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燈初上,月已升空。明亮的月光,羞澀了星辰。你看它銀輝盡灑,如夢,似水,讓思緒在神聖的安寧中得到延伸。
午後的斜陽照的田野一片金黃,小鳥啾啾,張開雙翅展翅飛向了遠方。劉穎獨自倚立在白樺樹旁,草兒暖暖地匍匐在她的腳下。花兒含羞的躲避着她的目光。紅撲撲的臉蛋似朝霞襲面,一雙秀目靈動的眺望着遠方。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忽然咯咯一笑,一臉的嬌羞。
季強和二甕頹廢的走在了路上。二甕說:“走喝酒去,看你整天魂不守舍的樣子,就不像個男人。”
季強說:“喝就喝,我還怕你不成。。”
二甕撇了撇嘴說道:“行小子,漲能耐了,一會兒酒桌上見,非把你灌醉不可。”
他倆一邊說一邊走着,不一會兒就來到了飯館門前。這個飯館不大,裡面只有四五張桌子,橫七豎八的擺了幾條板凳。由於還不到吃飯的點,裡面沒有幾個客人。
他倆進到裡邊,老闆趕緊過來迎接。二甕是這裡的常客,二甕對老闆說:“今天我帶我兄弟在這裡喝酒,隨便來幾個菜,再來兩瓶酒。”
季強瞪着眼睛說道:“兩瓶酒,能喝的完嗎?”
二甕滿不在乎的說道:“今天咱哥倆沒事,慢慢的喝”。
菜不一會兒就上來了 ,二甕打開酒,就給季強滿滿的倒了一杯。
季強看到嚇了一跳,說道:“你怎麼給我倒這麼多?你真想把我灌醉呀”。
二甕一臉賤校笑的說道:“兄弟你喝多了 就不那麼苦惱了,夢裡就和劉穎那小妮子相會去了,哈哈。”
季強使勁踢了他一腳說;“讓你胡說,來吧喝酒二甕。”
季強回想到自己的過去,他經歷了那麼多困苦和磨難,生活的現實讓他變得冷靜多了。
冷靜或許是人性思維的清洗劑,經歷的坎坷讓他深深地意識到,人生的價值正是在於追求和奮鬥中才得以實現。如果還是這樣渾渾噩噩的活下去,他將永遠被社會所拋棄,永遠配不上劉穎的青春。這纔是這些日子他苦惱的根源。
二甕踢了他一腳說;“愣什麼神,是不是又想你那小妮子了,快喝酒。”
季強苦惱的搖了搖頭說:“沒有,別拿我開心了。”
這是飯館裡又來了幾個人,由於飯館不大,那幾個人就坐在了季強他們的鄰桌,老闆一看客人來了,就急忙過來招呼他們。其中一個光頭站起來說:“兄弟幾個餓了,你看着上幾個拿手的菜,再來兩瓶酒錢少不了你的。”
老闆說:“好,你請坐,稍等。”
菜陸陸續續的上齊了,那幾個人甩開腮幫子吃起來了,一會兒酒不夠了,那個光頭又晃晃悠悠的站起來了說:“老闆再來兩瓶酒。‘
老闆就應了一聲,就又上了兩瓶酒’。不一會那幾個人就喝的都東倒西歪得了,那個光頭喝得舌頭都短了。磕磕巴巴的說道:“老,老闆,算,算算,算賬。”
老闆一聽急忙笑嘻嘻的跑過來。那個光頭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說道:“老闆今天的菜不,不錯,多,多多少錢。”
老闆賠着笑臉說道:“您這一桌七十五,您給七十就行了”。
那個光頭一聽就從掏出一張嶄新的一百的,就說到:“老闆給,給給,給你一百,不不,不用找了,就當小費了。”
老闆一聽臉上笑開了花,連忙說:“謝謝,謝謝。”
可是等老闆一接過錢來,一看就傻眼了,那是一張假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