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拓哉覺得自己好像發現了大咪咪.不,是大秘密。
當初在調查宮野明美的時候,宗拓哉讓人詳細的調查了宮野明美全家的所有情況。
有多詳細呢?
不光宮野明美本人,她的妹妹宮野志保,她的父母宮野厚司和宮野艾蓮娜也全都在調查之列。
於是在調查到宮野艾蓮娜時,宗拓哉發現了一些有意思的情況。
那就是宮野艾蓮娜有個姐妹叫做世良瑪麗,這個世良瑪麗嫁給了一個叫做赤井務武的男人,從此改名叫赤井瑪麗。
當然,結婚改個姓氏什麼的在日本屬於常規操作,人家入贅的還得跟女方姓呢~
如果家業大招個上門女婿繼承家產也屬於是常規操作。
但赤井瑪麗和赤井務武這兩個人的資料奇怪就奇怪在,這兩個人通篇的資料看起來都挺真。
也都言之有物,但宗拓哉當時怎麼看怎麼覺得奇怪。
後來,等宗拓哉加入警備企劃課成爲一名特工頭子以後才明白,當時他之所以會覺得赤井夫婦兩人的資料奇怪。
那是因爲這倆人的資料都是一股子特工味兒。
很有可能赤井夫婦其實是宗拓哉的同行。
宗拓哉當時還和宮野明美說來着,真沒想到她居然有一對特工阿姨和姨夫。
果然冥冥之中宮野明美還是和特工這行有很深的緣份的。
至於赤井秀一,爲了FBI的臥底行動付出的遠比其他臥底要多得多
波本臥底酒廠“獻祭”自己的好基友。
赤井秀一呢,更是個狼滅。
宗拓哉突然有些爲赤井秀一打抱不平,咱夏亞都已經付出這麼多了,難道FBI那幫官老爺還視若無睹嗎?
就這不給赤井秀一頒發一枚終身榮譽勳章,宗拓哉都得替赤井秀一打抱不平!
“宗警官宗警官?”赤井秀一提高自己的音量把宗拓哉驚醒。
從剛剛知道自己母親原本姓氏之後,這位宗警官就一直在發呆。
到後來看自己的眼神,更是充滿了“冒犯”。
赤井秀一總覺得剛剛宗拓哉沒在想什麼好事兒——可他總得知道爲什麼。
爲什麼一提到自己母親原本的姓氏,宗拓哉就開始發呆啊?
還有自己母親原本的姓氏是世良和宗拓哉那個秘書世良真理有沒有什麼特別的關係。
“嗯”宗拓哉沉吟半晌,還是決定給赤井秀一透露一些。
好歹赤井秀一這也算是“棄暗投明”了,宗拓哉這個當“老闆”的總得給人一點好處不是。
“宮野明美,我想這個人赤井先生你應該不陌生吧?
不瞞你說,我曾經派人去調查過宮野明美小姐,然後得到了一些很有趣的情報。”
宗拓哉單單和赤井秀一說起宮野艾蓮娜這一條線上的關係。
當宗拓哉說到赤井瑪麗和赤井務武時,赤井秀一臉色一變整個人難得顯得有些失態。
“.所以赤井先生,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
我知道的也僅限於這些。
如果我們倆的情報都沒問題的話,這應該就是真相。只能說爲了這一次臥底行動,你真的算是對得起FBI所有人了。”
赤井秀一哪裡是對的起,那簡直是太對的起了。
不光和前女友分手,還連累到自家親戚。
這一般臥底都做不到赤井秀一這種程度。
做錯就得認罰,捱打就得立正。
面對宗拓哉的調侃,赤井秀一也只能聽之任之。
更何況他現在還有一個問題想讓宗拓哉解答。
“宗警官明美她,她還好嗎?”赤井秀一期待的看向宗拓哉。
他在這裡用了還好嗎,而不是她還活着嗎這樣的詞彙。
這就是FBI王牌探員的小心機,因爲在赤井秀一的心裡對宮野明美的安危已經有些些許猜測。
這麼問宗拓哉也只是企圖從他的口中得到一個肯定的答覆。
深知熬鷹之道的宗拓哉明白,這個時候不能讓赤井秀一吃個飽。
自己今天給他透露的東西已經足夠多了。
赤井秀一在FBI拼死拼活這麼多年,接受的消息都沒有今天一天多。
真要算下來,宗拓哉也算夠意思了。
過猶不及的道理他還是明白的。
“撒,誰知道呢。你來日本不就是爲了調查這個的嗎。
所以這是你自己的調查任務啊。
赤井先生,好好加油調查吧。”宗拓哉模棱兩可的說着,然後起身準備離開靜室。
宗拓哉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停下腳步,看向赤井秀一:“對了,你如果確定要加入警備企劃課的話.
那麼有一個人一定會對你感興趣的。
先給你留個懸念,想必你以後在日本的生活一定不會無趣就是了。”
宗拓哉說完便離開了房間,靜室裡只剩赤井秀一一個人。
宗拓哉最後的話讓赤井秀一有些在意,警備企劃課內還有對他感興趣的人
不知道爲什麼,赤井秀一思維不由自主的發散到酒廠當中。
回想起酒廠裡自己還有一個琴酒之外的“宿敵”——波本。
在逃離酒廠逃離日本的時候,赤井秀一就差不多確認波本和自己同樣都是臥底。
區別大概就是自己是FBI打入酒廠的臥底,而波本應該是來自其他情報機構的。
對了,還有蘇格蘭威士忌.
走在臥底這條路上,手上難免會沾染別人的血。
這些有的是敵人的血,有的是自己人的血,還有的是同行的血。
這一筆筆的糊塗賬會讓每一個臥底在夜晚難以入眠的時候,輾轉反側。
從某種意義來說,赤井秀一也算是難得的脫出生天,不用再經受這樣的煎熬。
可波本啊身在酒廠的你每個晚上又能安然入睡嗎?
安室透能不能睡着赤井秀一不知道,但向來睡眠質量良好的赤井秀一第一次嚐到了輾轉反側難以入睡的感受。
宮野明美和茱蒂的“音容笑貌”不斷交替在赤井秀一腦海中浮現。
壞消息是不管前女友還是現女友都遭遇了生命危險。
好消息是,這倆人都還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