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張旋轉180度後再去看,古川大三個字赫然變成了達才三三字,衆人都驚的說不出話,皆沒想到會這樣。
李子禮笑笑:“沒錯!實際上古川大就是達才三的化名。”
“那個鯨井定雄還想超過達才三,但是即便達才三死了20年,他還是被人家玩弄於鼓掌間而不自知,真是可笑。”
“確實可笑之極。”
衆人細想一下,也都笑了。
“等到了小笠原,也該將他們交給那邊的警方了。”
“草川先生,還請你一定把這件事情交給我來做,拜託了。”
就在這時,鮫崎島治站起來,鄭重其事的對李子禮鞠躬,言辭懇切。
李子禮知道,鮫崎島治肯定想將害死自己女人的犯人親手送進去,他理解對方的心情,而且這不是什麼大事,於是點點頭:“沒問題,我把他們都交給你了。”
“謝謝你,謝謝你。”
鮫崎島治激動的道謝,他太想親手將鯨井定雄兩人送進去了,只有這樣,才能慰藉他那顆被傷了很久的心靈。
“沒關係。”
李子禮不在意的擺擺手。
旁邊,海老名看着李子禮的目光中也帶着感激,如果這件事情由鮫崎島治去做,鯨井定雄肯定逃不過被制裁。
天亮之後。
衆人終於抵達了目的地——小笠原。
因爲鮫崎島治很早就給小笠原的警方打過電話,所以此時岸上站着一排警察,爲首的就是小笠原警視廳的警部。
他們正看着這艘船。
當下,等船停穩,鮫崎島治就押着鯨井定雄與蟹江是久走了下去,而對面的警察亦迎了上來。
最終,面死如灰的鯨井定雄兩人被押上了警車。
....
“哇,空氣好生鮮,出來轉一轉,心情都舒暢了,你說是不是啊小蘭?”
大街上。
鈴木園子蹦蹦跳跳的,活潑的像只兔子一般,臉上掛着清純的笑容。
“是呢,這裡真不錯,不過園子,昨晚幾乎一晚沒睡,你怎麼還能這麼精神?”
一旁的毛利蘭頂着個大熊貓眼,臉上帶着一絲無奈和一絲無精打采,正幽怨的盯着自己的閨蜜。
本來昨晚在船上發生了那麼多事情,所有人幾乎都一夜未睡,毛利蘭本想在酒店裡好好睡一覺的,結果硬生生地被鈴木園子拉來逛街。
鈴木園子還美其名曰:逛街不比睡覺香多了。
幽怨的人可不止毛利蘭一個,後面還跟着三個大男人,不對!應該說是兩大一小。
正是李子禮、服部平次與柯南。
不用說也知道,他們也是被鈴木園子硬拖出來的。
此時,三人都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一邊打着哈欠,一邊拖拖拉拉的跟在後面。
服部平次不滿的說:“你說,我爲什麼要跟着來受罪?”
柯南壞笑:“腿長在你身上,你可以回去啊。”
服部平次連連擺手:“你別害我,沒看見那位大小姐有多刁蠻嗎?說是不跟她出來玩,就把房子燒了,總之我惹不起她。”
說着,還小心的看了鈴木園子一眼。
“嘿嘿,服部,沒想到你也有怕的人。”
“誰說我怕她了?我只是,我只是...”
服部平次漲紅着臉,說到後來說不出來了,柯南不禁看着他,笑:“只是什麼?”
“我只是覺得,好男不跟女鬥。”
“切!”
看到他硬撐的樣子,柯南翻了個白眼,遂扭頭看着李子禮,說:“草川哥哥,你也累了吧?”
“嗯。”
李子禮點點頭,他確實有點困,但園子這丫頭特別能鬧,不容分說的就他從酒店裡拉了出來。
“嘿嘿,要不然我們想個辦法溜了得了。”
“好啊。”
李子禮點頭贊同。
“什麼辦法?現在就開溜嗎?”
服部平次湊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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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川哥哥,你覺得呢?”
柯南看向了李子禮。
李子禮突然正了正臉色,一臉正氣的說:“覺得什麼?你這小鬼就知道鬧幺蛾子,陪人家園子逛街多好,多少人想陪園子逛街,人家園子小姐還不同意呢,讓你跟陪着逛街,你居然還想開溜,過分!”
柯南:“....”
這是神馬情況?
嗯,不對,有殺氣。
突然,柯南心中一跳,緩緩地轉身看去,頓時心中咯噔一下,就見鈴木園子雙手叉腰站在他身後,瞪的老大的雙眼中帶着殺氣,非常不善的看着他。
柯南剛想擺手說話,卻被鈴木園子一把揪住了耳朵,“小鬼,你剛纔說什麼?你想開溜是吧?”
“我說了嗎?”
柯南訕訕一笑。
“你就是說了,我都聽見了好不好。”
“好吧,我錯了,園子姐姐你快放開我。”
雖說在道歉,可柯南心裡已經在腹誹...這個園子,竟然敢抓我的耳朵,啊啊啊,氣死我了。
“哼!”
鈴木園子氣哼哼一聲,不過還是鬆開了手。
柯南立刻後退幾步,揉了揉被抓疼的耳朵,隨後開口說道:“我們都累了嘛,所以纔想走的,不信你問草川哥哥,他知道的。”
嗯?
鈴木園子的目光掃向了李子禮。
感受到鈴木園子目光中的不善,李子禮立刻搖搖頭:“沒有啊,我不累,我什麼也不知道啊。”
柯南急了:“不是,草川哥哥,你剛纔明明同意要跟我們開溜的。”
“沒有,我從來沒說過這種話,柯南,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知道嗎?園子小姐明明那麼美麗可愛,陪她逛一下街怎麼了?你怎麼能想着開溜呢?你太壞了你知道嗎?”
李子禮義正言辭的樣子。
柯南:“....”
你剛纔明明不是這個樣子的。
草川弘一,請問,你的節操呢?你的節操呢?
李子禮表示,節操?那是啥,能吃嗎?
旁邊,服部平次也是無語。
這時,鈴木園子說:“弘一,我是知道的,他肯定不會這樣,都是你這個小鬼,我打你。”
說着,揚起手就要揍柯南,柯南連忙轉身跑了。
然後,被鈴木園子追着揍,直到毛利蘭跑來救場,他方纔逃過一劫。
隨後,他回到李子禮身前,滿臉幽怨的看着他:“草川哥哥...”
李子禮撇過頭,45度角度望天...我沒看見,我沒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