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他們永遠只能注意優秀漂亮的姐姐。永遠只喜歡姐姐。而忘了在角落的我。我只是一個小女孩而已。可能自己離開,他們也不會注意吧!
以央把臉靠在天情的臉上,感受着天情給自己的溫度。既然回不去了。就不要再想了。然後又把頭枕在天情的胸膛上。真溫暖。天情其實是一個很好選擇。不是嗎?
天情在以央撫摸自己臉的時候就已經醒了。好久沒感覺到幸福了。可就在剛纔那一刻。卻發現,幸福的感覺又回來了。
曾經以爲。除了蘇悅不會再喜歡上別的女人了。但眼前這個女孩卻讓自己心動了。在以央身上,似乎模糊地看到了蘇悅的影。
蘇悅,一個讓自己痛徹心扉的女人。但卻爲了救自己。而永遠的離開了這個世界。曾經滴酒不沾的他,但在蘇悅離開地那段時間。天情整日買酒消愁,卻發現怎麼喝也忘不了,怎麼喝也醉不了。直到遇到以央。
他們是那麼的相似。那麼的離經叛道。那麼的活潑。對於以央。彷彿就是上天派給自己的。就如蘇悅一樣。
可憐的以央如果在得知天情只把她當做另外一個人,以她一個二十一世紀的女性又應該如何決擇。
以央推了天情。只見天情慢慢地睜開眼睛
“怎麼了?”
“我肚餓了”以央不好意思道
“桌上我準備了食物,你去吃一點吧!剛剛纔端上來沒多久,都熱着了”
“嗯”以央連滾帶爬下了牀,坐在桌就趕緊吃了起來。可是不知怎麼回事?越吃越想睡,最後竟然在桌上睡着了
天情看着以央睡在桌,馬上檢查菜,發現裡面竟然有蒙汗藥。自己因爲要等以央吃,所以什麼都沒動。所以纔沒事。
到底是怎麼回事?聽到門外有腳步聲,天情迅速一轉,也倒在了地上。只聽到門慢慢地打開了
並摻雜着大概三到四個的人腳步聲
“老闆,他們全部都暈過去了。現在應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啊?笨啊?把他們綁起來。關到柴房去”爲首的那個人說道
“可萬一不是他們倆,我們不就犯法了嗎?”
“我告訴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怪就怪他們這個時候來我們鎮,都是因爲這些陌生人。搞得我們這個地方成這樣。寧可錯殺一千,決不放過一個”爲首的狠狠地說道
天情任由那夥人,把自己與以央綁了起來。他倒想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夥人,把他和以央綁到柴房後,就離開了。見以央睡得正香,也不忍心打擾她睡覺,就讓她好好休息一下吧
而天情自己也放鬆了自己。準備休息一下,反正現在的這地步,也只能補充一下自己體力了。
“好冷”在睡夢中的以央突然感覺到。努力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和天情被綁了起來。
對面站着幾個人,其中有一個拿着一水桶。看着自己這樣溼,估計是他乾的。他去死。竟然潑我。
而天情此時卻擋在自己面前。擋去了大部分的水。
“真讓人感動啊!想不到小偷竟然這樣有情有義啊!”語氣明顯有着強烈的諷刺意味。
“什麼小偷啊?你們在講什麼?”以央不解的問道
“少裝蒜了,你們這對狗男女。爲什麼不肯放過我們鎮。每看這個時候都來我們鎮上洗劫一空。今年再不把你們拿住。這個鎮長之位我就不做了”
“大叔啊,我真的不是什麼小偷啊,你們誤會了”以央拼命解釋道
又用肩膀頂了頂旁邊的天情“你快跟他們解釋啊!”
“沒什麼好解釋的。到時候他們自然會放了我們的”聽到天情說這話,以央與衆人都愣了
“爲什麼?”
“他們既然說,小偷每年這個時候都來。那麼估計真正的小偷在這今天就會動手。我們就在這裡休息一下,來證明我們清白啊!”
“這樣啊,也是哦!反正這幾天趕路也挺累的。”隨即轉過身對着綁他們的人說“記得送食物進來。外帶牀被,真的有點冷”
“鎮長,難道真的不是他們?”旁邊有人小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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