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呀呀。”
基德從窗戶潛入進來,然後躲在廁所裡等待時機。
雖然不知道真涅爲什麼要這個中軸,不過既然只有我能辦到的事情,那就不能推辭了。
黑羽快鬥和圭真涅是非常要好的朋友,而且之前也有過類似這方面的合作。現在圭真涅需要幫助,他直接就義不容辭了。
而此時的圭真涅正和阿納以及剛恢復身體成長的工藤新一在一起,而阿妮,也就是哀丘比特則被梢十邇帶走了。
“可惡,就那麼把阿妮帶走了….”阿納握緊拳頭十分不甘心,咬着牙看看月亮。
時間還早,必須追回來。
“喂,不熟悉的大姐姐。”圭真涅看到阿納想走,趕忙閃身過去,道:“告訴我,梢十邇爲什麼要抓那個女孩?”
“這不是你該問的事情,閃開,我會把她奪回來。”阿納認爲自己可以辦到,不想讓圭真涅協助。
“但是你剛纔不是被梢十邇打的還不了手嗎?”圭真涅表情認真地盯着前方,道:“你自己一個人去的話,會死的。”
“額,我還沒有發揮全部實力。”阿納回頭看着圭真涅,道:“你如果去了纔是麻煩,你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個什麼樣的麻煩人物。”
“額。”
工藤新一站在後面一直沒有說話,站在那裡盯着圭真涅和阿納,道:“麻煩人物在這裡還少嗎?”
現在東京已經出現了那麼多麻煩人物,已經不是一個兩個了,而是一堆一堆,人數不少。
“嗯,但是這次事件過後,我相信就會一個個消失了,他們都會回到自己的世界。”阿納說完直接飛起來,然後離開。
“我們怎麼辦?就那麼讓她走嗎?”工藤新一看着圭真涅問道。
“不讓她走幹什麼,她又不是我們的人。”圭真涅盯着前方,道:“不如讓她走吧,然後我們在後面跟着她。”
“誒?你真是機靈呢。”
“這是策略。”
….
“額啊….”阿內在邪殿被出現的湖麗給一招命中,現在眼睛被傷,無法睜開。
“可惡,那個被驅逐的女人,居然敢這麼對你。”黃帝站在一旁表情憤怒,瞪着場內的湖麗握緊拳頭。
“喝啊!”然而在黃帝之前,格施格茲突然先手攻擊湖麗。
“你這傢伙還是死性不改啊,這次居然敢直接動手。”格施格茲表情認真的盯着湖麗。
而看到格施格茲出手,黃帝也就沒有插手,而是轉身扶着阿內,道:“你沒事吧?感覺怎麼樣?阿內。”
湖麗不斷地用雙腿展開攻勢,飛踢橫踢後旋等各種腿部攻擊都迎面與格施格茲相打!而格施也是敏捷的拳與雙腿並用。
“湖麗的柔韌性還是,這麼好….”孜夾核饃看着大屏幕的近身直播想說點什麼,但看黃上冷淡的眼神便又慢慢嚥了回去。
“爲什麼湖麗會出現在這裡?而且還對阿內使用陰招。”注意到黃上對於湖麗的出現有點不滿的態度,黃悅趕忙說一句吸引注意。
“不管什麼人,既然已經參加代表賽,那就看看好了,而且這兩個人體術都相當好。”黃悅看着阿內,表情嚴肅。
就算阿內現在受傷,但是比賽還在進行,格施格茲還在和湖麗對戰。他們也沒有多管,希望格施能對付湖麗。
可是他們不知道,看上去是在抓捕湖麗的格施其實和湖麗是一夥的。
“哈哈,厲害厲害!湖麗的踢腿還是這麼棒!”
“呵呵。”阿內很少會笑,他捂着眼睛坐在那裡陰森地笑了起來。
視力不行,感知也變弱了,可惡,這是打算幹什麼呢?
阿內非常瞭解自己身體的狀況,皺着眉頭,表情嚴肅,道:“不管湖麗這是幹什麼,在比賽結束後我是不會放過她的。”
“可惡,那傢伙居然一出場就對阿內大人出手。”愛麗絲坐在後面看的牙癢癢,可是礙於現在情況不對,她不能出手。
“冷靜點,這種時候阿內大人還沒有指示,不要輕舉妄動。”庫拉索盯着阿內坐在那裡自我療養的樣子,道:“真是讓人頭疼。”
….
“呼呼。”白鴿和白薔薇站在一起,喘着粗氣,身上已經滿是創傷。
而前面站着的銀色長髮的琴酒手裡拿着一把刀,表情冷漠,道:“你們就這點本事嗎?”
“呵呵,你那把刀。”白薔薇盯着他手裡的那把太刀,道:“那是什麼?居然能夠斬斷我們的超能,不是一般物品吧。”
“當然,這是圭之光留給我對付你們的神器。”琴酒表情冷漠,手裡握着一把銀色太刀,道:“差不多要做個瞭解了,現在目標人物除了你們兩個就剩下圭真涅了。”
“圭之光,你聽命於圭之光,那爲什麼要對付他的兒子?”白薔薇不明白琴酒的目的,既然受命於圭之光,那爲什麼要對付他的兒子?
“這和你們沒有關係,快點受死吧。”琴酒沒有義務把自己的任務告訴目標,表情嚴肅地盯着前方,道:“快點去死吧,白衣組的人。”
“喂喂,不要欺負我們兩個女孩,讓我們走。”白薔薇握住拳頭,看着周圍幾個人全部拿着和琴酒一樣的武器的黑衣人說道。
….
“格施和湖麗都是比較擅長體術的戰士,雙方比的是體力和耐力,誰大意被鑽了空子誰就會中招,而且是中一招就停不下來。”
黃上盯着場內二人的對戰,爲了轉移場內大家的注意,開始點評。不能讓這次代表賽的注意轉變,要把注意力放在比賽上。
貴族席的蚩尤歪着腦袋聽着已經達成一致放任這場比賽的觀審員們,微笑起來眼神專注看着場內的湖麗和格施說道:“一羣笨蛋。”
“那個湖麗不就是十年前因爲和圭之光勾結,殺害王室的人被抓到證據,然後被驅逐出邪殿的女孩嗎?”
“就是就是,怎麼總室理好像不管啊。”
“而且還傷害了阿內呢,他們居然都不管。”
“難道不怕族長們制裁她嗎?”
“不過現在前面的族長們都無動於衷。”
“看他們也交頭接耳的樣子,一定是在商量着呢。”
蚩尤周圍有男有女的響起討論聲,就算相隔很遠也能察覺,蚩尤覺得煩心直接轉頭瞪了一眼。
“….”隨着蚩尤的表態後面的一羣人注意到他的眼神開始閉嘴不做聲,這些人看樣子都很聽蚩尤的話。
在最前面的族長位置,即便從黃上的話中瞭解了對於這件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還是有的在說悄悄話。
這些族長有男有女有比較年輕的也有中年的,甚至一席上還有着一個留長鬍子有點上年紀的老人。
“這到底怎麼辦?那可是十年前大魔王圭之光的走狗。”
“這次出現在我們面前是在挑釁我們當年沒殺了她嗎?”
“冷靜點,總室理都已經放任這場比賽了。”
“我們還是靜觀其變吧。”
隨着前面幾位族長的討論打算放任湖麗與格施的比賽,一個面容清秀的男子留着黑色的背發。
他對着旁邊一個長相慈祥麻花辮帶着眼鏡的女子說道:“蘇,你家孩子回來了,但是好像還是死性不改,和圭之光一條路。”
“湖湖….”然而女子眼鏡下的雙眼早已閃耀着淚花,目不轉睛的看着場內的女孩叫着她。
“….”見身邊的女子不理會自己陷入思念狀態,轉身坐好看着比賽場上的格施。
場內的格施與湖麗已經來來回回交手很長時間,二人體術都非常了得,耐力也不相上下,很難抓住對方的空子。在頻繁躲閃面前蒙麗的細腿攻擊,格施瞟了一眼四周的議論聲變的安靜了下來。
迅速的抓住湖麗踢向自己的腳踝說道:“哦?大家好像真的沒有在意啊。”
“嗯哼,當然,阿內在場的大部分人都討厭他,我襲擊他完全沒問題。”湖麗和格施假裝打鬥,彼此其實是一條心的。
湖麗單腳站在地上,另一隻腳被格里芬緊緊擡起握住。湖麗說完看着格施死死抓住自己腳踝,又試了試用力拽拽結果還是掙脫不開,自己還好穿的短褲有效的防止了走光。
只是以自己一隻腿被高高擡起,這個羞恥的姿態在格施面前湖麗還是有點害羞。
“說起來你打算拽到什麼時候,十年不見,你有這種嗜好了嗎?變態。”湖麗看着俊郎的格施微笑很深的說道。
格施聽着湖麗的話不但沒有立馬放開,反而抓着她的腳踝用勁了起來。
“哼嗯,你這十年成長的不錯,腿很漂亮也有女人味了。”
“你!這個!變態!”湖麗見格施一副在味自己腿的味道的樣子,感覺渾身難受,大罵一聲後轉身另一隻腳揚起身子騰空施展後上踢,正好踹到了格施的下巴。
“噗!”
轟!砰!
格里芬揉着自己的下巴看着對面後空翻站穩的湖麗,單手甩出一團火焰,在自己面前晃了晃對着前面的她說道:“繼續吧,我和你打比讓黃帝跟你打好多了。”
湖麗看着格施初露魔法,依舊雙手放在夾克裡雙腿涌出青藍色的光芒說道:“儘量拖延時間,在圭大人到達之前拜託你了。”
“嗯,我會演好這場戲的。”
天空的黑色漩渦還沒有動靜,裡面黑乎乎的深不見底。
….
“之上少爺,請你務必想清楚….”
“不要說了,讓我一個人待會。”
天羽之上走進男廁所,然後站在鏡子面前看着裡面的自己。
嘩啦啦——
洗洗手,天羽之上從口袋裡拿出電話,然後撥通電話,道:“喂,你那邊怎麼樣了?”
“已經到手了。”梢十邇飛在深夜之空,懷裡抱着阿妮,道:“你那邊也快點行動,必須把中軸摧毀,不能再讓這裡的人和邪殿以及靈界有任何聯繫。”
“嗯,我這邊很快….”
噠噠噠。
“嗯?”突然天羽之上那邊沒有聲音,梢十邇有點奇怪,道:“喂喂。”
“我這邊很快會完成任務的。”
“嗯,拜託了。”梢十邇掛斷電話加速飛行。
而天羽之上這邊,他本人已經昏倒在了廁所單間,而另外一個他站在那裡,而他就是怪盜基德。
是的,我這邊很快就會完成任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