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學生到底還是積極的,聽到宗拓哉的提問頓時忘記剛剛的恐懼立刻爭先恐後的回答起來。
圓谷光彥:“是個年輕的男人!”
小島元太立刻反駁:“不對應該是個漂亮的大姐姐纔對。”
吉田步美否了了上述兩種觀點:“不對不對,應該是應該是個中年的叔叔!“
“那麼兇手當時撐傘了嗎,是什麼顏色的?”高木涉如實記錄隨後接着提問。
圓谷光彥:“是一把黑傘。”
小島元太:“應該是一把綠傘。”
吉田步美:“是一把藍色的雨傘纔對吧.?”
宗拓哉揉了揉發脹的腦袋制止了高木涉繼續往下問的行爲,他現在算是看明白了,這三個小學生完全就是小一號的毛利小五郎。
真要是聽他們的描述估計只會被拖入偵破的泥潭出不來,到頭來還是得看死神柯南的。
柯南點點頭會回憶道:“我記得兇手當時穿的衣服還有撐的傘都是灰色的,至於是男是女當時並沒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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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理事官!”目暮十三立刻離開會議室開始安排。
宗拓哉輕輕搖頭:“我不是懷疑,是事情到了如今這個地步,不管是懷疑也好還是洗清嫌疑也罷。”
“理事官”
“是個不太出名但很有水平的藝術家。”
三十分鐘之後,宗拓哉出現在米花町一家酒吧門口,白鳥已經在這裡等待宗拓哉的到來。
作爲富二代的白鳥對於宗拓哉事業的進步是真不怎麼羨慕,如果他真那麼有事業心的話就不會選擇到搜查一課一線來了。
“話說你們準備什麼時候結婚?”
宗拓哉聽到之後緩緩點頭,也是想要調查小田切敏也這個刑事部長的獨子能力倒還在其次,最主要的是背景得夠硬。
那個時候白鳥沙羅還在研讀法律,現在卻已經是初露頭角的新手律師和即將嫁人的新婦了。
見到宗拓哉白鳥也不免打趣幾聲:“也就那回事,搜查一課每天都在加班你也不是不知道。”
雖然常人大多都是右撇子,但是左撇子的數量也不在少數,如果根據這個線索尋找嫌疑人那基本和大海撈針沒什麼區別。
就算他不想和小田切敏郎低頭,也只需要什麼都不做,他的爸爸自然會給他把屁股擦乾淨。
宗拓哉接着看向佐藤美和子:“小田切敏也那邊是誰負責調查的?”
當然這也是很多地下樂隊討生活的地方。
把槍擊現場情況向警方描述完之後,目暮警官就派人把毛利一家還有小學生送走,等他再回來時宗拓哉正坐在座位上沉思。
就在這時千葉和伸敲門後走進來:“警部、理事官,根據鑑識課的鑑定奈良警官死於9毫米口徑的自動手槍。”
宗拓哉擡起頭對目暮十三示意一下,當即目暮讓房間裡除了佐藤美和子以外的人離開。
“理事官,負責調查小田切敏也的是白鳥警官。”
“原本想明後天給你送請柬的,既然現在見到就提前告訴你好了~”
宗拓哉倒不是懷疑小田切敏也是這次殺警事件的兇手,原因就是他的父親是刑事局長小田切敏郎。
“當搜查一課和本部的夥計們出動,沿着現場兇手逃逸的方向調取所有警用、民用監控攝像頭,搜查兇手的蹤跡。”
之所以首先要調查小田切敏也,就是要第一時間把小田切敏也的嫌疑洗清,要不說不定就會連累到宗拓哉那位警視長前輩。
殊不知宗拓哉現在本身卻也是強權之一。
“好久不見了白鳥,最近過得怎麼樣?”見到白鳥任三郎宗拓哉笑着打招呼。
“目暮警官,殺警對我們來說是很嚴重也是很危險的信號,我們絕對不能縱容歹徒繼續猖狂下去。”
白鳥是宗拓哉在職業組的同期,兩人也一同在警察學校受訓,很多歌劇演出的門票都是白鳥這位富二代請宗拓哉的。
佐藤美和子不像宗拓哉想的那麼多、那麼複雜,她倒是覺得宗拓哉這完全是不畏強權的表現。
“新郎是什麼人?”
“柯南你來說說。”宗拓哉選擇了最靠譜的那個。
“小田切敏也都得是排在第一位的,你懂嗎?”
不過明年白鳥29估計也該晉升成警視了。
目暮十三點點頭對宗拓哉說:“我們認爲奈良警官抓住左胸是在暗示自己胸口袋中的警察手冊,這一點我已經派人去調查了。”
宗拓哉不置可否的點點頭,在沒有更明顯的指向型線索的時候,調查一下奈良警官的警察手冊也是一種思路。
“倒是你事業愛情雙豐收真是讓人羨慕。”
柯南接着補充道:“還有就是奈良警官死的時候右手緊緊抓住自己的左胸。”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最近小心點,槍不要離身。”宗拓哉對佐藤美和子說完後拿出手機開始聯繫白鳥。
他羨慕的是宗拓哉和秋庭憐子,明明倆人剛認識不久,現在都快到談婚論嫁的階段,他和佐藤還一點進展都沒有呢。
щщщ ●тт κan ●C 〇 “不過.”
“9mm口徑啊,那是女士普遍使用的手槍。”毛利小五郎若有所思的說道。
柯南皺着眉頭接着說道:“當時那個人是用右手撐的傘。”
就算小田切敏也再怎麼叛逆他也應該知道敲詐勒索對他來說並不是什麼大事兒,耳濡目染之下解決方法不要太多。
縱觀整個搜查一課,夠資格敢調查小田切敏也的大概也就白鳥任三郎一個人了。
“哦對了!”白鳥任三郎突然說道:“這個週末晚上在米花太陽廣場飯店,我的妹妹舉辦結婚慶祝會。”
宗拓哉搖搖頭並沒有糾正毛利小五郎的說法,如果放在西方不禁槍國家的話確實如此。
右手撐傘那就意味着兇手是左撇子嘍?
宗拓哉把兇手的這個特點記在心裡,在沒有具體的懷疑對象時這個線索的意義並不大。
這家酒吧在某個圈子裡很出名,經常會有地下樂隊到這裡來演出。
佐藤聽聞臉色一變:“理事官,你是懷疑小田切敏也他.?!”
說到結婚宗拓哉笑了笑:“大概也不會很久了吧,不過.”宗拓哉話沒說完,不把酒廠連根拔起,宗拓哉就算結婚心裡也不安生。
但放在日本這個禁槍的國家,能夠搞到一把手槍就很不容易了,手槍的口徑又或者生產廠家根本就沒得挑。
“沙羅也要結婚了嗎?一轉眼時間過的還真是快啊。”宗拓哉默默感慨,和白鳥認識的時候他也見過白鳥的妹妹。
根本犯不上去做殺警這麼極端的事兒。
放在其他部門白鳥任三郎估計早就晉升成警視了,但誰讓他選擇了最吃力不討好的刑警一線工作呢。
“喔,那聽起來確實很像沙羅的選擇呢。”
宗拓哉和白鳥說笑兩句之後,看向陸續有人進入的酒吧:“看來我們今天晚上要在這裡看場演出了?”
白鳥聳聳肩:“你和秋庭小姐相處那麼久,大概還沒來過這種地方吧。走吧我帶你去裡面看看。”
要說警察的專業能力白鳥任三郎還真不如宗拓哉,但是從小家庭狀況優渥的白鳥在其他方面的經歷真的甩了宗拓哉好幾條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