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田雄二郎微微搖頭說道:不,我之前也找過了,並沒有相關的筆記,看樣子,他們做事很謹慎,不想讓人看到這個實驗數據。田中美惠子走了幾步沉思片刻說道;
不要着急,慢慢的來,這些日子,我們要在這基地找線索吧,我相信劉傲天的人還會再來的。
她說着嘴角浮現一絲冷笑。吉田雄二郎微微一怔說道;他們已經失敗了,還會再來,難道他不怕我們設下埋伏麼,不過,他們的戰鬥能力的確要比皇軍的作戰能力要強,難怪會讓大本營這麼忌憚。
她說着嘴角浮現一絲冷笑。吉田雄二郎微微一怔說道;他們已經失敗了,還會再來,難道他不怕我們設下埋伏麼,不過,他們的戰鬥能力的確要比皇軍的作戰能力要強,難怪會讓大本營這麼忌憚。
田中美惠子輕輕點了點頭,走到停屍庫,看着數百具光着身子的男女屍體,她眼眸浮現一絲驚詫之色說道:山丸太郎的標本還真是多啊,居然有這麼多活標本在這裡。
吉田雄二郎看着數十具雪白的女人身體眼眸浮現一絲貪婪之色說道:這些女人長得真漂亮,可惜都死了。田中美惠子眉頭微微一皺說道:吉田君,我們是來查找線索的,可不是讓你看女人身體的,你有沒有發現這些人的年齡是不是比較年輕。吉田雄二郎臉上一紅點頭說道;沒錯,的確很年輕,而且他們的體格很不錯,似乎是經過非常縝密的挑選,山丸太郎這傢伙眼光還真不錯,居然挑選這麼多年輕美貌的女人做標本。
他說着,俯身看了一看,竟然將手伸進一具女屍的下體,一臉貪婪之色讓田中美惠子厭惡,說道;
混蛋,人都死了,你還這麼做,把你的髒手收回去。
吉田雄二郎忙將手收回去,忽然看到手指上的血跡低聲說道:不對,爲什麼人死了,鮮血爲什麼還沒幹涸。
田中美惠子臉色微微一變說道;有血。吉田雄二郎伸出帶血的大拇指低聲說道
:看來這些標本是山丸太郎處理過後保存下來,來保證屍體的完整性,惠子,這些標本跟老師研究的標本是不是類似的地方,老師都是從人體上提煉東西,而山丸太郎也是同樣的手法,我要不解剖一下屍體,或許會發現什麼。
田中美惠子輕蔑一笑說道:你應該是想猥褻這具女人屍體吧,不用了,這裡屍體這麼多,難道你一具具都解剖麼,浪費時間,我看,還是把山丸太郎找到再說吧,有現成的人,也比我們再研究的要強的多。
吉田雄二郎嘿嘿陰笑道:美惠子,你真是聰明啊,嗯,我們走吧。吉田雄二郎臨走前還看着那些女屍暗道:反正我有的是時間,可不要讓美惠子知道纔好。
崗村忠正離開基地,很快就回到家裡,當他看到房屋裡空無一人,一時臉色一變喝道;來人!這時門口的兩名衛兵忙跑了進來,崗村忠正一把拉起一名衛兵的胸口喝道:雅子呢,我不是說讓你們嚴加看管麼?你們居然讓她給跑了。一名衛兵瞪大眼睛說道;不,不可能啊,雅子小姐剛纔叫了一份燒鴨,你看,這燒鴨都吃完了,怎麼可能不在呢。崗村忠正微微一怔,轉身一看果然看到桌子上凌亂無比,還有一隻鴨頭在,他一把鬆開衛兵看着鴨子,目光忽然停留在前面牆角的一個洞窟,顯然是剛挖沒多久,他快步走了過去,看了一看,卻見這洞窟看上去不大,但卻可以容納一個個子矮小的人過去,一時哭笑不得說道:這死丫頭居然還會打洞,你們還不給我去追。崗村忠正讓衛兵出去尋找,同時,忙打電話給憲兵部讓人去尋找崗村雅子的蹤影,崗村忠正咬牙切齒說道:這臭丫頭,一定去找劉傲天去了,我走丟了,看你也不怎麼緊張,竟然會這麼在意我們的敵人!果之叛徒!
正當南京憲兵隊尋找崗村雅子的時候,崗村雅子卻呆呆站立着河水,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浮現一縷水霧低聲說道:老公會在哪裡呢,這已經是河流的下游了,再下去那可是長江了,到了長江,我還怎麼找啊。
崗村雅子身穿淡綠色的旗袍隨風飄蕩,秀髮隨之飛揚,忽然聽到一聲嘿嘿笑聲道:呦西,還有一個花姑娘,花姑娘,你的什麼的幹活。崗村雅子眉頭微微一皺,卻見身後三名滿臉醉意的日本士兵扛着三八大蓋一臉淫笑的走了過來將崗村雅子圍了起來,崗村雅子臉上流露出一絲怒色說道:混蛋,你們幹什麼!
那三個日本士兵愣了一下,互相看了一眼,眼前的花姑娘居然會說日文,其中一名日本士兵咧嘴一笑說道:
呦西,花姑娘,沒想到你還我們日本話,來來來,我們一起喝酒怎麼樣。說着,他去摟抱崗村雅子,崗村雅子雖然不是出身軍校,自然還會搏擊術,還沒等那日本兵撲上來,一腳踹在那日軍士兵的褲襠上,那日軍士兵捂着褲襠哇哇怪叫,另外兩名日軍士兵見狀怒吼道:混蛋!
同時撲了過去,崗村雅子嬌喝一聲,一拳將一名日軍士兵打的倒退一步,然而右腿被右側的日軍士兵被刺刀刺了一下,血如同涌泉一眼從雪白的大腿噴灑而出,崗村雅子痛苦的捂着傷口,一下子兩名日軍士兵壓在地上動彈不得,被打在褲襠上的日本士兵罵道:敢打我!說着,啪啪打了崗村雅子兩巴掌,崗村雅子小嘴鮮血流淌出來,兩名日本士兵看着崗村雅子誘人的身軀淫笑道:這花姑娘身子還真不錯,誰先來!崗村雅子聽了怒道:
混蛋,我哥哥是崗村忠正,你居然敢冒犯我,想死是不是。
那三名日軍士兵面面相覷,其中一名日軍士兵嘿嘿一笑說道;
崗村忠正,我們可不認識,花姑娘,要是你說你是天皇陛下的女兒,或許我們會相信幾分,來吧,我們好好樂樂,這一路玩的花姑娘雖然不少,可還不像你這麼漂亮的花姑娘。
崗村雅子又驚又怒又怕,只聽裙子竟然被一名日軍士兵拉住,她怒喝道:混蛋,放手!
只是此刻被****衝上腦的日軍士兵根本就沒有理會崗村雅子的憤怒的吼叫聲,對於他們而言女人叫的越大聲,越有徵服感,崗村雅子從小到大呵護備至,從來不曾被人欺負過,如今竟然被三個低等兵欺負,恨不得立馬將三個日本兵給殺了,可是,如今她腿部受傷如何是三個日本兵的對手,只聽旗袍碎裂的聲音,三個日本兵肆意的狂笑聲,崗村雅子忽然哇的痛哭出來,就在這時忽然聽到砰的一聲槍響,
一股熱流噴灑在崗村雅子的俏臉上,一名趴在崗村雅子的日本兵忽然噗通一聲倒在崗村雅子身邊,另外兩名日本兵臉色一變,紛紛拿起槍還擊,砰砰砰數聲,兩名日本兵應聲倒在地上,崗村雅子愣愣的看着地上的日軍士兵,擡頭一看卻見來了十多個黑衣人,那些黑衣人之中一名俊朗的男子快步跑了過來,忙將身上的外套披在崗村雅子身上說道:姑娘,你不要害怕,我們不是壞人。崗村雅子神色極爲複雜看了眼前的黑衣人說道:
你們是什麼人,爲什麼要救我。
那黑衣人神色顯得一絲異色低聲說道:你,你的口音好像不像我們中國人。
崗村雅子捂着傷口皺眉說道:沒錯,我是日本人,你是不是後悔救了我了。
這爲首的黑衣人眼眸浮現一絲驚異之色說道:你倒是蠻坦誠的,呵呵,我還是第一遇到這麼有趣的事情,你一個日本姑娘來這裡做什麼?
崗村雅子眼眸瞥了黑衣人一眼冷然說道;要你管。
黑衣人旁邊的部下臉色微微一變喝道:你這日本女人怎麼這麼不知好歹,要不是頭領救你,你早就被鬼子玷污了。那黑衣人微微一笑說道:好了,都別說了,小姐還等着我們。姑娘,雖然你是日本人,但是也很危險,因爲你們日本人都是野獸的化身。
黑衣人說話雖然淡漠,但卻夾雜着一絲憤恨之意,崗村雅子怒視着黑衣人正要反駁幾句,但是想到自己險些被這三個日本兵給侮辱,一時感到羞慚。崗村雅子由於腿部受傷,那黑衣人讓兩名部下扶着崗村雅子走路,崗村雅子見那黑衣人竟然沒有詢問自己名字不免覺得奇怪問道:你爲什麼不問我是誰,你不怕我會對付你麼。
黑衣人看着崗村雅子笑道:爲什麼要問,你要說自然會說,再說,你對我而言不具有什麼威脅,好了,姑娘,你也不要胡思亂想,等我跟我們的小姐匯合後,我讓你送到你家吧。崗村雅子眼眸浮現一絲異色說道:
小姐,你們,你們是什麼人,居然還有武器。崗村雅子先前還以爲是遇到抗日武裝分子,如今聽到這眼前的男人竟然稱呼小姐,這讓崗村雅子大爲驚訝,黑衣人微微一笑說道:
好了,走吧,日本鬼子很快要到了。崗村雅子聽着感到很是刺耳,她對本國軍隊犯下的罪行也感到羞慚,只能默然不說話,正如一行人經過前面小路,後面的日軍也接迥而至,一名日軍伍長看到地上三具日軍屍體說道:
看來,這裡果然有抗日分子出現,竟然敢偷襲駐守部隊。
這日軍伍長一臉怒色瞪着地上凌亂的腳印,一名日本士兵低聲說道:我們還是趕緊將此事報告給中隊長,咦,這是什麼東西。那日本士兵忽然從地上撿起亮晶晶的耳墜喜道:這,好漂亮的耳墜,伍長,這耳墜送給你。那日軍伍長看着亮晶晶的耳墜臉色變得一絲驚詫說道:奇怪,這耳墜很名貴啊,應該是東京名流才戴的,拿來瞧瞧。
那數名日軍士兵都好奇的圍過來一看,卻見那日軍伍長低沉說道:這耳墜竟然還刻着名字,你們看看,是什麼字,我眼睛不好使。
那伍長拖了拖黑色眼鏡,看着手中的耳墜發呆,一名日軍士兵低聲說道;好像,好像寫的是崗,後面的太小看不清楚。伍長喃喃說道:崗,這名字很少有啊,嗯,你們繼續查探,必須把這些敵人抓住。
崗村雅子等人到了一處樹林,那是位於西南面的林子,當崗村雅子看到一名白衣麗人,一時大爲震驚暗道;
這世上還有這麼漂亮的姑娘。崗村雅子一向自詡美貌,然而當她看到眼前的美貌女子不免有點黯然失色,一時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白衣麗人,而那白衣麗人看到黑衣人的到來一時嫣然一笑,這一笑之間純潔無比,讓人感到一絲自慚形愧的感覺,崗村雅子心裡不免感到一絲嫉妒暗道:這女人真是美麗,卻不知道是什麼人?
她一時對於眼前的女子感到一絲好奇,而那黑衣人走上去說道:小姐,讓你久等了,我們遇到三個鬼子欺負一個女孩子,誰想到,這位姑娘竟然是日本人,小姐,你不會責怪我來的晚了吧。
那白衣女子一雙明亮透徹的眼眸凝望着站在黑衣人身後的崗村雅子,溫和的說道:你是日本人,你好,我叫蔣琴。
崗村雅子一雙眸子凝視着眼前的白衣女子,微微一撇嘴說道:你長得真美,我叫崗村雅子,請多指教。
崗村雅子俏臉浮現一絲敵意凝視着眼前的白衣女子。這白衣女子正是蔣琴和孟虎等人,蔣琴得知劉傲天在寺廟的消息,就再也按捺不住想要見劉傲天的衝動,急匆匆的跟父親道別,卻沒想到孟虎意外遇到崗村雅子被日本人圍住的一幕,蔣琴也打量眼前的崗村雅子一眼,依稀感覺這眼前的女孩子氣質非凡,非一般普通日本老百姓。
她輕輕點頭說道:你好!崗村雅子輕輕咬了咬薄脣低聲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你們是什麼人,但是,你們的人救了我,我很感激,以後有什麼事情只管開口,我崗村雅子必定會報答相救之恩。孟虎聽了哈哈一笑說道:
姑娘,這個倒不用,我們救你也是本分而已,任何有良知的人遇到這種事情都會相救,就算你是日本人,我們也會救你的,嗯,你家住在哪裡,我讓人送你回去。
蔣琴微微搖頭說道:她現在身體有傷,急需治療,崗村小姐,你若是不介意的話,我給你包紮傷口,你血也出了不少啊。蔣琴目光凝聚在崗村雅子的雪白的大腿上,雖然大腿上的鮮血暫時止住了,但卻還是血水從傷口流出,崗村雅子輕啊一聲說道:你還會治傷。蔣琴笑了笑從身後的黑衣人的拿着的包裹裡拿出紗布等治療用品,孟虎忙說道:小姐,這件事交給我好了,不就是治傷麼。蔣琴瞥了一眼孟虎說道:
孟大哥,人家是女孩子,難道你想占人家便宜。孟虎愣了一下猛然想到這是個女孩子,可不是自己的那些部下,臉上一紅笑道:
嘿嘿,也對,我居然忘記這事了,那小姐,我們先警戒去,鬼子隨時會過來。這地方畢竟太危險,孟虎第一想到的就是保證蔣琴的安全,說着立刻,讓人在四周警戒,而蔣琴則給崗村雅子包紮傷口,崗村雅子的傷勢並不是太重,刺刀刺的並沒有將動脈刺破,崗村雅子呆呆的看着蔣琴那清麗脫俗的臉龐良久說道:
你真美麗,誰娶了你是那人的福氣。蔣琴頗爲意外看了崗村雅子笑道:你也不差啊,一個人跑到這荒山野嶺,遇到鬼子還能夠跟鬼子搏鬥,不容易,看得出,你是練過一些招式,可以教我幾招啊。蔣琴滿臉笑意的看着崗村雅子,崗村雅子一時愣住了說道:你,你怎麼知道我學過一點武術,再說,你這麼美麗的女人學這東西做什麼,哪像我。
她說着輕輕嘆息一聲。蔣琴將崗村雅子的傷口包紮好,微微一笑說道:以前我也覺得不用學武,可是,這世道這麼亂,若是不學點防身的本領,只會拖累他們,所以呢,我覺得還是要學的,崗村小姐,你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這裡比較亂不僅有鬼子,還有土匪,反正很亂的。
崗村雅子幽幽嘆息一聲說道:我,我是來找我的老公。蔣琴愣了一下看着崗村雅子驚呼道:你,你這麼早就成親了,你的丈夫怎麼會在這裡,難不成你男人也是我們中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