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虎等人越聽越心驚,三名狂獵隊長級的戰士,被他一人殺了?
這人該有多強?難道是傳說中的A級?
“所以我勸你們還是別去木塔樓了,萬一那位狂人殺得性起,小心他順手把你們也殺了。”張開勸說道。
畢竟他們一路跟下來,凡是被葉秦擊殺的狂獵戰士,無一例外都被撬開腦袋,挖去腦核晶體,沒留下一具完成屍體。
這樣的兇人,張開只在小說裡見到過。
“大小姐,現在怎麼辦?”王毅問道。
木塔樓一定要去,但有兇人在前,自己一方萬一和他起了衝突,恐怕難以全身而退。
“木塔樓必須去,我們走,你們幾個在前帶路。”王小虎目光堅定說道。
只有摧毀木塔樓,四大財閥聯軍纔有獲勝的希望。
“我們?”張開看了看楊文山,後者只是嘆氣。
“你們熟悉附近的地形和街道,我們要在最短時間內趕到木塔樓。”王小虎斬釘截鐵,身後屠龍小隊成員將幾人圍住。
楊文山和張開要敢說個“不”字,他們會立刻將幾人拿下。
楊文山明白形勢比人強,獵殺者小隊的小命都在別人手裡攥着呢,“罷了,我們帶路。”
王小虎微笑說道,“配合我們也是拯救你們自己,治好他們的傷勢,我們走。”
屠龍小隊的輔助異能者隨手發出治療光波,張開幾人身上的傷口瞬間癒合結痂。
張開難以置信地看了看恢復如初的胳膊,這……也太神奇了吧?B級異能者果然強大。
張開和楊文山在前帶路,其餘三十多人跟在後面。
…………
津河市三環外的街道上,葉秦擰下維斯卡的腦袋,撬開腦核取出晶體。
“這枚晶體大小還行,希望能徹底治好李子楚的眼睛。”葉秦自說自話將腦核晶體裝進收納盒。
另一位狂獵隊長比斯爾帶着手下不知道跑去了哪裡,葉秦也懶得追,他現在更關心津河塔樓裡藏着什麼東西。
傍晚七點鐘,天色沉底暗了下來。
葉秦找了家還算乾淨的咖啡店坐下,取出隨身攜帶的能量棒和高熱量飲料,開始補充能量。
三名狂獵隊長拼死守護的木塔樓裡肯定藏着厲害的東西,葉秦要將身體恢復到最佳狀態。
獅子搏兔,亦要盡全力。
葉秦在咖啡店大吃大喝的功夫,王小虎等人來到津河市中心。
看着遍地的狂獵戰士屍體,王小虎和王毅等人吞了吞口水。
“大小姐,這人力氣極大,你看這坑洞,明顯是被蠻力砸出來的。”王毅指着塌陷的地面說道。
“這樣的高手若是能爲帝國效力,我們何須懼怕這些怪物?”王小虎感嘆道。
楊文山和張敢撇撇嘴,這位兇人實力如此強橫,給帝國效力?不推翻腐朽的安西帝國就不錯了。
只希望待會兒碰到這位大佬,能夠講講條件,別還沒開口就被他宰了。
“附近的怪物死光了,正是天賜良機,創傷急救小組清掃四周,屠龍小隊成員開始安裝炸藥。”王小虎下令道。
“十分鐘後炸燬木塔樓。”。
衆人聞言開始行動,而狩獵者小隊成員跟隨創傷急救小組衆人警戒四周,順便收取那些葉秦還沒來得及拿走的戰利品。
“隊長,這裡有七枚腦核晶體,我們貿然拿走不會惹那位大佬不高興吧?”張開忐忑道。
他雖性子火暴,卻不傻。
大佬辛辛苦苦斬殺怪物,現在竟然被自己等人摘了果子,他知道後會不會雷霆震怒?
大佬若是發火,肯定比狂獵怪物難對付。
“怕什麼,若那位兇人真回來了,我們將腦核晶體還給他不就行了。”楊文山安慰道。
狩獵者小隊被王氏財閥屠龍小隊裹挾,自己即便想跑,也是有心無力。
何況狩獵者小隊還要在帝都謀生,得罪了王氏財閥,能有他們好果子吃嗎?
狩獵者小隊是麻稈打狼兩頭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屠龍小隊隊員很快在木塔樓四周安裝好高爆炸藥。
“王隊長,四周確認安全,沒有發現狂獵怪物的蹤跡。”創傷急救小組的異能者說道。
“隊長,炸藥安裝完畢,隨時可以起爆。”王毅說道。
王小虎面色一喜,萬事俱備就差按下起爆按鈕。
“全員後退,準備起爆。”王小虎高喊道。
衆人聞言紛紛向後撤離,楊文山看了眼木塔樓,心中祈禱不要再出什麼幺蛾子。
“父親,帝都危局就此解除,狂獵怪物入侵終將失敗。”王小虎心中默唸。
她拿出炸彈遙控器,狠狠按下,“狂獵怪物,都去死吧!”
轟——
轟轟轟——
震耳欲聾的爆炸伴隨着火焰沖天而起,瞬間將木質塔樓摧毀。
“成功了?”王小虎感受到氣溫忽然波動。
“愚蠢的人類……”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忽然在衆人耳邊響起。
“全員戒備!”王小虎警惕地看着仍在燃燒的木塔樓大喊道。
一名身穿漆黑鎧甲的光頭男人從木塔樓一側緩緩走出,他臉頰刻畫着紅色戰紋,眉毛很淡。
但整個人所散發出的凜然氣勢讓在場所有人心悸不已。
“艾瑞汀陛下早有準備,他知道你們這些臭蟲會來搗亂,所以我……伊勒瑞斯,諸界之門守護者,狂獵先鋒大將在此。”伊勒瑞斯漠然開口。
塔身的火焰陡然熄滅,一尊高達百米的拱門呈現在衆人面前。
衆人心中一凜,狂獵先鋒大將?諸界之門?
王小虎大喊道,“撤!快撤啊!”
他們對付狂獵隊長都已經很吃力了,何況這位狂獵先鋒大將。
“破壞了諸界之門防護還想跑?”
“扭曲之境!”伊勒瑞斯伸出右手在虛空一抓,空氣瞬間凝固,王小虎等發現人動彈不得。
這是重力凝固?
撲通!
楊文山與張開等C級異能者忽然跪倒在地,強大的重力壓得他們喘不過氣來。
“神行加速!”王小虎艱難開口爲自己施加狀態,試圖突破重力立場,她艱難的站起身來,向後走去。
逃!必須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