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玄武和鐵牛等人瞪着平潭城緊閉着城門都皺了眉頭,鐵牛低沉說道:孃的,這鬼子真夠精明的,連城門都關了,看來,我們想要混進去可就難了。
張玄武皺着眉頭說道:是啊,鬼子的確很精明,竟然來個死守,看來,我們只有強攻了。
二人本是按照奇襲奪城,可是沒想到日軍竟然把城門關閉,先前有一支商隊還沒靠近平潭鎮就被當場擊斃,這也讓張玄武等人大爲頭疼,在平潭鎮附近逗留一陣子,卻還是沒有半點突破,足見日軍是想來個拖延時間,鐵牛低沉說道:看來只有用韓丫頭的新型炸彈了!
張玄武輕聲嘆息一聲說道:爲了避免太多傷亡,也只有這個辦法,不過,你說的這個新型炸彈,就是把鬼子榴彈炮炸燬了那種?鐵牛微微搖頭說道:
不是,這種炮彈已經沒了,我們現在有的也就是還沒試過的新型炮彈,據這丫頭說,這威力雖然比我們毀了榴彈炮的炮彈要小點,但也是極爲不錯的炮彈。鐵蛋在後面問道:那,那鐵團長,這麼說,你也不知道這炮彈到底有多大威力,萬一是啞巴怎麼辦,我們以前的迫擊炮不是啞炮就是炮彈不能用,害得我們白白做靶子,你可不能忽悠我們啊。鐵牛瞪了鐵蛋一眼說道;閉嘴,我們是新八軍,可不是那些,專門做偷工減料的勾當,放心,就算要衝鋒也是我們先來,我要爲猴子兄弟報仇,弟兄們,遇到鬼子給我下狠手!擺渡一嚇潶、言、哥關看酔新張姐
後面的士兵因爲猴子的犧牲悲傷之極,如今聽到鐵牛一聲令下,八名迫擊炮手立馬將四門迫擊炮擺放好,兩名士兵合力將一枚體積極爲龐大的炮彈放在迫擊炮口,兩名士兵驚呼道:團長,這口徑不對,怎麼辦?
鐵牛和張玄武心裡一驚,卻見這迫擊炮口徑根本就用不了,張玄武皺着眉頭說道:
鐵兄,這麼大的口徑至少有八十mm,也只有榴彈炮纔可以用。
鐵牛皺着眉頭說道:榴彈炮?我真是豬腦袋。張玄武聽了也不免頭大,這等炮彈居然沒有試驗過,真是犯了常識性的問題,鐵蛋忽然驚呼道:團長,我有辦法了,不如用土炮試試看?
張玄武聽了微微一怔說道:土炮?鐵蛋嘿嘿一笑說道:是啊,土炮的口徑正好是八十毫米麼。
張玄武聽了哭笑不得說道;這炮彈不一樣啊,你以爲隨便什麼炮彈都可以啊。
這時鐵牛身後的一名炮手說道;這位團長,那位韓小姐說過,只要口徑吻合就可以,只要可以將這炮彈拋射出去就可以了。張玄武聽了愣了一下說道;韓小姐?
鐵牛若有所思的說道:阿丁,韓雪丫頭是這麼跟你說的?你也不早說。
阿丁苦笑說道:韓小姐沒跟我說炮口口徑的事情,我以爲這炮彈應該可以用,所以也沒說,只是沒想到這炮彈跟口徑差這麼多。鐵蛋說道:我看,這土炮應該可以用,不如試試看?這玩意有幾顆?
阿丁和另一名炮手查看這放着奇大無比的炮彈的箱子,忙說道:有十發炮彈!
鐵牛看了一眼張玄武說道;那,那就你們的土炮吧,那玩意你們也帶了啊。鐵蛋呵呵一笑說道:
當然是帶了,這玩意就是太笨重,要不是有人專門扛着,我們還真懶得帶。
鐵牛愣了一下說道;啥,你們有人扛土炮?
他的目光一下子朝最後的一名身高粗矮的漢子,跟武大郎沒多大區別的一樣的人,好像還扛着一個巨大的東西,遠遠看上去彷彿帶大鍋蓋,鐵蛋朝那人招了招手說道:傻蛋,快點過來!
那漢子如同輕飄飄的帶着這玩意走了過來,鐵牛驚呼道:這傢伙居然可以把土炮扛着過來,這力氣可真夠大的,一點不比鐵虎差啊。
張玄武呵呵一笑說道:他以前是火頭軍的,後來說要跟我們來,我們就讓他跟着,鐵蛋不捨得土炮,就讓他扛着,他就是腦袋不太靈光,所以,一些雜物都是讓他打理的。
鐵牛看着眼前的漢子滿臉傻笑的樣子搖頭說道;那真是可惜了。他話音剛落,鐵蛋讓這大漢將土炮放在地上,轟的一聲,泥土一下子陷進去,這可是足有兩千斤重的土炮,那又粗又黑的炮口正好對着城門口,還真別說,這土炮口徑還真的吻合這炮彈,那阿丁和另一名士兵將炮彈放在土炮口裡,這炮彈還真的放了進去,鐵蛋嘿嘿一笑說道;
你們看,這不是成了麼,接下來,我們點火試試看,傻蛋,你給我按住土炮啊。
傻蛋傻笑一聲將土炮按住,只聽,鐵蛋拿着一個火把黑色的線索上一點,只聽嗤的一聲,轟隆的一聲巨響,只是對面的城牆卻一點動靜都沒有,反倒卻把對面的日軍驚動了,一時間雙方進行激烈激戰,鐵牛等人也愣住了,這怎麼回事這炮彈怎麼一點作用都沒有,張玄武怒視着鐵牛說道;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說可以把鬼子的城牆打掉麼。
鐵牛怒吼道:孃的,給我用迫擊炮還擊!
他一聲令下,阿丁等人忙用迫擊炮朝平潭鎮的日軍發出猛烈還擊炮火在城牆附近開了花,日軍少佐山田一牧忍不住哈哈笑道;就憑這點火力也想跟我們交戰!狠狠的給我還擊!
此刻城內的日軍士兵也不過三百餘人,人數不比鐵牛和張玄武少,可以說渡邊次郎的部隊比起平江城的日軍要多一倍多,武器也要高出一倍,張玄武見狀不妙只好暫且撤退,山田一牧看着對面已經毫無動靜,一時哈哈大笑說道:這幫支那人終於撤退了!
這時一名日軍士兵說道:少佐閣下,我們的士兵傷亡三十餘人!
山田一牧聽了頓時愣住了說道:什麼,傷亡三十多人,怎麼回事,他們的迫擊炮根本就不具備任何殺傷力,最多也就傷亡幾個人而已,怎麼會這麼多。
那日軍士兵忙說道:就是駐守城門的士兵,靠近城門的士兵傷亡最大,已經有十名士兵已經死了,其餘的人已經失去作戰能力。山田一牧聽了罵道:什麼,怎麼會這樣。
山田一牧說着,忙朝城門口走了下去,剛到門口,忽然聞到一股奇臭無比的味道,十餘名日軍士兵兩眼怒視倒在地上,嘴角都流出黑色鮮血,山田一牧臉色一變說道;難道這有毒?把他們的屍體燒了,快!
這時一名士兵忽然驚呼道:少佐閣下,你看,這裡有水,怎麼會有水啊。
山田一牧低頭一看,果然看到如同水一樣的**,他拿起火把一照之間,忽然轟隆隆一聲巨響,本是矗立的城牆忽然轟的如同碎裂的泥巴一樣轟然倒塌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