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寒暄，王凡跟着幾位大佬一起進行了一個別開生面的早宴。
同樣是古樸典雅的氣息，菜不算多，但很是講究，都是傳統的菜系，但味道卻不是一般的好。
真正頂尖的大廚，就是這般，平凡的菜，也能做出不尋常的味道。
當然，這一次，衆人沒有喝酒，畢竟飯後還有重要的事情，於是以茶代酒，轉了幾圈。
最後，到了正題，李老開口道：“王凡，超算方面，你打算怎麼進行？”
王凡略微沉思：“神威太湖之光在無錫的江南計算技術研究所，既然到了帝都，索性先把天河二號升級吧。畢竟，升級天河二號之後，提升天河二號的運算水平，對於接下來完善神威天湖之光也能起到很大的作用。要知道，神威太湖之光，最後的升級，很多複雜的數據處理、大型運算，還是需要天河二號來支撐的！”
“這樣最好不過，我馬上安排人進行！”孫老聞言，忍不住大喜。
如果神威太湖之光早一些研發成功，天河二號也能進一步升級，那麼對於整個華夏的超算來說，都將是大有裨益。
“不過，天河二號升級完畢之後，加上天河一號，以及新的神威太湖之光，華夏的超算必定會出現大量的閒置。目前凡人科技剛剛起步，還沒有建設大型的數據中心，也沒有自己的超算。到時，很多數據處理，大型運算，需要超算，你們可不能不答應啊！”王凡開玩笑道。
雖然王凡腦嗨中的系統，本就相當於一個強大無比的超級計算機，用於處理各種數據完全沒有問題。
但這隻能暗中使用，那些明面上的數據處理，模型模擬等等，都需要現實的超算進行，因此王凡這提出這樣的要求。
雖然即便華夏政府不同意，王凡也有能力先入爲主，直接繞過所有權限，動用天河二號，進行他所需要的研究、運算。
但這種做法有些過於無視華夏政府的存在，也有些沒必要！完全可以用更簡單的方法，獲得天河二號的使用權！
一號首長啞然：“**************！我這裡保證，一旦升級成功，神威太湖之光研發完成，正式投用，那麼天河二號很可能出現長久性的閒置，即便是凡人科技頻繁使用，都不是問題！”
“那好，一會我們就去進行天河二號的升級。因爲米國方面對至強芯片的出口限制，華夏的天河二號在硬件層面上，很難再大幅度提升。相反，卻可以在系統、軟件、算法層面，進行一定的升級。”王凡說道。
“你的意思是，將系統優化的更好，全面提升天河二號的軟硬件兼容性，進一步釋放天河二號強大的硬件性能？”孫老忍不住問道：“可是，經過幾代的優化發展，天河二號的進步空間，似乎很是渺小了啊！”
王凡搖頭：“孫老，正如人無完人，軟件、系統、算法同樣沒有極限。只是理論的現狀，限制了優化的進步。”
孫老忍不住點頭，又問了王凡幾個其他問題，完全一副虛心請教的樣子。
這讓王凡有些尷尬，幸好在藉助系統的強大之外，王凡還使用開掛的方式，灌入了很多相關，而且領先當下地球文明的專業知識，並消化了一番。
否則，面對孫老的問題，王凡絕逼露餡。
但就是這些領先地球文明的專業知識，儘管王凡只是提了幾句，都讓孫老忍不住展開聯想，甚至進行演繹，似乎發現了新的研究方向……
最終，孫老對於王凡不僅是成就上的敬佩，更是學術的敬佩，直言王凡的話，給了他很多啓發。
甚至如果不是場面不合適，恐怕孫老早就和王凡來個忘年之交！
直到宴席結束，孫老這才搖搖頭，停止了和王凡的學術討論，重新回到超算升級安排的事宜上。
本打算只有孫老和王凡一起去國家超算研究中心，但李老等幾位大佬，竟然也說閒着沒事，非要一起去看看，準備見識下王凡的手段，看一看王凡究竟如何讓天河一號的性能翻倍！
於是除了一號首長，其他四位大佬，和王凡一起，前往國家超算研究中心。
這讓相關人員，一陣頭大。
要知道這幾位大佬，可都是華夏最爲頂尖的存在。
平素，去一個，都是地動山搖般的影響，如今一下子來了四個，那還得了？
直接將休假的，遲到的相關人員，全部嚇了個半死，不顧一起地趕向計算機研究中心，生怕出現了翻天覆地的大事。
但等衆人到了，見到幾位大佬簇擁着一位20歲的小青年，這種場面讓一屋子人驚掉了下巴。
更令衆人無語的是，他們的絕對頂尖上司孫老，竟然一副誠懇的樣子，認真地和王凡交流着，那態度就像求知如渴的學生一般！
這種狀況，讓很多人都恍若做夢一般！
沒辦法，目前孫老發現，王凡在科研上的造詣很是不凡，尤其是理念方面，尖端、新穎。
很多當下無解的難題，王凡都能給他找到新的解決方向，或者給他很是關鍵的啓發。
這樣，回頭，按照王凡的提示，他加以研究，很可能取得直接性的突破！
這種難得的機會，作爲科研狂人的孫老，絕對不會放過，更不會在乎當下別人的看法。
畢竟對孫老而言，科研大於一切！
一個啓發的亮點，足夠超越一切！
沒有顧及衆人的反應，王凡和孫老一路邊聊邊走，而李老等人則無奈地跟在後面。
沒辦法，王凡和孫老談論的東西太過專業，李老等人聽不懂，又不好直接打斷。
但看着孫老一副恍然大悟、喜於言表的樣子，幾人只能認爲，王凡說的東西，似乎是很牛逼的存在，以至於孫老這樣專業的技術大拿，都忍不住折服……
於是，李老三人，儘管聽不懂，也裝出一種受益匪淺的樣子。
這種公衆場合，下面那麼多人，怎麼着都要注意影響。
當然，這樣讓李老等人後悔，當時怎麼着就腦子發熱，跟着來了這裡？
不過，他們沒有料到，更讓他們後悔的，卻是接下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