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一窮二白了,還有什麼東西值得組織動心”無哲低頭看看他的藍色休閒褲,翻了翻褲兜,只在裡面找出來不知什麼時候放進去的兩顆糖。
無哲剝了一顆糖丟進嘴裡,含糊不清的說道:“難道是這兩顆糖,你逗我。”
“喂喂別吃”弘樹捂臉,表情忽然變的極其古怪。
無哲翻翻白眼,含糊不清的開口:“你小子不會真的以爲這就是組織要的東西吧,虧你是人工智能竟然這麼”
“這麼”無哲的臉色忽然變的有些古怪,手撫上肚子彷彿在感受着什麼,過了一秒,那種熟悉的感覺涌上來,他臉色大變:“這麼給力”
“這是瀉藥”
弘樹畫了個十字,同情道:“我早說不要吃了。”
某處廁所。
“喂,這到底怎麼回事,什麼古怪的糖啊竟然變成了瀉藥”無哲一臉的糾結,痛苦的咆哮。
“你這傢伙是不是知道什麼”
“我什麼都不知道,我絕對沒有看見是灰原哀同學悄悄的把這兩顆精心製作的瀉藥糖放到你的褲兜裡。”
無哲老臉一黑,額頭爆出一個深深地井字
“志保”
毛利偵探事務所。
灰原哀坐在沙發上心不在焉的看着雜誌,突然眉頭一皺,她忽然間有了一種莫名的感覺,好像有什麼人在呼喊她的名字,難道是男孩出事了
不會的,一定不會的
“灰原,怎麼,擔心小哲”柯南走過來,笑道:“放心吧,那小子就是個禍害,要留在人間禍害世人的,不會那麼容易丟下你去地獄報道的。”
“嗯。”灰原哀點點頭。
“對了,剛纔我見毛利叔叔下樓了,樓下有客人嗎”柯南很久沒見過毛利大叔打扮的那麼騷包了,猛地一看還蠻帥氣。
“好像還是昨天那位小姐,叫什麼風戶結衣的那個。”灰原哀漫不經心的翻着手裡的雜誌,她也想通了,她在家裡着急也沒有什麼用,如果男孩出事了,她下去陪他就是。
“風戶”柯南眉頭一皺,他想到了一個人,風戶京介,難道這個風戶結衣和風戶京介有什麼聯繫
關於這個追殺他和小蘭卻突然暴斃的人,柯南也做過一些調查,雖然當時天上下着大雨,沒有人知道風戶京介是怎麼死的,但他事後想想,這件事情明顯是無哲做的,一想到當時無哲雙眼失明還要幫助他和蘭逃離追殺,柯南的心中就極其酸澀。
“灰原,小哲還有沒有說什麼關於這個風戶結衣。”
灰原哀停下手中的動作,想了想,道:“他好像是說過這個風戶結衣是什麼風戶京介的妹妹,而且很麻煩。”
“怎麼,難道真的很麻煩”灰原哀發現柯南眉頭緊鎖。
柯南無奈的笑了笑,如果猜測是真的,風戶京介真的是無哲殺的,那豈止是麻煩,簡直是太麻煩了。
“是很麻煩,不過目前看來,應該還有轉圜的餘地。”柯南想了想,覺得風戶結衣知道是無哲殺了他哥哥的可能性很小,因爲當時那裡根本沒有外人,連兇器都沒有留下,那風戶結衣來事務所的目的就很耐人尋味了,柯南猜想,她應該是找不到殺死哥哥的兇手,所以把怒意嫁接到了被害人的小蘭身上。
“原來是這樣。”灰原哀點點頭。
“那你打算怎麼做”
“既然她不知道是小哲殺了她哥哥,只是帶着嫁接仇恨的心態來的,那就好說了。”柯南想了想,多少有了一些計劃。
灰原哀看着柯南,忽然笑了,只是這笑容有些複雜。
“你笑什麼”柯南渾身一抖。
“你變了。”
“我變了”柯南疑問。
“嗯,你變得沒有以前那麼正義十足。”
柯南聞言苦笑,連自己的親人都守護不了,還何談所謂的正義呢,他以前實在是有些理想化了,是無哲,他的弟弟教會了他現實的冷酷,現實的真實,雖然殘酷,但這纔是真正的人生,真正的世界。
“喂,你沒事了吧,不就一點瀉藥,你不會這麼輕易的掛了吧”弘樹在無哲腦袋裡大呼小叫。
“喂。”無哲有氣無力的聲音響起:“我就算沒有被瀉藥幹掉,也被你煩死人的大呼小叫煩死了。”
“嗯,還知道吐槽,不錯,還沒傻。”弘樹煞有介事的點點頭。
“你個白癡。”無哲動動嘴皮子,罵了一句。
“對了,你之前說我身上有什麼東西是組織想要的,到底是什麼”無哲再次掃視了自己一遍,渾身上下什麼都沒有了,就連肚子裡的東西都快清空了。
“你仔細想想,你有什麼東西是能讓組織動心的,想想天道,再想想你的前世。”
“天道前世”無哲喃喃自語,不斷重複:“天道前世。”
“天前世。”忽然,無哲眸子一凝:“難道你說的是天魂”
弘樹點點頭:“沒錯,我就是說你從前世帶來的這個奇異的東西,其實我從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察覺到了一股有些熟悉的氣息,起初我以爲是我們有緣,直到剛纔我纔想起來,原來你身上這股奇怪的氣息就是天道的氣息”
無哲的眸子緩緩睜大了:“你是說天魂和天道有關係”
“確切來說,你的天魂和這個世界的天道某種程度上是一種東西。”
“難怪。”無哲總算明白了,原來組織是圖謀他身上的天魂:“組織需要我身上天魂我可以理解了,但天魂怎麼可能和天道是一種東西呢,它既沒有意識,也沒有天道那麼強大的能力。”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你可以自己問它。”
“自己問它”無哲瞠目結舌。
“沒錯,以前我沒有注意,你身上天魂的狀態很奇怪,不過我可以幫助你和它交流。”
意識空間裡,弘樹手一揮,一道綠色的數據條出現,隨即無哲就感受到了一陣模糊的波動。
“現在我加強你們之間的信號,會有點暈,你先坐好。”
“我纔不怕暈。”無哲話說到一半,就倒在了。
順帶一說,無哲剛纔吃了瀉藥糖,腹瀉不止,就在酒店開了一間房,所以現在是在酒店房間的牀上。
“唉,我就說你會暈吧,還不信。”
弘樹無奈的攤攤手,一副無辜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