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錚和白戰在店裡的一個雅間喝茶,而白子福、白子祿兩兄弟則在工作室等着結果。
唐錚對白戰一家目前還是滿意的,他想看看白戰在得到巨大的財富以後,會有什麼變化。畢竟作爲一個成功人士,有着自己的驕傲,或是傲慢。對一個18歲的合作伙伴,他是否能拿出合作者應有的態度,有待觀察。
如果白戰通過考察,那麼合作的範圍就不僅僅是玉石,唐錚還沒開始發力,9587的威力還遠遠沒有發揮出來,以後唐錚手上會有更多的東西,別人沒有的東西。所以他需要代理人,很多的代理人,白戰是第一個考察對象。
到了飯點,白戰在一家大酒店訂好了宴席,就在唐錚和白戰下樓,準備叫兩兄弟去吃飯的時候,白子祿一臉狂喜的衝了上來。
“昨天和今天切出來的玉石,子福都鑑定完了,這批貨值整整1個億啊!”白子祿壓着嗓子湊近唐錚的耳邊說道。
“這還是毛胚的價錢,加工後還不知道值多少呢。”白子祿極其興奮的接着說道。
唐錚笑了笑,他知道短期內,這裡的石料集市是沒有什麼油水了,畢竟,好貨的數量是有限的,天天出極品,那也就不叫極品了,該叫地攤貨了。
這1億的貨夠白家賣上一年的,畢竟物以稀爲貴,頂級貨色不能一次出的太多。
“嗯,白叔,這批貨就按1億算,咱們籤合同吧,過倆天我就回去了,下次再來可能就要到年底了。”唐錚很乾脆的說道。
“白叔也不留你,知道你是做大事的人,有自己的計劃。不過這兩天你就聽白叔的安排,你讓白叔多少還你點人情,好好招待一下你,一定讓你玩的痛快。”白戰很有感情的說道。
“呵呵,白叔客氣了,好,這兩天就聽白叔的。”唐錚從善如流。
宴席很奢華,白戰和白子祿頻頻敬酒,白子福則悶頭吃菜,唐錚酒量不深,很快就醉了,白子祿在酒店開了個房間,安置好唐錚。
當白戰和白子祿回到翠雲齋的時候,白戰的手機響了,接通後白戰沒說話,一直在聽,大概十分鐘後才掛掉,白戰捏着手機考慮着什麼,不久,他打了一個電話,約了對方晚上夜總會見面。
晚上,白戰和白子祿帶着唐錚來到一家夜總會,唐錚一看就知道這家夜總會檔次很高,門口停滿了豪華車,裝修也不落俗套,極有品位。一路上不停的有人與白戰和白子祿打着招呼,白家的人脈可見一斑。
快到包廂的時候,一個看上去二十七八歲的美婦趕了過來;,“戰哥真是抱歉,公司臨時有點事,來晚了,您多擔待。今天算小妹的,您可得給我這個面子。
美婦的嗓音很糯,只聽聲音就讓人骨頭髮軟。等她走近了,唐錚仔細打量了一眼,細長的丹鳳眼,濃密的睫毛讓她的眼睛看起來很嫵媚,鼻若懸膽,嘴脣稍厚,卻顯得很性感,很經典的鵝蛋臉。
一身職業套裝,把那纖細的腰肢與翹臀勾勒了出來,特別是那對飽滿的顫乳,隨着她的步伐微微顫抖着,唐錚總算是知道什麼叫魅惑了,真是一具讓人獸血沸騰的成熟身體。
唐錚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渾身發熱,手足無措,畢竟是個發育成熟的少年,這種極品熟女對少年的殺傷力是核彈級別的。
唐錚以前沒時間想別的,精力都用在討生活和學習上,雖然有過一次朦膿的情感,那也是柏拉圖式的。
白戰和這個美婦打着哈哈,沒注意唐錚,可白子祿注意到了,看着唐錚那副青澀少年的模樣,白子祿才恍然發現唐錚也是凡人,他對唐錚那種風清雲淡,神秘莫測的感覺這一刻消失了,這一刻在他眼裡,唐錚只是個剛剛成年的少年郎呀。
白子祿湊到唐錚的耳邊輕輕的說道;“阿錚,這個女人還看得上眼吧?打她主意的不少,至今還沒有人得償所願,上手的難度不是一般的大呀,可別怪哥哥我沒提醒你。”
唐錚一聽白子祿這話,就知道她不是一般的女人。有後臺、有錢那是肯定的,要不然這樣的極品美女,還不讓人啃得連渣都不剩。
唐錚也沒掩飾自己的表情,這沒什麼可羞恥的,這樣的女人在你面前你都沒反應,只能有兩種解釋;你是G,或者你不行。
“她叫刀美琴,結過婚又離了,30歲,運盛進出口貿易公司的老闆,她有個閨蜜是省裡公安廳一個副廳長的老婆,還有個6歲的女兒,基本情況就這些,詳細的回頭再說。”白子祿匆匆說完就走向刀美琴和她打招呼。
“琴姐是越來越迷人了,不知道哪個混蛋能摘到您這朵鮮花呀,想到這個我就羨慕嫉妒恨吶!”白子祿一臉誇張的表情說道。
刀美琴輕咬嘴脣,對白子祿腦袋上就是一個爆慄。
“貧嘴!”刀美琴白了他一眼說道。唐錚看出來了,這個美婦和白家關係很深。
白戰把唐錚拉過來,對刀美琴介紹道;“美琴,這位年輕人,叫唐錚,第一次來瑞麗,今天我帶他來消遣一下。”
刀美琴水汪汪的黑眼睛,打量了唐錚兩眼,雖然很奇怪白戰的介紹,可還是伸出玉手說道;“你好,唐先生,我叫刀美琴。”
唐錚定了定神,握住刀美琴的小手說道;“你好,能認識你,這是我在瑞麗最大的驚喜。”
“謝謝。”刀美琴職業化的笑了笑,點點頭,像唐錚這種人,她見得太多了,應付起來很有分寸。
白戰招呼大家來到包廂,點小姐,喝酒唱歌,玩骰子,沒多久,白戰就和刀美琴藉故出去了。
唐錚不會玩這些節目,他只是喝酒吃東西,看到他們出去,唐錚若有所思的鄒了下眉頭,卻也不深究。
這時白子祿湊過來解釋道;“刀美琴公司的業務是原材料、輕工產品進出口。在原材料進口這一塊,與我們家有合作,我們家與緬甸克欽邦的幾個頭領關係很鐵。”
唐錚點點頭,又搖搖頭,喝了一口酒,倒在沙發靠背上,一隻手摟着那位包廂公主的蠻腰,輕輕的撫摸着。
“女人身體摸起來的感覺……原來是這樣的呀。”唐錚有點暈暈呼呼的想着。
“子祿,緬甸那邊的環境怎麼樣?克欽邦的資源很豐富,你們有這關係,怎麼不利用呢?白叔是怎麼考慮的?”唐錚醉眼朦膿的看着白子祿說道。
“緬甸的政治環境不好,比49年以前的華夏還亂,名義上是統一的國家,實際上軍閥割據摩擦不斷,仰光的那是大軍閥,剩下的各個自治邦、省,是小軍閥,一大衆小的格局。”白子祿一臉不屑的說道。
他喝了一口酒,接着說道;“克欽的關係是祖上傳下來的,聽我爸說,我爺爺在邊境跑走私生意,碰到克欽獨立軍的頭領早丹和他的兩個兄弟,那時候早丹他們很苦,剛剛成立**,軍隊也沒什麼後勤保障。
我爺爺抓住這個機會,糾集一幫人,開始大規模走私,爲早丹的軍隊提供物資,時間持續了很久,後來我爺爺那一幫人都死的差不多了,才停止,早丹他們也利用克欽的資源站住了腳跟。
我爸是在克欽軍營里長大的,與現在掌權的那一波人,關係鐵的很。你說的問題我也問過我爸,他說那是咱們白家的退路,雖然關係人情都還在,可是不能亂用,要知道人情總是越用越淡,不僅不能亂用,還要時時維護,禮數要全、要到位,平時勤走動、少開口。”
唐錚懶懶的躺在沙發上,眼神迷離,他拍拍白子祿的肩說道;“你爸是個老妖精,他說的沒錯,維護好這條線吧。”
沒多久唐錚又醉了,白子祿趕緊把他送回中午的那家酒店,白戰和刀美琴談完後,刀美琴直接走了,白戰回到包間找唐錚卻沒看到人,打電話給白子祿才知道這小子又醉了。
回到家白戰仔細盤問白子祿,在包廂唐錚和他說了什麼,連語氣和表情都問的很仔細。白子祿覺得很奇怪,問道;“老爸,你到底想知道些什麼?爲什麼會把琴姐約來呢?”
白戰猶豫了一會說道;“你媽媽打電話來了,克欽那邊有變化,咱們依靠的那位大人物需要資金,需要很多錢。唐錚必須控制住,明天就要試探一下,他聽話還好,不聽話就沒辦法,只能動武了。”
白子祿愣了一下後說道;“太急了,老爸,咱們之前不是說好了嗎?再說唐錚的底沒摸清楚,要是咱們搞不定他,怎麼辦?”
白戰搖搖頭;“明天阿四他們會趕回來,沒有他們搞不定的事,你不需要擔心這個,我不認爲這小子的能力有多強。”
白子祿還是搖搖頭;“老爸,這事不妥,太危險了。”
白戰拍拍白子祿的肩膀說道;“這事必須做,咱們的現金有一半在唐錚那裡,你媽媽要的又急,來錢最快的手段只有這個了,刀美琴也答應等我事成後,借五千萬給我,咱們沒得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