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麻煩你了衝野老弟。”
“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目暮警官。”
“嗯。你們都聽到了吧,那麼我想請問一下花岡先生,您在這個時間段裡都在忙些什麼....”
做完了自己的本職工作,剩下的衝野也不關心,至於兇手是誰這還用說嗎,肯定是那個叫做花岡的男人,原本只是三選一的選擇題,現在嘛...就一個嫌疑人誒,不是他是誰。
走到了外面,衝野失發現原本躺在地上的死者蝶野泉已經被人拉走了,但地上的那攤血跡卻清晰的表明了剛纔發生的事。
登米也看到了從大樓走出來的衝野,便招了招手將他叫了過來。
“登米叔。”
“嗯,這次你的表現真讓我刮目想看,你上去後我也檢查了一下屍體,確實是你說的那樣。”說着說着,登米不知爲何頓了一下,“你的觀察力比我敏銳多了,對了我記得你今天才21歲吧。”
“是的。”
“真是年少有爲啊,看來我是真的老了。”
“登米叔說笑了,對於法醫我也只是稍微瞭解,如果碰上更難解的案子恐怕我也會束手無策吧。”衝野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雖然有着【魔眼】從旁輔助,但這個技能只說明瞭結果卻沒有過程,而這個過程需要衝野自己去填補。
無奈之下,衝野也只好慢慢的鑽研一些法醫的知識,就算看不完也沒關係,反正柯南的時間線在劇情開始的時候就已經停止了,時間雖然在流逝但年齡卻完全不變,這也算是另一種意義的長生不老吧。
“對了登米叔,你認爲這起案件誰是兇手呢?”感覺着氣氛有些不對,衝野適時地轉移話題。
“兇手啊...這個還是交給目暮警官他們去處理吧,我只是一個法醫,也僅僅是一個法醫而已。”
“嗯?”衝野明顯感覺到登米叔話裡有話。
“好了,我們的任務已經結束了,可以回去了。”
“額,登米叔啊,我還是先留在這裡好了,反正回去也沒什麼意思,嘿嘿~”衝野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聞言,登米笑了笑:“行吧,你就跟着目暮警官吧,總是坐辦公室可是會變成我這個老頭子的,哈哈~~~”
“額....”最後在衝野無語的目光中,登米叔提着工具箱坐上了回城的警車...
登米走後,衝野和旁邊的小警員打了聲招呼便再次回到了目暮警官身邊。
“是衝野老弟啊,你怎麼上來了。”看到衝野過來,目暮警官楞了一下。
“咳咳,只是過來看看有沒有地方能幫上忙。”
“哦,這樣啊。”目暮警官瞭然似的點了點頭,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之後便繼續忙着自己這邊的事情。不過由於之前衝野的幫忙,目暮警官也認定了這是一起他殺事件,正在這間屋子裡尋找線索。
衝野也不在意,反正他也只是閒着無聊上來看看,他已經聽樓下的那些小警員說了,這位花岡先生是一位著名的畫家,還擁有自己的事務所和別墅,這樣的人一定很有錢,說不定家裡就有什麼稀奇古怪的小東西。
不過這東西還沒找,柯南卻突然找上門了,趁衝野一個不注意直接將其拉到門外。
“喂,你怎麼突然變成法醫了,什麼時候的事。”
“嘿嘿,三天前的事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你這傢伙,你不是說你是魔術師嗎?怎麼現在又成法醫了,而且你是怎麼進去的,別告訴我你是考進去的。”柯南的語氣從頭到尾都透露着一絲濃郁的不相信,再加上衝野神棍的身份,不懷疑是不可能的。
反觀衝野,好像早就知道這小子要這麼問,也不驚訝,反而故作輕鬆道。
“也沒什麼,只是拜訪了一下目暮警官讓他幫忙引薦一下而已,再說了憑藉我的實力當上實習法醫這個職務也是理所當然的,別忘了上次的事件中我也幫了不少忙,綾子小姐的屍體可是我進行的驗屍工作。”
“嘿嘿,現在的我也算是吃公糧了吧,感覺就是不一樣。”
“呵呵,怎麼感覺你用了什麼不光彩的手段,難不成...你催眠了目暮警官?”柯南白了衝野一眼,忍不住猜測。
“咳咳,怎麼可能,催眠這種事我可不會亂用,再說了爲了這種小事就催眠目暮警官,你也太小瞧我了吧。”被柯南一語說中,衝野失臉色一緊乾咳一聲急忙解釋。
見衝野這副模樣,柯南更加篤定了心中的猜測,同時也越發的鄙視。
‘真是的,自己的身份怎麼就被眼前這種人發現了呢!’
其實柯南心裡一直都有很大的困惑,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漏出的破綻呢,這一點他始終想不清楚。
“好了好了,難道你拉我出來就是爲了這件事嗎,我可是很忙的誒。”衝野一本正經的繼續忽悠。
柯南繼續無語ing...這傢伙越來越不要臉了。
“對了,你之前說蝶野小姐是被人用鈍器毆打致死沒錯吧。”
“啊,嗯,的確是這樣,怎麼了嗎。”注意到柯南突然嚴肅下來的表情,衝野不由好奇的問道。
柯南摸着下巴,沉聲道:“既然是鈍器的話,你能檢查出來是什麼樣的兇器嗎?”
“哈?這怎麼可能,我現在是實習法醫誒,實習法醫你懂嗎,我要是能從傷口檢測出兇器的線索,我就不是實習法醫了。”衝野白癡的瞥了眼柯南,沒好氣道。
再說了,魔眼的提示中可沒有兇器一說,他怎麼可能知道。
“額,呵呵呵~是我想的太多了,我還以爲你...”
“你什麼?”衝野居高臨下目光不善的瞥了這小子一眼。
“咳咳,沒什麼沒什麼,我只是隨便問問。”
“切!對了,案子怎麼樣了。”
“還好吧,雖然大致猜到了兇手的身份,但手法還沒有確定。”
聽柯南這麼一說,衝野也透過門縫朝裡面的花岡先生瞥了一眼,“看來兇手果然是那個叫做花岡的男子吧。”
“誒,你知道了?”柯南驚訝的擡起頭。
衝野聳了聳肩,絲毫不吝嗇自己的白眼:“哼,虧你還是名偵探,這麼明顯的道理都不懂。”
“喂喂,什麼道理我就不懂了。”柯南一臉黑線,他感覺衝野只是在變着法的罵自己。
“嘖,這不是很明顯嗎,死者是花岡先生的學生,那麼兇手肯定是他了,想都不用心,而且現在的嫌疑人也只有他一個對吧。”
“emmmwww...你這是什麼推理思路,雖然他很可疑但在沒有證據之前,這話可不能亂說。”
話雖如此,但柯南也明顯認爲花岡先生就是兇手。
“是是是,你是偵探你說了算。不過我之前說過死者的死亡時間吧,那段時間的不在場證明目暮警官難道就沒調查過嗎?”
“當然調查過,花岡先生在一開始的確沒有不在場證明。”
聽到這兒,衝野挑了挑眉:“既然沒有不在場證明,目暮警官爲什麼不抓人啊?”
柯南嘆了口氣,又撓了撓頭:“話是這麼說沒錯哦,但當時蝶野小姐掉下去的時候花岡先生就在我們身邊。”
“原來如此,也就是說如果不破解他不在場證明的手法,就不能實行抓捕對吧。”衝野這下子算是瞭解,不過...
“我記得我說過蝶野小姐的死亡時間是在一點五十五分對吧,前後誤差不超過半分鐘,這個時間那個叫花岡的男子應該沒有不在場證明吧。”
“你怎麼這麼確定死者是這個時間死亡的,太精準了吧。”柯南明顯不信。
得,這下子衝野算是徹底明白了,合計着他們是不相信自己給出的時間,反而相信那個時間段。
“算了算了,說真話都沒人信,這年頭好人不好當啊。”
“呵呵呵~~你這糟老頭子,新你就有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