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醫院裡,毛利小五郎和毛利蘭都已經熬不住了。坐在那裡呼呼大睡,而這個時候只有京極真還坐在鈴木圓子的病牀前。
“….”鈴木圓子還在昏睡,頭上綁着繃帶。
而京極真坐在一旁,低着頭看着鈴木圓子非常自責。握緊拳頭,注視着手腕上劉里昂送給自己的護身符。
“吶,阿真,那是什麼?”這個時候鈴木圓子醒來了,盯着京極真拳頭上的護身符,道:“你之前沒戴那種東西的吧。”
“圓子!你醒了啊!”看到鈴木圓子醒來,京極真趕忙跳起來。
“呵呵。”看到如此激動的京極真,鈴木圓子無奈一笑,道:“其實我早就醒了。”
只是輕微的撞擊摔一跤而已,鈴木圓子雖然是個女孩子,但是也沒脆弱到那種程度。
“真是太好了。”京極真鬆一口氣。
“吶,那個手鍊有什麼寓意嗎?”鈴木圓子還是比較好奇京極真的手鍊,瞪大雙眼注視着。
“是啊,差不多。”京極真還是有點害怕手鍊的秘密被鈴木圓子發現,因爲這是他的秘密。
“那!呼!”直接把被子掀開,然後京極真瞬間慌了。
“不行的,請好好休息。”京極真一臉苦惱的問道。
“我一點也不困。”雖然是晚上了,但是鈴木圓子則一點也不困,而且身體也沒有大礙。
一直活潑愛動的鈴木圓子,此時像個乖寶寶一樣的躺在那裡不符合她的風格。看着自己手腕,道:“難得來一趟新加坡,真無聊。”
好不容易出國旅行,結果就要在病牀上休息,這也太無趣了。
“不要勉強了,對身體不好,今晚請好好休息。”京極真百般呵護,幫鈴木圓子蓋好被子,表情十分溫柔。
“對了,我一直想問來着,你左邊眉毛的創可貼,爲什麼不撕掉?”鈴木圓子一直看到京極真的眉毛上貼着創可貼,京極真那麼強大應該不會受這種小傷。
“額。”京極真有些爲難的樣子,表情顫抖的捂着自己的左眉,道:“這個,沒什麼,真的。”
看樣子是不太好開口的原因,京極真選擇了逃避回答。
“….”看到京極真轉身離開,鈴木圓子無奈的翻身,道:“真無聊。”
與此同時在外面,圭真涅站在海邊看着夜晚的水面。
“雖然話那麼說了,但是我該如何阻止京極真突破限制器呢。”圭真涅雖然讓克拉回去和那個納萊昂報告京極真的事情自己包了,但是該如何解決京極真的實力問題他還沒有想好。
利用鈴木圓子來讓他變得弱小怎麼樣?京極真喜歡鈴木圓子,一定會因爲她而放棄變強的。
圭真涅現在能想到的辦法就只有這個了,利用鈴木圓子來削弱京極真。阻止他變強,阻止他突破限制器。
“但是這樣的話,豈不是說就要鈴木圓子和京極真談戀愛嗎?雖然他們兩個都有點喜歡對方,但是還沒到那種程度吧。”
圭真涅望着海面,表情微笑接着說道:“更何況鈴木圓子還挺喜歡基德,這樣豈不是三角戀。”
等等,既然京極真討厭基德,那把基德處理掉,這樣京極真不就會和鈴木圓子發展下去從而削弱京極真變強的決心了嗎?
不行不行,基德不能死,他要是死了,那柯南這個世界也就亂套了。
圭真涅無奈的撓撓頭,道:“只能從京極真的思想上改變了麼。”
呼呼呼。
海面上有一輛快艇在極速行駛,站在上面的人是一個長髮八子胡紅上衣的男人,還有兩個坐在下面的小弟。
“….”快艇停在岸邊,他雙手環胸看着站在岸上的劉里昂。
“我們不是說好的。”劉里昂站在那裡不看他一眼,注視着海面,道:“事情結束後再碰頭的嗎?”
“你不是說計劃很完美嗎?真的沒問題嗎?”八字鬍的男人走上去眼神非常認真,看樣子心情不太好。
“這可看不出來啊,原來你那麼膽小。”劉里昂開始嘲諷對方,看都不看他,然後還輕笑。
“你說話注意點。”對方也不是吃醋的,表情嚴肅帶着自己的兩個小弟上去。
咚呼!
然而他們一上去就被劉里昂身旁的賈馬爾丁給一拳一腳踹飛進海里,這看的老大表情一顫。
“我這人向來信守承諾,請放心。”劉里昂帶着賈馬爾丁可不是擺設,而是不想讓對方佔據主動。
咔嚓,咔嚓。
在他們對話的時候,基德正飛在空中,戴着高科技眼鏡把劉里昂和那個八字鬍的男人給拍了下來。
“以眼還眼,以牙還牙,這就是我的作風。”把證據保留下來,基德眯着眼睛微笑一下然後飛高,飛上月亮離開。
夜就這麼過去了,天亮的時候正是空手道比賽繼續展開的時候。
“喝啊!呀!”賈馬爾丁依然很輕鬆的就把對手打趴在地。他的實力毋庸置疑,非常強,但是和京極真相比應該就沒那麼強了。
“半決賽第二場,京極真對李譚的比賽。”
看樣子京極真的比賽也要開始了,場上的人都很興奮。
“上啊!加油!”
“加油!”
“額,由於京極真選手棄權,李譚選手晉級決賽。”主持人說出了這個讓人遺憾的消息。
“誒?”
“爲什麼?”
“京極真棄權了?”
大家對此一臉茫然,包括賈馬爾丁。
“可惡!多管閒事!”聽到京極真棄權,賈馬爾丁瞬間氣的一拳打在牆壁上。
對於他來說,和京極真較量是一直期望的。但是現在京極真棄權,這讓賈馬爾丁瞬間氣憤。握緊拳頭,咬着牙說道:“你到底在怕什麼?劉里昂。”
京極真會棄權怎麼想都是劉里昂在背後策劃,賈馬爾丁也不是笨蛋。
“真是無聊的比賽。”納萊昂坐在比賽場上聽到這個消息遺憾的搖搖頭,然後站起來準備離場。
“哦呀,着什麼急?”圭真涅突然出現在背後,道:“比賽還沒有結束。”
“已經結束了,京極真不參賽這場比賽就毫無意義。”納萊昂一點也不意外圭真涅會這個時候來找自己。
“是這樣啊,我有些話想和你說,納萊昂先生。”圭真涅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通過克拉。
….
“誒,你棄權了?”鈴木圓子在醫院聽到了京極真棄權的消息,瞬間一驚,道:“爲什麼,因爲我嗎?”
“襲擊我們的人說不定還會再次出現,所以我不能離開你。”京極真微笑着注視鈴木圓子回道。
“果然還是因爲我啊!”京極真的說來說去還是因爲鈴木圓子才放棄了比賽,這讓鈴木圓子十分不甘心。
“去比賽啊,你不是有想比試的對手嗎?”鈴木圓子激動的勸道。
“嗯,不過。”京極真表情微笑,沒有把比賽當一回事,轉身來到鈴木圓子背後,道:“我連你一個人都沒能保護好。”
握住鈴木圓子的輪椅,京極真在背後說道:“所以覺得自己還有所欠缺。”
“呵呵。”
月白黑子就在門外,聽到裡面京極真和鈴木圓子的對話表情無奈一笑。
你這樣放棄,豈不是會讓鈴木圓子自責嗎?笨蛋。
“確實有所欠缺。”
“嗯。”京極真回道。
“你有好多事情都瞞着我。”鈴木圓子低着頭握緊輪椅說道。
“瞞着你?”
“手鍊也好,創可貼也好,都不告訴我。”鈴木圓子想知道很多事情,但是這些事京極真都沒有告訴他。
“不,這個是真的….”京極真摸着眉頭上的創可貼臉色一紅。
“你出去。”看到京極真還沒有想告訴自己,鈴木圓子有些憤怒了,道:“我纔不要被你這種虛僞的男人保護!”
頭上綁着繃帶,鈴木圓子回頭含淚喊道。
“誒呀呀。”月白黑子捂着額頭,道:“還是搞砸了啊。”
月白黑子的目的是保護好京極真和鈴木圓子,被圭真涅這麼命令着。
“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面。”在外面,納萊昂和圭真涅坐在一起,道:“不自我介紹嗎?”
“我們都已經認識了,還用自我介紹嗎?”圭真涅和納萊昂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是其實已經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
“呵呵,我叫納萊昂,你好。”
“我叫圭真涅。”
二人彼此認識一下,然後圭真涅拿起桌子上面的麪包吃一口,道:“你應該知道我找你想問些什麼吧?我從那個女人那裡聽說,你會預言。”
“對啊,我早就已經知道了,你的背景和那天紅玫瑰的出手,我的人失敗你來找我。”納萊昂喝一口茶,道:“我什麼都知道,包括未來。”
“那你爲什麼還讓克拉他們來襲擊鈴木圓子和京極真,直接來找我不好嗎?”
“那樣就沒意思了。”納萊昂表情恢復平淡,道:“我的預知未來能力,如果現實發生的事情和我的預言不一樣,那又算什麼預言?”
納萊昂是個預言家,但是如果因爲知道未來發生什麼事就選擇不做。那又怎麼能證明他所預言的事情發生過,是正確的呢?
“原來如此,那我請問一下,京極真在未來怎麼樣?”圭真涅開門見山的問道。
“不知道,我能看穿未來,但也有例外,比如可能性太多的事情,太複雜的事情。”
“什麼意思?”圭真涅有些反應不過來。
“比如這塊蛋糕,我準備吃的時候我知道它一定會消失,但是如果我不想去吃,那他就會一直存在。”拿起蛋糕,納萊昂準備吃的時候又放下了,道:“但是我中途改變想法,我的預言就錯了。”
“那使你看不清京極真未來的改變是什麼?”圭真涅眯着眼睛問道。
“是你,你的存在讓我看不清你身邊的每個人。”納萊昂指着圭真涅,道:“你本身就是未來之外的人,因此和你接觸的人我都看不清,包括工藤新一和怪盜基德以及京極真。”
“因爲我的存在導致你看不清未來。”圭真涅流着冷汗,對於納萊昂的話感覺很玄乎。
納萊昂注視着圭真涅的眼睛,道:“就是如此,你應該是不存在於未來的人,圭真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