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我們纔剛打完高爾夫球,手的握力一定會降低。”
“那你和伴場先生是什麼關係呢?”
目暮十三問。
“也沒什麼,就是在高爾夫球場的停車場,聊保時捷聊的很熱絡,後來就一起上場打高爾夫球,就這樣而已。”
泰山薰雙手抱在胸前,語氣冷淡。
她繼續說:“我的車是這輛纔剛上市不久的保時捷box。”
“是嗎?”
目暮十三點點頭,遂打開車門,往車裡看了一眼後,意外的說:“咦?你的車上好像也有什麼東西嘛,就放在前座上面。”
泰山薰看了那東西一眼,解釋說:“那是我送給我表弟兒子的禮物,裡面是保時捷的無線遙控車。”
說着,看着目暮十三,笑了笑:“警官不會以爲,這種玩具會把人給勒死吧?”
“而且,我們去買東西離開這輛車之後,才接到暮木先生的電話,說伴場先生已經氣絕身亡,才又回到這裡來的,我可是什麼東西也沒有碰。”
目暮十三聽完久久無語,這個案子有點難度,因爲他們三個說的話,分辨不出誰在說真話誰在說假話。
就在目暮十三皺眉爲難的時候,突然,柯南指着某個牆角,說:“你們看那是什麼?”
目暮十三等人看了過去,頓時高木大喜:“那是攝像機。”
“對了,如果看了錄像的話,那麼誰說謊誰說真話就可以看出來了。”
“那還等什麼,一起去警衛室看看吧。”
目暮十三剛走出幾步,又停下來回頭看着暮木義人三人:“你們也過來吧。”
見衆人趕去看錄像,李子禮也跟在後面。
一路來到警衛室,衆人開始觀看錄像,因爲見目暮十三他們是警察,警衛室的人自然是全力配合。
站在屏幕前,很快就看見了暮木義人等人開車來到地下車庫,然後幾人相繼從車上走下來,目暮十三認真看了一會兒,突然咦的一聲,說:
“這是怎麼回事呢?”
“泰山先生還有布袋先生,你們兩位在下車之後,都曾經回到自己的車上去,是不是啊?”
屏幕上清晰的看到,泰山薰與布袋壽司下車之後,又重新回到車上,這讓他們無法抵賴,而泰山薰立刻解釋:
“我只回車上一下,拿自己的錢包而已哦。”
布袋壽司也連忙解釋:“打高爾夫球的時候,幾乎每次都是暮木先生先付錢的,我也是回去拿錢包,想付一次款。”
聽到兩人的解釋,目暮十三皺了皺眉頭,遂摸着下巴:“後來你們三人就一起在商場買東西,一直到一個小時後,暮木先生回到車上拿手機,這段期間都沒有任何人靠近這輛車子嘛,伴場先生到底是誰殺的?”
“我就說嘛,我們不可能犯下這起案子的。”
暮木義人說。
“對呀,肯定不是我們。”
泰山薰兩人也連連點頭。
看完這一幕之後,旁邊的柯南低下頭,陷入了沉思...在自己被懷疑的情況之下,也不太可能自行報警處理啊。
而且,這三個人幾乎都是在同一時間離開這輛車子的,也沒有什麼特別奇怪的動作。
我搞不懂啊,兇手到底是用什麼方法勒住伴場先生的脖子,有用什麼方法收回殺人兇器的。
越想,柯南越覺得這個案子難度越大,他心中始終是一團迷霧,無法解開。
想了很久的柯南,情不自禁的回頭看着李子禮,心想...不知道他破案了沒有,我想就算沒有,應該也快了吧?
“目暮警官。”
就在這時,柯南突然被驚醒,回頭看見,一個警員跑到目暮十三身前,說:“目暮警官,有嫌疑的三人車內的照片已經沖洗出來了。”
目暮十三:“好,拿過來吧。”
警員把照片遞給了目暮十三,目暮十三照片一張一張的看完,還是沒什麼頭緒,於是帶着所有人又回到了地下車庫中。
目暮十三又重生勘察一遍現場,眉頭不展的站在那裡,說:
“這個案子是真難啊,看來看去也不知道兇手是誰?要不這個時候誰告訴我兇手是誰就好了。”
剛說到這裡,他突然想起了什麼,猛地回頭看着李子禮,滿臉期待的問:
“草川老弟啊,你現在知道兇手是誰了嗎?”
一句話惹得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李子禮身上,暮木義人等人滿臉疑惑,不知道目暮十三一個警部怎麼還要去問手下怎麼破案。
而且,這個手下看起來除了帥點,也沒什麼出奇的地方。
他們是真搞不懂目暮十三怎麼要問他。
旁邊的一些觀衆也是滿臉疑惑不解。
就在這時,李子禮走了出去,笑着點點頭:“我早知道兇手是誰了。”
此言一出,除了認識李子禮的人外,全場譁然,皆露出了不相信的神色。
“什麼!他說他早就破案了?有沒有搞錯。”
“他以爲自己是福爾摩斯啊?居然敢說這種話。”
“一看就知道他在吹牛皮,這怎麼可能嘛。”
與觀衆的反應不同,目暮十三大喜過望,走過去一把抓住李子禮的手,急切的說:“真的啊,你快告訴我誰是兇手。”
李子禮笑着抽回了手,遂朝着暮木義人三人臉上掃來掃去,暮木義人等人此時心中只覺忐忑的不行,彷彿被什麼獵物盯住一般。
就在他們快忍耐不住想說話的時候,李子禮的目光猛地定在了泰山薰身上,說:“兇手就是她——泰山薰。”
“就是你動手殺了半場先生的。”
“不是吧!”
衆人一驚,誰也沒有想到殺人的人會是這個柔弱女子,隨後紛紛不信,他們心想,一個女人怎麼可能勒死一個男人,不太現實。
這個警察的能力不行。
隨便胡說八道。
衆位觀衆看李子禮的目光多多少少有點鄙視了。
而暮木義人兩人也是大吃一驚,不敢相信的說:“你說的是真的嗎?怎麼可能是她啊?”
泰山薰本人雙手抱胸,此時反倒她最爲鎮定,一句話也沒有說,只看着李子禮,彷彿在說:你認爲我是兇手,是在搞笑!
面對衆人質疑的目光,李子禮不是很在乎,他看向了高木:“高木,能幫我一個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