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你有多壞?”
聽了李子禮的話,鬼使神差的,朱蒂突然向前兩步,眯着迷人的雙眼,近距離望着李子禮的臉,伸出一根蔥蔥玉指點在李子禮胸口。
這副樣子似乎在性感的挑逗李子禮。
李子禮呼吸瞬間急促了一下,說實話,朱蒂很美,金髮飄飄,這麼近距離下,能聞到對方身上飄來的香氣,非常誘人。
不過他還是忍着心中的衝動,挑起了朱蒂的下巴,壞笑:“你覺得我有多壞?”
“我怎麼知道。”
“那我來告訴你。”
李子禮說着,便親了過去,但還沒碰到朱蒂的香脣,朱蒂驚的後退三步,滿臉酡紅,明顯玩不下去了,在那低着頭,不敢去看李子禮。
看到她這副模樣,李子禮揚起了嘴角...小樣,你的道行終究還是不夠深。
此時,朱蒂心跳加速,不能平靜,過了一會兒,她方冷靜下來,也絕口不提剛纔的事情,她若無其事的說:“我們去哪喝酒?”
“你請客,你做主就行。”
李子禮聳聳肩,一副去哪都無所謂的樣子。
“那好,你跟我來。”
兩人也沒有開車,一路沿着街道步行了半刻鐘,隨後,茱蒂·聖提米利翁走進轉角的一家酒吧。
李子禮跟了進去。
因爲天還沒有黑,酒吧不算熱鬧,只有八九座的客人零零散散的散落在各處,此時酒吧裡迴盪的是那種悠揚婉轉的舒緩音樂。
這種環境很適合人聊天。
“你們要喝什麼?”
看到李子禮與朱蒂走過來,吧檯人員頓覺眼前一亮,當然了,他的目光肯定是放在朱蒂身上...這個外國妞好美,那性感的紅脣,真tm誘人。
“幫我來一杯朗姆。”
“我要琴酒。”
當李子禮兩人拿着酒杯走向卡座時,那個吧檯人員還在偷偷地掃視朱蒂的後背。
卡座上。
李子禮與朱蒂面對面而坐,朱蒂交腿而坐,一邊喝酒一邊與李子禮聊天。
聊着聊着,朱蒂想起了剛纔那件案子的事情,不由的放下酒杯,微笑:“我有幾個問題,一直不懂,你能不能告訴我?”
“什麼問題?”
“就是剛纔你破案的時候,你是怎麼知道那上半截信封被兇手放進絞碎機裡絞碎了?”
這個問題,朱蒂之前想了很久也沒想明白,明明李子禮就沒去過那家公司,也沒去見過兇手,他是怎麼知道那上半截信封被兇手用絞碎機絞碎了。
這一點也太神奇了。
同樣也讓她百思不得其解。
“秘密。”
李子禮神秘一笑。
“什麼秘密,能不能說出來?”
朱蒂聞言,好奇心更重了。
“如果能說的話,還能叫秘密嗎?”
“你這人太討厭了。”
朱蒂撇了撇嘴,有一小點不開心,因爲她被李子禮弄的抓心撓肺的...這傢伙居然不告訴我,討厭。
突然,朱蒂心念一動,想到了一個妙招,只見她盈盈一笑:“如果你能告訴我,我給你一個獎勵。”
說罷,露出一個誘人的挑逗姿勢,對着李子禮眨了眨眼睛。
李子禮彷彿一眼看穿了她的計謀,無動於衷:“別想了,這個秘密我只會告訴我的女人。”
朱蒂:“....”
好不開心,好不開心,他居然拒絕的這麼快,都不帶想的,氣死我了。
雖然生氣,但朱蒂沒表露出來,依舊笑盈盈地說:“那如果我說,我要做你的女人呢?”
“好啊,那你先履行我的女人的職責。”
李子禮欣然點頭,嗯,這一點沒有違心,他是很同意的。
“當你的女人,有什麼職責?”
“比如...這樣...”
只見李子禮站起來,坐在了朱蒂的身邊,一把摟着她的蠻腰,親了過去。
被李子禮摟着的瞬間,朱蒂渾身僵直,隨後看到李子禮親過來,她滿臉通紅的推開了李子禮,白眼:“你這個魂淡,就知道對我做這種事情,太壞了。”
李子禮一點也不在意,嘿嘿的壞笑:“我早跟你說過了,我很壞的。”
“而且,是你說問我的。”
“那還是我的錯嘍?”
朱蒂瞪眼,一副我還錯了的樣子。
“不錯。”
李子禮一本正經的點頭。
朱蒂:“....”
這個魂淡,被他氣死了。
朱蒂灌了一口酒,深吸了一口氣後方冷靜下來,她揮揮手:“算了,我不跟你計較。”
“我還有第二個問題。”
“你說。”
李子禮邊說邊若無其事的坐回去。
“你是怎麼知道兇手把手套扔在廁所裡的。”
朱蒂問。
“秘密。”
朱蒂:“....”
看到她的表情,李子禮不由的笑了:“好了,不逗你了,其實這是我推理出來的,像那種大夏裡的公司,在時間緊急的情況下,能藏作案工具的地點就那麼幾個,廁所無疑是最佳的選擇點。”
聽了李子禮的解釋,朱蒂眼前一亮:“哇!你的推理能力也太厲害了。”
“當然了,有沒有被我帥到?”
李子禮說着,做出一個自認爲很帥的姿勢。
朱蒂抿嘴一笑:“我還忘了說一句,你的臭美能力也很厲害。”
“那是你不懂得欣賞。”
李子禮笑笑,一點也不在意。
朱蒂白眼。
隨後,兩人又開心的聊起來,氣氛相當融洽。
不知不覺中,天已經黑了,酒吧裡的客人越來越多,音樂也改成了勁爆類的音樂,許許多多的年輕男女在舞池上蹦迪。
看到這種情況,朱蒂也被氣氛感染了,站起來對李子禮笑道:“我們去跳舞好不好?”
“好,走。”
兩人來到舞池中,跟着動次打次的節奏跳起來。
朱蒂本來就性感迷人,再加上性感的舞姿,讓她更加明豔動人,如一顆明亮的星辰,瞬間吸引來不少目光。
其中,就有一道不懷好意的目光,盯着她好一會兒方纔消失。
但這一切,沉浸在歡樂的跳舞中的朱蒂並沒有發現,直到半個小時後,她方纔香汗淋漓的跟李子禮回到了卡座上。
剛坐下,她就拿起酒杯,喝了很大一口,遂一邊拿手當扇子用,一邊呼出一口氣,說:“呼,很久沒這麼跳了,累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