白了。”
“是,大哥!”
其實,南造雲子也很奇怪,爲什麼冷鋒會放了她,就憑他的那個“背心”就能令她乖乖就範嗎?
他就不怕她把她所知道的有關“冷鋒”的一切告訴給自己的上司嗎?
南京日軍憲兵司令部門口,南造雲子緩步走了過去。
“站住!”
門口的日本兵看到南造雲子,如臨大敵,紛紛舉着槍對準她,並喝令她不要動。
“我是特高課的南造雲子,請你們的長官池田正雄來見我!”南造雲子冷冷的命令道。
又是一個不眠夜。池田正雄感覺自己若是再這樣去,遲早會變得神經衰弱。
“報告!”
“進來!”池田正雄輕輕的揉捏自己的鼻根,聲音嘶啞的吩咐一聲。
“少佐。司令部門前有一個叫南造雲子的女人,她說他是特高課的。要見您?”
“南造雲子,特高課?”池田大吃一驚,睜大他那雙佈滿血絲的眼睛,追問一聲。
“是的,少佐閣!”
“快,把人請進來!”池田連忙道。
“她說,讓您出去見她。”勤務兵低着頭道。
“讓我去見她,有沒有說原因?”
勤務兵搖了搖頭。
“好吧。把我的大衣拿過來!”池田正雄想了,決定出去見這個“南造雲子”!
“大哥,她果然去了憲兵司令部。”距離日軍憲兵司令部不到五百米的一棟三層小樓上,冷鋒帶着叢虎依着窗戶,默默的注視着南造雲子。
“她是個聰明人,佐方繁本不是一個好的合作對象,池田反而比較務實和理智。”冷鋒剝開一個花生,往嘴裡一扔,咀嚼道。
“她怎麼沒進去?”
“穿着在我特製的背心兒,你說她敢嗎。萬一我就是利用她做成一個rtzd,她這一進去,憲兵司令部不就完蛋了。”冷鋒嘿嘿一笑。
“說的也對。”
池田正雄並不認識南造雲子。但是對於她的帝國間諜之花的名聲卻是早有耳聞。
只是他也不知道有着如此“盛名”的間諜之花居然藏身在中央飯店,之前他是一點兒都不知道。
這樣一名久負盛名的“間諜”之花居然被挾持綁架了,他也感到好奇,難不成有關“南造雲子”的一切都是吹噓出來的嗎?
外務省的那幫人的嘴皮子也太厲害了?
所以,池田正雄必須親眼見識,這個“南造雲子”到底有多麼的厲害。
池田正雄在十數名士兵的簇擁,走了出來。
“池田君!”
“你就是雲子小姐?”池田正雄驚訝於南造雲子成熟的魅力,同時一瞬間也有一種男人的原始衝動。
傳說“南造雲子”美豔動人,靠無雙美色征服了不少支那高官。令其俯首帖耳,乖乖的爲其所用。
“別過來。最好保持一定距離!”
“雲子小姐,這是爲何?”
“池田君。是的,我就是南造雲子,想必你已經知曉我被劫持的消息了?”南造雲子問道。
“雲子小姐不是已經脫險了嗎?”池田正雄驚訝的問道。
“脫險,不,你看看我身上穿的什麼?”南造雲子解開外面的大衣鈕釦,露出裡面的背心兒。
“雲子小姐,這是什麼?”
“我也知道是什麼,但是它很危險,一旦被引爆,你我都會灰飛煙滅。”南造雲子道。
“什麼?”池田正雄大吃一驚,意思的往後退了一步。
“別害怕,看到我胸口那個發亮的二極管嗎,它只要一直閃着,就說明是安全的,一旦熄滅明它要爆炸了。”
“雲子小姐,我馬上找拆彈專家過來!”池田正雄急切的道。
南造雲子搖了搖頭:“沒有用的,製造它的人說了,這個世上只有他能拆這個,別人若是拆彈,它就會立刻爆炸。”
“雲子小姐,這不可能吧,你要相信我們的拆彈專家,他們是這個世界上一流的。”
“問題是,他不會給我們時間。”
“他是誰?”
“夜叉!”
“夜叉,真的是夜叉綁架了你?”池田正雄驚訝的問道。
“若是其他什麼人,能挾持和綁架了我南造雲子嗎?”南造雲子冷哼一聲。
“雲子小姐,你見到了夜叉了?”
“見到了,我們還面對面的談了很久。”南造雲子頗有些感到得意,憲兵隊和佐方特務機關追查了這麼長時間,連人長什麼模樣都沒見過,反倒是讓她這個本來屬於局外人人給弄到了關鍵的情報信息。
這說明什麼?是自己太厲害。還是這些人太無能呢?
“雲子小姐,那夜叉怎麼放您回來了?”池田正雄奇怪呢,哪有抓了人質還送回來的道理。
“我是替他回來談判的。”
“談判?”
“就是那一千萬美金的事情。”
“一千萬美金。這是不可能的,朝香宮司令官閣已經明確拒絕了。”池田正雄道。
“那司令官閣考慮過後果嗎?”
“後果。對於司令官閣而言,帝國的尊嚴是不容挑釁的,如果我們這一次妥協了,那面臨的將會是無休止的敲詐勒索,帝國是來征服中國的,不是來給中國人送錢的!”池田正雄怒道。
“如果夜叉真的對防護團手,再出現重大傷亡的話,司令官閣又如何向大本營和天皇陛交代?”
“雲子小姐。你的立場有問題,你是一名帝*人!”
“我知道,可我現在也是夜叉派過來的談判使者,我只是代表我客觀的立場說話,何況我說的也都是事實。”南造雲子道。
“這件事,我必須馬上報告飯詔參謀長閣?”
“這個自然,池田君也做不了這個主,對嗎?”南造雲子淺淺的一笑,“對了,今天防護團是不是要參觀xx?”
“雲子小姐如何知道的?”
“你說你。池田君?”
“該死!”池田正雄想要罵人,怎麼“夜叉”對自己瞭如指掌,而他卻對對方絲毫沒有頭緒。
“對了。忘了告訴池田君了,綁架我的那個人叫冷鋒!”
“冷鋒,雲子小姐,你確定那個人就叫冷鋒!”池田正雄聞言,頓時激動萬分。
“如果他沒有故意騙我,或者用化名的話,我想我沒有聽錯。”
“果然是他,果然是他,他沒有死。我們都被該死的支那政府給騙了……”池田正雄咆哮道。
“池田君,你沒事吧?”
“沒事。雲子小姐,請原諒我的失態。我追蹤這個人已經很長時間了,沒想到終於有他確切的消息了。”池田正雄道。
“是嗎,我也覺得這個名字很耳熟,池田君能爲我解惑嗎?”南造雲子對池田正雄的表現感到有些詫異。
“雲子小姐,可知道南京外圍戰的時候,我第十六師團遭遇的幽靈戰車事件?”
“幽靈戰車事件,有所耳聞,怎麼,莫非真的有幽靈存在?”南造雲子驚訝的問道。
“不,所謂幽靈戰車,其實就是人爲的,只是我們當時都沒有想到,支那人會如此大膽,居然繳獲了帝國一輛戰車,將其僞裝起來,藏在我軍的身後,等到我們發起攻擊的時候,從我們的身後發動突襲,哪一戰,我們損失一箇中隊的戰車,野田大佐閣也差一點兒戰死……小黃莊,悲劇幾乎重演一次……然後我們潛伏在支那軍內部的特工得到的情報,所有的一切是一個叫‘冷鋒’的人乾的,而這個人卻在支那的報紙上卻被殉國了,可是這個人卻並沒有死,我們被騙了,然後我們的戰車專列和物資補給倉庫在龍潭被炸燬,老虎洞一個大隊全軍覆沒……”
這說起來,那可真是字字帶血呀,只不過這些雖然只是池田正雄的猜測,但也差不多捌九不離十了。
南造雲子聽了之後,俏臉白的嚇人,嘴巴輕輕張開着,不住的吸冷氣,這些要都是一個人做出來的,那這個人該有多可怕?
這樣的人一旦死心塌地的跟大日本帝國爲敵的話,那就真的太可怕了。
“雲子小姐,這樣的敵人,帝國是不會向他妥協的!”
“池田君,這些都是你的推測,並沒有證實吧?”
“是的,這些都是我推測得來的,但是從這一些列的事件開看,這的確很有可能就是一個人,那就是雲子小姐你見到的冷鋒。”池田正雄咬牙切齒道。
“那現在怎麼辦,拒絕嗎?”
“不,如果拒絕,那我們就被動了,而且他會肆無忌憚的殺害我們的士兵和軍官,得想辦法拖住他。”
“那就是騙他了?”南造雲子微微一皺眉,“可我的直覺,想要騙過他並不容易。”
“一千萬美金,別說我們沒有,就算有,他又怎麼取呢?”池田正雄問道,“花旗銀行的本票,只有去上海或者香港,纔有能力兌現吧?”
“一張支票而已,這又有何難?”南造雲子道,“何不給他就是了,反正他又取不到錢?”
“雲子小姐的意思是,僞造一張支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