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君被他力道捏得疼痛,黑眸卻清明如鏡,眉宇間不見一絲畏懼,淡淡地反抗着,“你捏疼我了。”
捏痛她了?她算個什麼東西?
席慕寒神色一寒,揚手,毫不憐惜地打了章子君一個耳光。
清脆的巴掌聲,憤怒中的席慕寒用盡了力道,才18歲的章子君那經得起他的粗暴,身子連連後退,還是摔倒了,撞上了牀頭櫃。
清雅白皙的臉上,清晰地印上了五個指印,臉在一瞬間紅腫起來,脣角也破了,溢出鮮血,整張臉狼狽不堪。
“章子惠呢?”席慕寒寒聲問到,語氣像冰刀,眼光寒峻。
章家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欺騙到他頭上來了,那章天文想必是活得不耐煩了吧?
把自己那做模特的,長得天仙似的女兒章子惠藏起來,卻用一個看上去普通平凡的女人來冒名頂替,他席慕寒有那麼好欺負嗎?
雖然他剋死了七個老婆,可個個都是絕色美女,眼前這個女人,根本就入不了他的眼,他又怎麼會要?
章子君掙扎着,用手扶着牀頭櫃站了起來,臉上是火燒火燎的痛,她用力的忍着,看着眼前冰冷如霜的男人,終是明白了他的殘忍。
“我不知道章子惠去了哪裡。”章子君站穩腳,用鎮定的眼神看着眼前的男人,如實的說。
她說的是實話,只知道章子惠早在三天前就偷偷的離開了濱海,至於去了哪裡,她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
“不知道是嗎?”席慕寒擡起腳,狠狠的一腳踹了過去,章子君那有些單薄的身體就被他踹到牆壁上,頃刻間和牆壁來了個親密的接觸。
“現在知道了嗎?”席慕寒走過來,用手擡起她的下顎,冷冷的問。
章子君的頭轟隆隆的響着,她睜開迷迷糊糊的眼睛,眼前的男人好模糊,她有些看不清楚了。
席慕寒陰鷙眯起眼睛,看着眼前一臉茫然的女人,心裡冷哼着,厲害,這個女人長了天膽了,居然敢跟他裝蒜?
“你說不說?”席慕寒的手掐住了章子君的脖子,力道漸漸的加深再加深。
章子君覺得呼吸越來越困難,她張大嘴巴大口的吸着空氣,可是,肺部的空氣越來越薄弱,她的臉色也越來越蒼白。
終是放棄了掙扎,她乾脆閉上了眼睛,嫁給他終究都是一死,如果等着被他剋死還不如就在新婚夜被他捏死,至少可以落下個清白的身子去閻王那裡報到。
席慕寒看着眼前臉色近似慘白的女人,終於放開了手,抓起她的身子,狠狠的朝房間裡唯一的一張牀上丟去。
“砰!”章子君的身體像根木樁落在席夢思的軟牀上,被彈力好的牀墊彈起十公分高又再次落下去。
“現在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席慕寒冷眼掃了下牀上的女人,聲音如雪山上飄過的寒風,冷得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