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圭真涅和旗本秋江這個時候還在客廳,他們可沒有聽毛利小五郎的去廁所。
“你這傢伙,真是一點也不能鬆懈。”當然小野櫻子也在。
“額….”圭真涅流着冷汗,一臉鬱悶的坐在那裡。
“你這個狐狸精,離我家真涅遠一點,聽見沒?”小野櫻子怒視站在一旁的旗本秋江提醒道。
“好的,小野小姐。”旗本秋江低調地回道。
“哼。”說完旗本秋江,小野櫻子繼續盯住圭真涅,道:“你這傢伙,要是再敢沾花惹草,我就把你割了。”
“!?”圭真涅打個冷顫,表情嚴肅地看着一旁,道:“本來就沒去沾花惹草,只是意外而已。”
“意外也不行,下次注意了。”
“是是是。”
看着如此聽命於小野櫻子的圭真涅,旗本秋江坐在一旁表情有些羨慕。眼神中閃耀着一絲絲狠意。
如果龍男也是這樣的男人,我們一定很幸福。
旗本龍男死掉,其實旗本秋江也沒有那麼傷心,畢竟自己這位丈夫欠下一堆賭債,淨身入戶還總是一副拽拽的樣子。
之所以會選擇結婚,也不知道旗本秋江當時到底是哪根筋搭錯了。或許是因爲旗本秋江本身就是個浪女,所謂惺惺相惜。
“剛纔突然停電,然後我就莫名其妙的被刺中一刀,啊,好疼。”旗木一郎躺在地上,表情痛苦的樣子看起來很可憐。
“….”柯南盯着旗本一郎感覺有些不對勁,表情稍微有些變化。
“!?”然後轉眼,旗本麻理子和柯南都看到了,那把丟在不遠處的小刀。
“那,那是!”
旗本祥二也注意到了,撿起來觀察一下流下冷汗,道:“這個是我的菜刀。”
“祥二!難道是你做的!這一切都是你策劃的嗎?!”旗本麻理子抱着自己家兒子問道。
“等等!剛纔停電的時候我就跟你們在餐廳裡面好吧。”旗木祥二發現旗本麻理子又開始懷疑自己,趕忙找出不在場證明澄清。
“難道說你們忘記了嗎?我不可能在那個時候跑到廁所傷害一郎。”
說的也是,就算是旗本祥二,也不可能把兇器丟在這種地方。畢竟那可是他的菜刀,怎麼可能把這麼重要的證物丟在這裡。
“你說的也對。”旗本麻理子冷靜一下想想低着頭不再說話。
“這個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小武先生。”只可能是逃掉的旗木武,然後抓住停電的時機,跑到廚房拿出旗本祥二的菜刀再跑到廁所傷害旗木一郎。
這也不可能,大費周章這麼一跑,還沒有殺掉旗本一郎。失敗?還是說我們來的太快了。
柯南捏着下巴盯着現場,表情疑惑。
“還不一定。”毛利小五郎站在那裡,用偵探的自信拍拍胸口,道:“這裡的事就交給夏江跟小蘭好了,其他所有人都跟我去電源室看看好了。”
旗木秋江拿到了醫療包,毛利蘭可以在一旁輔助。而且還是個空手道高手,也防止兇手折回來繼續作案。
大家也因爲毛利小五郎是個偵探,所以在這種時間按照他的安排行動起來。跟在毛利小五郎身後趕往電源室,到了那裡就可以調查出剛纔停電的原因。
“電源室裡有什麼東西嗎?”旗本北郎認爲現在已經恢復了電力就沒必要再去浪費體力了。
“過去看看再說吧,就在那兒。”前面就是電源室,毛利小五郎表情嚴肅地帶頭走去。
“這,這是….”
結果進去走幾步來到電閘面前就看到了蹊蹺,一塊紅色的東西在上面。很明顯不是電力設施,而是別的什麼東西。
“這是一種簡單的定時裝置,誰都會做的。”毛利小五郎對於這種小把戲還是能看穿的,畢竟也是個偵探,雖然二流。
“先把斷電器固定好,再綁上重物拉着,然後便在繩子上的中間用蠟燭燒。等重物落下,斷電器就會自動關掉電源。”毛利小五郎手裡握着已經燃燒了一半的蠟燭,道:“從蠟燭燃燒的情況來看,這玩意兒已經裝架很久了。
“也就是說,你們每一個人都有關掉電源的嫌疑。”
這裡的每個人都可以事先準備這種小機關,每個人都有機會也都有動機,多半都是財產的事情。
最沒有嫌疑的就是旗本夏江和旗本一郎,這兩個人都沒有動機,也看不出什麼不對。旗本夏江不想要財產,旗本一郎也不想,而除此之外所有人都惦記着旗本集團。
“總之我們會負責把小武給找出來,在那之前,請大家稍安勿躁,在餐廳等着。”
就這樣,毛利小五郎和毛利蘭以及柯南都開始在輪船上尋找旗本武。只要旗木武還在這裡,他們只要找的地方足夠多就一定能找到。
“呼。”旗本一家人都在客廳,也就是餐廳等着,每個人都心事重重。
一夜之間,死了那麼多人,出現這種事情讓旗本一家人心情都很沮喪。尤其是旗本秋江和旗本夏江,前者雖然不心疼,但是死了丈夫,後者是丈夫成了殺人嫌疑犯。
不愧是姐妹,連這種事情都那麼相像。不過有一點,她們之間有極大不同,那就是一個嚮往財產,一個則無慾無求。
這麼看來,旗本秋江嫌疑更大點。
“啊啊啊。”旗本一郎的腿雖然包紮好了,但是疼痛依然沒有消失。
“還會疼嗎?一郎。”旗本麻理子擔憂地問道。
“沒事,還能忍耐。”
“到了東京就送你去醫院,堅持住,一郎。”
“嗯。”
“….旗本秋江獨自坐在一旁,看着旗本一郎被自己母親疼愛的畫面表情十分不爽。
“哼。”
“真涅,我們還是回去睡覺吧。”圭真涅和小野櫻子二人在這裡一點意義也沒有,不如回去繼續睡覺。
“額。”
“圭先生,難道你就不需要去調查一下嗎?你也是偵探吧。”旗本秋江不屑地說道。
“切。”聽到旗本秋江阻止圭真涅和自己回房休息,表情立馬冷漠下來,轉頭瞪着旗本秋江,道:“你這傢伙,想死嗎?”
“….”一說起死,旗本秋江就害怕了。現在這個氣氛,死是很可能的事情,畢竟已經有兩個例子了。
“但是秋江說的也對,圭先生你不去調查一下嗎?”旗本祥二也開始插話了,道:“你可是偵探。”
“嗯,你說得對,所以我還是去調查一下吧。”圭真涅揉揉腦袋打個哈切。
“….”小野櫻子站在原地,用冷漠的眼神盯着旗本祥二。
一定要找個機會,殺死你。
“可惡,怎麼找都找不到。”毛利小五郎倚靠在牆壁上,滿頭大汗看起來累壞了。
一夜沒睡,加上勞累,毛利小五郎確實累了。
“我想他一定不在船上了吧。”
“其實我們還有地方沒找。”毛利蘭剛說完就被走來的圭真涅反駁了。
“真涅。”
“你這小子,剛纔怎麼不來幫忙?”毛利小五郎流着冷汗問道。剛纔不出來一起在這多層的豪華輪船上找旗本武,現在跑出來說風涼話。
“對不起,我已經認識到了自己的懶散,所以這不是已經出來幫你們了麼。”
“真涅哥哥有沒有什麼發現?你覺得旗本武真的是兇手嗎?”柯南擡頭微笑問道。
“不知道,可能是也可能不是,總之還是徹底找找這個輪船,把武先生找出來。”圭真涅簡單回道。
“旗本家每一個人的房間裡面我們還沒有找。”柯南捏着下巴說道。
大家基本把這輪船上下都找了,但是還有旗本家每個人的房間沒找。柯南和圭真涅對視一笑,然後開始去人家臥室尋找線索。
“誒呀。”圭真涅從旗本龍男的臥室找到一本小黃書,看一眼封面嘴角一笑。
出來旅行還帶這種東西,龍男先生你身邊有個活生生的美女不夠看嗎?
“喂,你在幹什麼?”毛利蘭和圭真涅一起來尋找旗本龍男的房間,看到圭真涅突然拿一本雜誌發呆有些奇怪。
“沒事,只是這裡沒人,我們可以走了。”
“你手裡的東西,給我。”毛利蘭走過來伸手。
“這不是你一個女生該看的。”圭真涅藏在背後,表情認真地盯着毛利蘭。
“什麼啊?神秘兮兮的。”毛利蘭表情不服的噘着嘴,道:“太小看我了,給我看看!”
“不要搶!這是我們男生的權利!”
與此同時,毛利小五郎和柯南以及鈴木賢治正在調查旗本北郎和旗本麻理子他們的房間。
“沒有,這裡沒有人。”
毛利小五郎順手拿起桌子上面的照片,看着旗本麻理子和旗本北郎以及旗本一郎的全家福,道:“這對夫婦的個性還真是南轅北轍,感情不知道好不好。”
“誒,他們兩個人原本就是表兄妹,小時候感情很好的,後來就結婚了。”
兄妹結婚,雖然不是親的,但是真的沒問題嗎?
“他們是近親結婚麼….”毛利小五郎和柯南都嚇了一跳。
“是,所以當時老爺是非常反對。”鈴木賢治作爲一直跟着旗本豪藏的管家,完全知道旗本家的上上下下。
“….”柯南從鈴木賢治口中已經得知了情報,低着頭思考。
現在已經天亮,毛利小五郎等人還沒有找到失蹤的旗本武。
“看樣子也不在祥二的房間。”毛利小五郎又跑到了旗本祥二的房間找了一遍,牀地下看看發現空無一人。
“請問一下,這個是不是放菜刀的箱子。”
“是,這是祥二先生一直放自己心愛的菜刀的箱子。”
柯南盯着箱子一臉認真,翻開看看發現裡面確實少了一把刀,就是出現在傷害旗本一郎的廁所裡的那把。
“爸爸,你們那邊找到了嗎?”毛利蘭和圭真涅從外面走進來。
“沒有,祥二先生的房間也沒有小武的影子。”毛利小五郎攤攤手回道。
“龍男和秋江小姐的房間也沒有。”
“該不會已經被真正的兇手丟進大海了吧。”
“!?”
圭真涅一句話瞬間讓大家睜大雙眼,確實有這個可能。如果旗本武不是真正的兇手,然後再逃亡的時候被真正的兇手給….殺害丟進大海。
那怎麼找都找不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