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馮全提前引爆了炸藥,也無法改變歷史巨大的慣性。張作霖的專車緊急剎車,沒想到日本有後續手段。考慮到張作霖生性謹慎多疑,一般人很難摸清他的行蹤,而他也躲過多次暗殺。當時的關東軍司令村岡長太郎派出大量便衣化裝成土匪,埋伏在當時還屬於東北軍管轄範圍以內的京奉鐵路附近。
等張作霖等人從專車出來後,埋伏在附近的日軍往人羣中發射大量迫擊炮彈。又抵近用擲彈筒不停發射榴彈,三八大蓋不停地精準的射擊。雖然隨從拼命保護,可日軍太多,無濟於事。張作霖胸-部中了兩顆子彈,鮮血不停地流出,死前張作霖對盧夫人說:“告訴小六子,以國家爲重,好好地幹吧!我這個臭皮囊不算什麼。叫小六子快回瀋陽。”說完就死去了,時年54歲。
一時間皇姑屯事件震驚世界,衆說紛紜。日本惡人先告狀,指責時間是老蔣派的南方便衣隊所爲。蔣介石勃然大怒,老子好不容易纔打的東北軍求和,幹嗎還刺殺他。甚至蘇聯人也牽扯進來,他們曾經組織反對張作霖控制中東鐵路路權的鬥爭,領導在奉系內部實施策反、顛覆及破壞等工作。斯大林確實下令蘇聯紅軍軍事情報局“除掉”中國滿洲地區的獨裁者、反蘇**的北洋政府大元帥張作霖。
爲防止日軍乘機舉動,奉天當局電報張學良迅速返回奉天,並決定對張作霖的死密不發喪,對外發表通電稱:主座“身受微傷,精神尚好”,“省城安謐如常”。大帥府邸依然燈火輝煌,煙霞陣陣。杜醫官每日仍按時到府上班,填寫病案。廚房每日三餐仍按時送飯進去。家人一律不啼哭,不戴孝。日方天天派人“慰問求見”,都被“婉言謝絕”。主持家政的五夫人濃妝豔抹,與前來窺探虛實的日本太太們從容周旋。同時,奉天當局下令全城戒嚴以穩定局勢。由於日軍不知道張作霖是否斃命,未敢貿然行動。
此時的張學良以上將軍團長的身份,率東北軍第三,第四方面軍還在蘭州和蔣介石率領的北伐軍對峙。得知關東軍已開始秘密調動,打算渾水摸魚,趁亂佔領瀋陽。爲防不測,他化裝成一個伙伕,跟隨部隊秘密趕回了當時稱爲“奉天”的瀋陽。回到瀋陽後,張學良才得知父親的死訊。爲保國家大業,張學良強忍悲痛,模仿父親的筆跡簽發命令。等到把一切相關事宜都安排好了,東北地方政府纔對外宣佈張作霖的死訊。
“皇姑屯事件”之後,張學良決心雪國恥報父仇,儘早實現“南北統一”。但關東軍正急於利用“皇姑屯事件”所造成的緊張形勢,在東北製造傀儡政權,百般阻撓易幟。而且奉系參與決策的高層人物,在討論“易幟”問題時意見不一,以到遲遲未能如願。
在張學良的說服和堅持下,奉系大多數軍政要人始贊同東北實行易幟。7月1日,張學良發表通電,表示絕不妨礙南北統一。於是張學良、蔣介石兩人的代表在北平六國飯店商妥,東三省定於9月中旬實行易幟。應蔣之要求,張令湯玉麟於7月19日宣佈先行易幟。1928年12月29日,張學良一如所諾,不顧日本的反對,排除楊宇霆的干擾,毅然宣佈“遵守三民-主義,服從國民政府,改易旗幟”。並逐漸掌握了東北軍政大權,被南京國民政府任命爲東北邊防司令長官。至此,結束了北洋軍閥割據局面,國民政府實現了形式上的統一。
而此時馮全也沒閒着,返回山寨,命令王大龍,沈思南繼續訓練最重要的槍法和體能。帶着精明靈活的朱文來到黑龍江省南部的呼蘭地區。記得有個日本名字山本重太郎,化名白雲龍的日本浪人此時正在一個雜貨鋪當夥計。這個人秘密拉攏收買一些土匪中的民族敗類,後來成了一個大土匪。9.18後幫助日軍運送彈藥,刺探情報,有時還與中國軍隊作戰,這種人已被馮全列入死亡名單。
經過一番打探,終於找到他,確實叫白雲龍,雜貨鋪加上老闆共2人。馮全自認爲沒有共-產黨政工人員的本領,抓-住他,在人民面前披露,讓人民檢舉揭發他的罪行等。第二天,馮全來直接的,安排朱文盯緊,確定白雲龍已經在雜貨鋪睡下。夜裡十點,周圍的百姓早已歇息,周圍的狗可能聞到馮全二人身上的殺氣,沒有大聲吼叫。馮全拿出刺刀,輕輕撥開門栓,點着燈,兩人都是雙槍,悄手躡腳順着呼嚕聲先來到看着像夥計睡覺的房間,讓朱文去了另一間屋。
白雲龍很警惕,感覺不大對勁,一睜眼,看到馮全,馬上就要大叫,同時把手摸向枕頭底下。馮全哪會給他機會,馮全哪會給他機會,裝滿子彈將近兩斤半的手槍重重的打在他頭上。爲了審問,用的是槍把,這麼容易讓他死,怎麼了解哪些土匪和他勾結。在手槍的威脅下,老闆也不情願的自縛手腳,朱文檢查了一下,把臭襪子堵住他的嘴。朱文三人學會了馮全綁人的技巧,其實只要2根小細繩子,把人的手反過來,綁住2個大拇指。腳也同理,不想他動,又把綁住他手和腳大拇指的2個繩子間再拉一根繩子,一切都是從後面綁。
“山本重太郎,不要問我是誰,怎麼知道你是日本人的,是不是很少有人知道你是日本人吧。落在我手上,你死定了。老實交代,給你個痛快。說吧,你老窩在哪,還有哪些土匪和你勾結?”同樣的方法捆上死豬一樣的小鬼子,讓朱文端來一盆冷水,一下潑在他臉上。受到涼水的刺激,山本一下子醒來,表情很豐富,憤怒,納悶,驚訝全部寫在他臉上。朱文也很奇怪,大當家怎麼肯定他是日本人的。
看到山本反應太慢,撕下他的兜襠布捂住他的充滿口臭的嘴巴,馮全一刀插-進他的大-腿。小鬼子反應很激烈,先是嘶的一聲,接着嘴裡嗚嗚的不知說着什麼,臉上豆大的汗珠和冷水混合在一起。
“現在聽明白我的話了嗎?聽明白就點點頭,我不希望你大聲叫喊,鄰居都睡得挺香,吵醒他們多不好。”
畢竟山本不是職業軍人,雖然深受日本大陸政策及軍國主義的荼毒,在馮全的威脅下,驚恐的山本拼命地點頭。交代了兩個合夥爲非作歹的同夥,一個叫孫榮久,還有個先投靠抗聯後背叛共-產黨充當了日本帝國主義忠實奴才最後又投靠國民黨的政治土匪謝文東。
馮全聽了山本的交代,點了點頭,看來沒說謊,給了他一個痛快,一刀捅-進他胸口。那個老闆看樣子老實巴交的,不大像壞人,馮全也沒濫殺無辜,只是叮囑他好好處理屍體。
看來,要好好策劃一下,會會這兩個窮兇極惡,兩面三刀的鬍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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