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之先前更爲劇烈的痛感讓蘇晨逸不由得驚叫出聲,緊緊埋在自己身體裡的腫脹使得蘇晨逸有些羞惱地瞪向蘇越澤,“混蛋,你給我輕一點!”
“抱歉小逸,”蘇越澤在蘇晨逸耳邊低聲說着,“我愛你……”
混合着酒香的熱氣在耳邊擴散,蘇晨逸緩緩鬆開緊扣着蘇越澤肩膀的手指,放空了大腦的意識。
感受到蘇晨逸的放鬆,蘇越澤開始試探般地抽動起來。溫熱緊緻的觸感讓蘇越澤不由得喟嘆出聲,彷彿品嚐到世間最美味的東西,蘇越澤緊緊扣着蘇晨逸的腰部忘情地律動。
破碎的呻|吟聲以及粗重的喘息聲在房間內交織成一片,此時此刻,兩個原本沒有任何交集的兩人終於融合在一起,放任自己沉淪在慾海之中。
看着緊閉着雙眼似痛苦又似愉悅的蘇晨逸,蘇越澤越發賣力地討好起來。也不知道是撞到哪個位置,蘇晨逸猛地一顫,睜開的雙眼裡透着一絲恐懼。
蘇越澤微微一笑,沙啞的嗓音從喉間發出,“原來是這裡嗎。”
蘇晨逸有些抗拒地推着蘇越澤,意圖將那個讓自己欲罷不能的某物逼出體內,“哥,不要
了……”
“不要?”蘇越澤扣着蘇晨逸的腰部猛地一撞,“你確定嗎?”
“啊……混……混蛋!”蘇晨逸高仰着頭難耐地喘息着,較之先前更爲強烈的快感讓他不由得蜷起了腳趾,“出……出去!”
一下又一下的撞擊精準地撞到那個敏感的部位,蘇越澤促狹地笑了一聲低下頭吻上蘇晨逸的頸側,“它說裡面很舒服,它不想出去。”
“!!!”
抽動越來越快,撞擊越來越猛烈,此時蘇晨逸已經無暇再去思考其他,只得隨着蘇越澤的動作斷斷續續的呻|吟出聲。
欲|望爆發的那一刻,兩人都情不自禁地輕嘆出聲,前所未有的快感將他們緊緊包圍。帶到餘韻散去,蘇越澤這才俯□將蘇晨逸緊緊扣入懷中,“小逸,我愛你。”
已經被蘇越澤折騰得手指也不想動的蘇晨逸從鼻腔裡輕哼出聲,“我要洗澡,難受。”
“好,”蘇越澤在蘇晨逸脣上輕啄了一口從他體內緩緩退出,猶帶有溫度的液體隨着蘇越澤的動作漸漸從他體內流出。
蘇晨逸惱怒地瞪了蘇越澤一眼,“丫的要是弄牀上你今晚就趴牀上給小爺舔乾淨了再睡!”
將蘇晨逸從牀上抱起,蘇越澤親暱地蹭了蹭蘇晨逸的額頭,“牀單有很多,需要這麼狠嗎?”
“對於某些心機深沉臉皮夠厚的人來說,不狠不行。”
聞言蘇越澤爽朗的笑出聲,“如果你哥我心機不夠深沉,臉皮不夠厚,能得到你麼?”
“混蛋!”蘇晨逸低咒一聲由着蘇越澤抱着他進入浴室。
看着靠在自己懷中難得乖巧的蘇晨逸,蘇越澤愉悅的勾起了嘴角。原以爲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徹底得到這個人,沒想到僅僅是一次裝醉便了了心願。早知道是這樣,他就應該把蘇晨逸給灌暈乎了,也就不用忍這麼久。
原本就有些喝高的蘇晨逸在經歷一場劇烈運動後腦袋更加迷糊了,只見他靠在蘇越澤的肩頭,享受着蘇越澤的服侍。待到蘇越澤替蘇晨逸洗完澡後,蘇晨逸早已睡得不醒人事。蘇越澤低下頭輕吻了下蘇晨逸的嘴角將他抱出浴室放回牀上。
皎潔的月光下,兩人相擁而眠,這一刻顯得格外的和諧。
第二天蘇晨逸醒來時蘇越澤已經不在身旁,看着空蕩的房間,蘇晨逸有些不是滋味的撇撇嘴,此刻他竟然會有一種自己被吃幹抹淨別人卻拍拍屁股走人的感覺。正在心裡計劃着要怎麼報復這個提了褲子就不認人的人,房間門便被打開了,穿着白色浴袍的蘇越澤端着一碗粥走進房間。
見蘇晨逸瞪大眼睛看着自己,蘇越澤笑了笑,“醒了正好可以喝粥,剛熬好的。”
海鮮粥的香味灑滿了整個房間,將昨夜留下的酒香完全取代,蘇晨逸吸了吸鼻子有些不可置信道,“你熬的?”
“難道這房子裡還有第三個人?”蘇越澤將粥放在牀頭櫃上又拿起早就準備好的水杯遞給蘇晨逸,“先漱口,一會兒吃了粥再刷牙。”
蘇晨逸接過杯子漱了口又放回桌面上,看着正在吹粥的蘇越澤,蘇晨逸撇撇嘴,“爲什麼我有種自己是重症病人的感覺?”
將涼好的粥喂到蘇晨逸嘴裡,蘇越澤挑挑眉,“難道你不喜歡我這樣對你?”
蘇晨逸白了蘇越澤一眼沒有說話。
儘管如此,蘇越澤臉上的笑容卻絲毫沒有減少。一直以來的心願得償,估計這會兒再沒有什麼事能夠影響他的心情了。
由於喝醉了酒再加上昨夜的荒唐,這天蘇越澤並沒有再帶蘇晨逸出去溜達,兩人只是窩在公寓裡聊着天順帶補眠,一直到吃過午飯這才搭上飛往B市的飛機。
回到蘇宅,當白管家看到蘇越澤脖子上耀眼的紅痕以及神清氣爽的蘇晨逸後,頓時有種晴天霹靂的感覺,尼瑪誰能來給他解釋下這是神馬情況?
白管家上上下下將蘇越澤打量了遍,又看了看蘇越澤身旁毫無自覺的蘇晨逸,又是嘆息又是搖頭,少爺,您腫麼就不能爭口氣呢!
和白管家招呼一聲,蘇越澤便領着蘇晨逸上了樓。看着兩人並肩離去的背影,白管家再次惋惜地搖搖頭,尼瑪這也太逆天了有木有!
如果說晚餐時間蘇晨逸還不明白爲什麼自己喝的湯和蘇越澤喝的湯完全不一樣,那麼當他回房時看到白管家揹着蘇越澤偷偷塞到他手裡的東西瞬間秒懂了。
將東西塞到蘇晨逸手中,白管家又左右看了看這才低聲說:“二少,這是最好的傷藥和潤滑劑,那事之後您記得給少爺用用。白叔也是擔心少爺會多想纔不敢直接給他,況且這種東西給您再合適不過。”說到這白管家又左右看了看,“少爺白天忙公司的事挺辛苦,二少您要多體諒體諒少爺。您剛成年,有些事還是少做的好。”
看着一臉嚴肅的白管家,蘇晨逸在心底不住悶笑,這一刻他不得不佩服白管家的想象力,不過他沒有任何要解釋的意思,既然白管家誤會就讓他繼續誤會下去好了,這事兒對自己沒有任何害處。他也不擔心白管家會上報蘇父,如果白管家有這意思,也不會偷偷塞給他這些東西外加認真叮囑了。
將手上的東西塞進口袋,蘇晨逸拍了拍白管家的肩頭一臉認真道:“白叔您放心,我有分寸的。”
想着蘇越澤走路的姿勢也沒有不正常,白管家這才放心地點點頭,“那我就不打擾二少休息了。”
“好的,白叔您也早點休息。”
告別白管家,蘇晨逸三兩步竄回了房間,此時蘇越澤正好洗完澡出來。看着蘇越澤頸間的紅痕,蘇晨逸再也控制不住噴笑出來,“噗哈哈哈,我終於知道白叔爲什麼會那麼說了,哈哈哈……”
看着捧着肚子樂個不停的蘇晨逸,蘇越澤疑惑道:“白叔說什麼了?”
“那什麼,哈哈哈,不行了,讓我先笑會兒,哈哈哈,你自己看吧,噗哈哈……”
盯着手中的某某藥膏以及某某潤滑劑,蘇越澤迷茫了,難道白管家已經看出來他把蘇晨逸拆吃入腹了?不過就算這樣,這東西不是應該給自己嗎?這不科學啊親!你弄錯對象了喂!
看着一臉茫然的蘇越澤,蘇晨逸笑得越發歡樂了,好容易緩過勁來,蘇晨逸斷斷續續道:
“那……那什麼,白、白叔說,事後、事後要記得給你上藥,還說、還說讓我別太放縱,噗哈哈哈……”
“……”管家大人,我有沒有告訴你我現在很想把這倆東西塞你嘴裡?蘇越澤一臉黑線地看着蘇晨逸,“很好笑麼?”
止住笑,蘇晨逸一臉嚴肅道:“一點也不好笑。”頓了頓,蘇晨逸再次大笑出聲,“是非常好笑,哈哈哈……”
將蘇晨逸拎進浴室,蘇越澤咬牙道:“要不是想着你明天要上課我現在真想辦了你!”
“好吧好吧,”蘇晨逸揉了揉有些笑疼的肚子,“我不笑了,你去看文件吧。”
沉默地看了蘇晨逸一會兒,見他確實沒有再繼續的意思蘇越澤這才轉身走出浴室。關上浴室門,蘇晨逸再也控制不住大笑出聲,直到現在他才發現其實管家大人有時候還是有那麼一點可愛的。
第二天一大早,蘇越澤照例送蘇晨逸去學校。原本想要提議讓阿虎開車的白管家在接收到蘇越澤威脅的信號後瞬間噤了聲。看着揚長而去的蘭博基尼,白管家嘆息着搖搖頭,騷年,太過逞強是要不得滴。
由於還沒有和林笙談妥,週末也沒有打通林笙的電話,第二節課間蘇晨逸照舊找到了林笙上課的教室,然而他得到的回答依舊是林笙沒有來上課。於是蘇晨逸疑惑了,如果說一天不來上課很正常,那麼再有一天是不是就有些不對勁了?再加上連續四天都沒能打通林笙的電話,再聯想到之前蘇越澤告訴他的那些,蘇晨逸再也無法不讓自己多想了。
回到教室,蘇晨逸第一時間將林笙沒來上課以及電話打不通的事告訴了祁蒼。
聽完蘇晨逸的敘述,祁蒼淡淡道:“你剛纔出去時我就想過,如果林笙依舊沒來學校,下午就去他家看看。”
眨眨眼,蘇晨逸一臉疑惑道:“你知道他家?”
你丫的不是在說廢話嗎?祁蒼面無表情地瞥了蘇晨逸一眼沒再說話。
迅速扣了條短信給蘇越澤,蘇晨逸一臉認真道:“我和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