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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思成笑呵呵的說道:“提前告訴你,還怎麼叫驚喜啊?!”
毛成腦子一轉,立刻反應了過來,鬆開丁思成,用一種確認的眼神看着彭老總,問道:“彭老總,他不會是我們師新來的政委吧?!”
“我就說什麼事都瞞不住這小子!”彭老總笑着對丁思成說了一句,接着說道:“不錯!丁思成同志就是你們第一摩步師新來的政委。”
“太好了!老團長給我當政委,那就是天上掉餡餅。這次賺了!”毛成的臉此時已經笑歪了。彭老總和丁思成看到毛成的反應,兩人不約而同的愣了愣。忽然彭老總反應了過來,拍了一下額頭,嘀咕道:“我怎麼忘了這茬?!”
“彭老總,你怎麼啦?!是不是頭疼啊?!”丁思成看到彭老總突然拍自己的額頭,臉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問道。
彭老總說道:“不是我頭疼!我是老瓜子上了小瓜子的當。”說着彭老總看向了毛成。
丁思成也順着彭老總的目光看向了毛成,問道:“怎麼啦?!”
彭老總說道:“這小子屬孫猴子的,我們都上他的當了!”
毛成聽到彭老總的話,立刻跳了起來,說道:“彭老總,話不可亂說啊!我怎麼讓你們上當了?!”
彭老總說道:“你小子一直吵着嚷着要一個能文能武的政委,還不是想等政委來了,你把手上的工作全部丟給政委,好帶着特戰隊到處亂晃。”
毛成一聽,還真被彭老總說中了心思,但是毛成還是一副你冤枉好人的表情,爭辯道:“彭老總,不帶這麼誣陷好人的!你也不想想,現在我多大,指揮這麼大一個師,難道你不怕我累死啊?!有一個好政委,我也能緩口氣。”
丁思成幫腔道:“彭老總,寶仔這小子說的沒錯啊!”
“沒錯!沒錯!都是我錯了行吧!”彭老總沒有好氣的瞪了丁思成一眼,說道:“我走啦!”
目送着彭老總離去,毛成頓時鬆了一口氣,笑呵呵的看向了丁思成。丁思成說道:“寶仔,我幫你這麼大的忙,你說怎麼謝我?!”
毛成說道:“我讓你升官,你還要我謝你。你這就不對了!”
“什麼叫你讓我升官?!你把話說清楚!”丁思成一臉不樂意的看着毛成問道。
毛成說道:“你原來是旅長,現在當師政委。難道這不是升官,還是降級使用啊?!再說了,我的第一摩步師,號稱一個師,兵力和武器裝備已經達到一個軍。憑我們師的戰鬥力,正面硬抗日軍三個野戰師團,根本不成問題。”
“早知道你小子肥,沒有想到原來是一個土財主啊!”說着丁思成笑呵呵的拉着毛成向師部裡走去。
走進師部,毛成對許亞軍說道:“老許,這位是我們新來的政委丁思成。他在長征之前是我的老團長。”
“政委好!”許亞軍向丁思成敬了個禮。
丁思成回禮道:“早就聽說過你了。一直沒有機會見面。今後我們就在一個鍋裡攪馬勺了。大家以後多多照應。”
許亞軍說道:“不敢!不敢!我們今後相互照應。”
“好了!別掉酸水了。”毛成招呼丁思成坐下,從口袋裡掏出煙盒,發了一圈香菸,然後自己給自己點了一支菸,邊抽邊問道:“政委,你不是在山西嗎?!怎麼過來那麼快?!”
丁思成說道:“現在和過去比,真是敢都不敢想。這飛機還真是快,我昨天晚上接到命令,今天早上在太原上了飛機,中午我就到了蘭州。怎麼樣,快吧?!”
“快!是挺快的!”毛成一臉無意的看着丁思成,然後嘆了口氣。
丁思成看到毛成的反應,愣了愣,問道:“你小子什麼意思啊?!”
毛成回答道:“沒什麼意思!”
丁思成知道自己說不過毛成,於是主動放棄,也不在糾結,說道:“來之前,我已經對我們師有了一些瞭解。但是還有很多地方不清楚。”
毛成聽到丁思成的話,立刻變得正經起來,問道:“什麼地方不清楚?!”
丁思成回答道:“我們師的編制。”
毛成想了想,在心中打了一個腹稿,說道:“說穿了,我們師其實是一支實驗部隊。別的部隊都是按照師、旅、團、營、連、排、班組建。爲了便於應付突發事件,我們師在組建的時候直接取消了旅級的編制。我們師現在有八個機械化步兵團,每團大約一千五百人左右、兩個裝甲團,每團裝備各類坦克和保障車輛大約一百五十輛左右、兩個防空團,防空一團裝備27mm口徑大口徑高射機槍五百四十挺,防空二團裝備88mm防空炮三百六十門、兩個炮團,炮兵一團裝備了105mm;120mm和150mm三種口徑火炮六十門,炮兵二團裝備120mm八管火箭炮五十門、一個輜重團、一個師直屬警衛營、特戰隊和師直屬野戰醫院。……”
聽着毛成如數家珍般報出的數據,丁思成頓時呆住了。過了大約三四分鐘,丁思成回過了神,看着毛成,說道:“都說你小子能扒拉。沒有想到你的部隊是一隻鋼鐵巨獸啊!看來我這次真的賺到了。”
毛成站了起來,走到了掛着挎包的牆邊,從挎包裡拿出了一本筆記本,走到了丁思成的面前,說道:“隨着時代發展,武器也開始推陳出新。新的武器,就要有新的戰法。我們這些做指揮員的也要與時俱進。這本是我的筆記。老團長,這算是我給你的見面禮吧!”
丁思成接過了毛成手中的筆記本,看了毛成一眼,打開筆記本看了起來。一開始丁思成抱着給毛成面子的心態,但是看着看着丁思成被筆記本里的內容深深地吸引住了。什麼空地配合;什麼步坦結合……等等一系列丁思成沒有想到,或者沒有見過的戰法,層出不窮的出現在了毛成給他的這本筆記本里。丁思成就像是一塊跌入知識海洋中的海綿一樣,不斷的吸收着筆記本中的知識。
許亞軍看着看筆記本入迷的丁思成,悄悄地走到了毛成的身邊,輕聲說道:“師長,你太不夠意思了!我問你要了那麼多次,你都不給我。政委來了,你那麼大方就送給他當見面禮。是不是太說不過去啦?!”
毛成回答道:“你不要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我把筆記本給政委,還指望這政委今後幫我頂包。你小子不要不知好歹!”
整整過了兩個多小時,丁思成意猶未盡的回過了神,打量了一下師部裡的情況,問道:“師長和參謀長呢?!”
值班參謀回答道:“師長和參謀長下部隊了。他們去看看部隊準備的情況。”
“哦!”丁思成擡起手腕看了一下手錶上的時間,不自覺的苦笑了一聲,拿起了放在桌上的筆記本放進了自己的口袋裡。……
一夜無話,第二天清晨天剛剛發亮。蘭州城的城門打開了。毛成帶着部隊開出了城。當毛成和丁思成所乘坐的卡車路過城門口的時候,看到徐湘黔司令員和彭老總正站在城門邊歡送路過的戰士。毛成和丁思成立刻下車,跑到了彭老總和徐湘黔司令員的面前,兩人不約而同的敬了個禮,異口同聲的叫道:“彭老總!徐司令員!”
彭老總和徐湘黔司令員回了個禮,彭老總說道:“毛成,不要怪我嗦。我還是要提醒你。你現在不是小兵,不能再由着性子亂來。”接着彭老總又看向了丁思成,說道:“丁思成同志,你是一個老同志。毛成這小子如果亂來,你這個政委該管的時候還是要管。”
丁思成說道:“彭老總,你就放心吧!我心裡有數。”
徐湘黔司令員接口說道:“既然彭老總都已經交代了。我也不嗦了。祝你們一路順風。”
“是!”毛成和丁思成兩人再次向彭老總和徐湘黔司令員敬了個禮,轉身上了停在身後的卡車。……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上午九點鐘左右,第一摩步師穿過了海源縣城。與此同時,北平,日軍華北方面軍司令部的會議室裡是座無虛席。軍官們趁會議還沒有開始,一個個相互交頭接耳的聊起了天。
當會議室的軍官們聊得正嗨的時候,會議室外哨兵的聲音響了起來:“司令官到!”接着會議室的門打開了。頓時整個會議室變的鴉雀無聲,全部站了起來。沒過多久,朝向宮鳩彥王帶着參謀長大城戶三治走進了會議室。
走到自己的位置,朝向宮鳩彥王掃視了一遍站在走進左右兩側的軍官,順勢坐了下來,同時命令道:“都坐吧!”
“嗨依!”軍官們異口同聲的應了一聲,都坐了下來。
等所有的人都落座了,朝向宮鳩彥王的聲音響了起來:“諸君,我不喜歡繞圈子。今天開會有兩個目的。一個是我初來乍到,借這次會議,跟大家認識一下。我就是剛剛被任命爲華北方面軍司令官的朝向宮鳩彥王。我還有另外一個身份,那就是日本皇室成員。另外一個目的,……”說道這裡朝向宮鳩彥王停頓了一下,給大城戶三治使了個眼色,接着說道:“另外一個目的,就是來下達‘風’行動的命令。下面有參謀長,爲大家宣讀作戰命令。”
“嗨依!”大城戶三治站了起來,行了個禮,然後拿起了放在桌上的文件夾,打開念起了作戰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