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路漫漫39

“秦子心,你還有糧食給你兒吃嗎?”陸振東見子心抱了天天去隔壁的房間,跟着走了過來,然後氣呼呼的問:“你不是要把那個江愛雪當女兒養了嗎?”

子心把奶嘴放進天天的嘴裡讓天天先吃着,然後才擡起頭看着他說:“我什麼時候說了要把愛雪當女兒養了?陸振東,你不要歪曲事實好不好?”

“我哪有歪曲事實?”陸振東非常不滿的抱怨道:“你看你說了第二天就回來的,結果呢?今天是第八天了,你纔回來,如果不是我用天天威脅你,恐怕你要在香港住下了。”

子心聽了他的話直冒冷汗,她望着陸振東,知道是自己理虧,不過還是解釋了一下:“東子,我第二天下午原本就要回來的,可是,震宙他說……”

子心說到這裡又停頓了,然後想了想說:“哎,當時的情況有些複雜,所以那什麼,我就耽誤了幾天。”

“震宙說什麼?”陸振東即刻覺得有些不對勁,然後在她身邊坐了下來,挨着她,看天天正狼吞虎嚥的吃飯,忍不住又說了句:“我以爲你在那邊呆這麼久,天天的糧食早就退回去沒有了呢,沒想到居然還有給天天吃的。”

子心白了他一眼:“我有帶吸/奶器走的,漲了就躲到洗手間裡去吸了來到掉,這樣就不會漲退回去了。”

“倒掉?這多可惜啊?”陸振東非常不滿意的嚷着:“你看天天在家裡整天喝奶粉,而你卻把世界上最好的糧食給倒掉了,你真是天底下最狠心的媽了。”

“是是是,”子心連忙點頭認錯,她不跟陸振東爭了,這一次去香港一個星期,把陸振東給惹火了,如果她今天還不回來,估計明天他人就追到香港來了也沒準。

其實她自己本人原本還是第二天下午就要回來的,因爲到香港看到愛雪那個樣子她心裡很不舒服,而且看見她就讓她想起江雪雁曾經對她做過的種種,想到自己的母親提前去世,她真的沒有多少心情去管愛雪。

可當時震宙看見愛雪那個樣子心軟了,說一個孩子又是心臟病又是先天性全色盲,真是很痛苦的,所以建議她多留一天,讓她帶愛雪去看看心理醫生。

她原本不想留的,可又覺得找不出不留的理由,震宙長年在部隊,其實對於江雪雁和她之間的過往肯定也不會清楚,所以他只是可憐那孩子,於是就站在他的角度來看問題了。

震宙都說要留下來要帶愛雪去看心理醫生,她一個做小姨的如果硬行要走,就會讓人覺得太過無情了一點,於是她決定多留一天。

哪知道這一天過去又多了一天,一天又多了一天,反正總有那麼些事情,還有愛雪心臟第二次手術的問題,風險大,她又和專家談論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做決定。

她覺得她沒有做決定的權利,因爲那麼大風險的手術,還有眼睛也要做手術,因爲全色盲對於一個孩子來說非常的痛苦,沒有色彩的世界其實讓人非常的的悲哀。

陸振東見子心不跟他辯解了,完全一副認錯的表現,倒也沒有再責備她,因爲他知道她就是濫好人一個,不過,她好像對江雪雁也沒有濫好人到那種地步吧?

剛纔她說原本是要回來的,可震宙說,震宙說了什麼呢?看來他要打電話給那小子,好好的訓訓他,他是讓他去照顧子心的,不是讓他去出什麼壞主意的。

還不等陸振東找震宙的麻煩,肖萍已經在訓震宙了,看見他劈頭蓋臉的問:“震宙,你怎麼回事?讓你帶子心去香港兩天就回來,結果一個星期纔回來,害的我的兒子不吃不睡的,我的孫子天天的哭。”

震宙聽了這話臉色都變了,望着肖萍,然後喃喃的說:“阿姨,其實那什麼,當時你沒有去看到那情況,那孩子太可憐了,心臟不好,又是全色盲,全色盲你知道吧,就是她的眼睛裡沒有色差,只有黑白灰,看任何事物都像看黑白電視一樣……”

“啊,那孩子那麼可憐啊?”雲川一聽,忍不住問了句:“那子心怎麼打算的?是不是要把那孩子接到北京來治療呢?”

“現在不是嫂子要不要接那孩子過來的問題,是那孩子根本就不來,目前只能是把醫藥費給了醫院,別的還沒有辦法,而且那孩子對嫂子極其的仇視,我以前不知道嫂子和那孩子的媽的關係那麼複雜,要是知道……”

肖萍原本以爲是子心要堅持在那裡留那麼久的,於是想把情況瞭解清楚再去說一下子心,這畢竟是陸家的兒媳婦,雖然不希望她把陸家的父母放在首位,但是她自己的老公兒子總還是要放在首位的吧?

可沒有想到震宙卻說是他堅持要多留幾天的,聽震宙說了那孩子的情況,肖萍輕嘆一聲,這不能怪震宙,對於一個不瞭解情況的人來說,如果單單看那孩子的情況,估計也會覺得蠻可憐的。

江愛雪的情況的確非常的棘手,尤其是子心走的時候還沒有把手術敲定,於是她就覺得應該去監獄一趟,然後把江愛雪的情況給江雪雁說清楚。

子心回來後,陸振東倒是放心了,因爲離開一個星期,天天對子心有些認生了,幸虧母子天性,半天的時間就又混熟了。

陸振東的病情因爲用進口藥在調理的緣故,比一般的人要好得快,當然人的意志和心情也很重要,現在他見天的跟老婆孩子呆在一起,心情就非常的好,於是身體恢復起來也快。

10年1月30號這天,農曆臘月16,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陸家人特別的高興,因爲陸振東將在這天出院回家了。

一大早,子心就起*了,天天還在小*裡睡覺,她躡手躡腳的來到陸振東的病房,想把自己冰冷的手伸進他的懷裡去使壞,卻發現他已經不在*上了。

*上空蕩蕩的,沒有陸振東的影子,她放眼一看,客廳裡也沒有,於是忍不住喊了一聲:“東子,你在哪兒呢?”

“老婆,我在洗手間呢,你過來看看,”陸振東的聲音從洗手間傳來,聽聲音好像有些興奮。

子心趕緊走了過去,卻發現陸振東正對着鏡子認真的查看什麼,她覺得好奇,來到他的身邊,看着鏡子裡的他問:“你的在看什麼?”

“老婆,你幫我看看,我頭頂上是不是長頭髮了?”陸振東把頭低了下來,然後抓住子心的手往頭上放:“你摸摸看,是不覺得有些刺手?”

子心的手摸上去,果然感覺到淺淺的,剛剛冒出來的毛樁,忍不住高興的喊了起來:“哇,東子,是真的,你的確長頭髮了,這真是太好了!”

子心說話間眼眶已經溼潤了,陸振東的頭上開始長新發了,就意味着他體內的骨髓已經和他的身體融和了,現在的他,已經是一個全新的他了。

陸振東慢慢的擡起頭來,看着站在那裡激動得眼淚都溢出來的子心,伸出雙臂,把她緊緊的擁抱在懷裡。

“老婆,”他低低的喊了一聲,聲音哽咽着,半響才說:“我一直在努力,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我知道,我都知道,”子心把頭從他的胸前慢慢的擡起來,又笑着望着他說:“東子,我們趕緊出去吧,等下天天醒了呢。”

“我不,”陸振東沒有鬆開摟緊她的手臂,然後把臉湊了過來:“罰你親我一個,要不就不放你走。”

“不親?爲什麼罰我?”子心瞪着他,“我最近很乖好不好?外邊天冷,天天又小,我都沒有帶他出門過,整天在病房裡和你膩在一起,你還要罰我?有沒有天理?”

“你虐待我,”陸振東滿臉的委屈狀,聲音裡滿滿的都是控訴::“你已經二十天沒有跟我一起睡過覺了,天天晚上挨着天天睡,有了兒子就踢了老公。”

子心只覺得額頭上的汗直接的朝地上滴下來,她是半個月沒有和陸振東在一張*上睡覺了,可是,這……

其實她從香港回來,剛開始那幾天晚上也是跟他一起睡的,可是天天晚上要吃奶,每天晚上阿英都要在外邊敲門,她又得起*去給孩子餵奶,所以有些麻煩。

然後就是,陸振東的身體越養越好,身體好了手腳就不規矩了,有天晚上居然爬到她身上來了,把她嚇了一大跳,然後趕緊推開他,並威脅他敢使壞以後就不理他了。

雖然當時的確是見效了,可是她第二天晚上卻再也不敢去跟他一起睡覺了,因爲陸振東現在的身體狀況還是沒有恢復到最好,她不能讓他累着了,所以必須要躲開他才行。

於是最近二十天她的確沒有和他在一張*上睡了,每天晚上都早早的抱了天天到隔壁房間睡覺,把他一個人孤零零的扔在大*上。

好吧好吧,最近二十天的確是她在疏遠他,好似他一個人睡多委屈似的,於是她得安慰他一下,這樣想着,子心就踮起腳尖,粉脣朝他的臉頰貼過去。

明明是朝他的臉頰貼的,可是,當貼上的時候,才知道又貼上了陸振東的嘴了,他的薄脣帶着淡淡的藥香,就那樣反客爲主的壓在了她的粉脣上……

她慌亂了一下,想要撤離已經來不及,他摟緊了她已經逐漸變得纖細的腰肢,剛剛洗漱過的舌尖伸出來,專心的,小心翼翼的描繪着她的脣瓣……

“我還沒有……”子心的嘴剛張開,卻被他迅速的抓住機會,舌尖滑溜進她溫熱的口腔裡,拖住她的丁香小舌,就再也不肯放過……

子心微微的閉上眼睛,感覺到他的狂熱,而他的手已經迅速的伸進她寬大的睡衣裡,正一步一步慢慢的朝她的雪峰爬去……

“哇……”天天洪亮的聲音從房間裡傳來,而且明顯的是找不到媽的那種叫喚。

子心迅速的推開陸振東,然後輕微的喘息了一聲說:“我去看天天去了,你趕緊洗漱好出來,今天要出院呢。”

話落,即刻轉身朝病房隔壁的房間跑去。

陸振東氣得靠在洗手間的牆壁上,聽着天天哭泣的聲音有種被打敗的感覺,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追到手的老婆,現在居然被天天這小子輕容而已的就搶過去了,真真是太不公平了。

不行,得想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他晚上再也不要當孤家寡人了,今天晚上回家了,怎麼着也得把秦子心那個女人給騙到*上來才行。

陸振東今天出院是早就定好的日子,肖萍和陸建國的意思是讓他們把婚禮舉行了,這樣也算隆重的把子心迎娶回去了。

可子心不願意,說婚禮只是一個形式,她和陸振東結婚證早就領了,而且孩子都生了,也算老夫老妻了,還舉行什麼婚禮,領結婚證那天在病房裡的團聚就算是婚禮了,現在東子把她們母子接回去就是了。

陸振東也說這次回去就不辦婚禮了,等他病完全好了,他和子心再重新舉辦一個婚禮,大約五六月份的時候,到時去外地舉行婚禮,不在北京辦。

肖萍見自己的兒子這麼說,倒也沒有再說什麼,不過卻說婚禮你們什麼時候辦都可以,但是天天的百歲卻是要大辦的,這個不能馬虎。

子心一聽頭都大了,說天天已經做過滿月酒了,還辦什麼百日啊?而且孩子這麼小,他也什麼都不懂,還是等他一歲的時候給他過週歲好了。

陸振東也說是,百日就算了吧,現在他的身體也還沒有完全恢復,不能長時間的參加宴會,等天天過週歲時,他的身體也完全好了,到時再大辦一場。

肖萍扭不過這夫妻倆,於是背地裡嘆息着說:“這東子現在還真是娶了媳婦忘了娘了,我說什麼都不好了,子心說什麼他都贊同。”

陸建國就數落她說:“你還在這埋怨人家子心,要不是秦子心,你兒子還在不在人世都還是個問題呢,更別說有個孫子了,你還好意思埋怨?”

肖萍聽老公這樣一說,又忍不住笑了起來,然後長長的出口氣說:“說得也是,反正我現在是有兒有孫萬事足,他們不舉辦婚禮不擺百日宴就由他們去吧,我只管帶我的天天就好了。”

所以,陸振東出院這天,並沒有像預期中的那樣大擺宴席迎娶秦子心,只是他自己開了他送給子心的那輛82年的蓮把子心和天天帶回去。

東西都是振西開車帶走的,他的這輛蓮上就只坐了子心和天天,陳阿姨和阿英都是坐司機的車回去的。

“東子,你還會開車不?”子心抱了天天坐上車,側臉看着剛上駕駛室的陸振東,有些擔心的問。

“廢話,”陸振東白了她一眼,然後用鑰匙去啓動車:“怎麼,你擔心你老公在醫院裡住一年,連車都不會開了?”

子心聽了他的話一愣,他在醫院裡住了一年了?

仔細想來,的確是一年了,而且是整整一年了,因爲她去年1月份就再也聯繫不到陸振東了,那時還不知道他生病了呢。

而現在,一年過去了,她和他卻成了夫妻,而且,他們還有了一個叫天天的孩子,他們有了一個三口之家的家庭。

這一年啊,於她秦子心來說,當真是最有意義的一年,也是最具回憶價值的一年,因爲這一年裡發生很多的事情都讓她終身難忘。

子心第一次到陸家,陸家住的是老式的小別墅,有庭院,不大,一點點地方,不過肖萍閒情的時候種了花草,現在正是寒冬臘月,但陸家的花圃裡卻是春意盎然,各種花兒競相開放。

下車時陸振東就已經把天天接過去了,雲杉跑了過來拉了她的手:“嫂子,來看看,這是不是你最喜歡的花?”

子心跟了雲杉過去,走進陸家的花圃,其實是大棚,這裡的溫度明顯的是春夏的溫度,雲杉拉了她的手在一株矮矮小小的植物面前停留下來,用手指着那植物說:“據說你最喜歡這種花了,伯母特地從南方買了來種。”

一株小小的白玉蘭,此時正開着花,她有些愕然,沒有想到會在這裡見到這種花,因爲白玉蘭應該是南方生長的纔是。

“雲杉,胡說什麼呢,”肖萍剛好走了進來,聽自己的侄女如此一說有些不好意思,趕緊說:“我也喜歡白玉蘭,尤其喜歡這個味道,所以就移了來種,沒想到居然開花了。”

子心回頭望着肖萍笑笑,剛好和抱了孩子的陸振東眼眸對視,他招手讓她過去。

子心隨了陸振東上樓,她要抱天天的,可陸振東不讓,然後在她耳邊低聲說:“原本應該我把你從門口抱進房間裡去的,偏生我現在還沒有那麼大的力氣,所以只能委屈你自己走了,不過咱兒子我就抱他了,權當抱你了。”

子心聽了他的話臉微微一紅,卻是沒有和他再爭,只是牽了他的手,和他一起朝樓上走,心裡微微有些緊張。

她跟他回家了,回到他生長的地方,回到屬於他的那個天地,從此以後,她要融入他的生活,要冠上他的姓名,要和他一起度過漫長的人生。

莫名的有些膽怯,雖然和他在醫院住了近一年,可是,當真正和他回到家,真正跟在他的身邊走向他的房間,真正要融入他的生活,她卻莫名的有一種害怕,甚至想要逃離的念頭。

她的腳步有些慢,甚至到陸振東房間門口時還有些遲疑,她看見他用手推開了門,然後她看見了房間裡的一切。

房間不大,典型的老式房屋,一間大約不到30平米的臥室,放着一張*和一個衣櫃外加一個梳妝檯,然後就是一張小小的雙人布藝沙發。

房間裡的裝修典型的簡單風格,她總覺得有幾分熟悉,那木製的*,那木製的衣櫃,還有那梳妝檯,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他抓了她的手,和她十指緊握,然後一步一步的帶她走了進去,懷裡睡着的天天恰好醒過來,沒有哭,睜大眼睛望着這新奇的世界。

“你這房間……”子心終於遲疑着開口,望着梳妝檯上的木梳,她都覺得驚奇,這木梳怎麼跟她曾經的一樣呢?

“這是按照你濱海家裡閨房裝修的,”陸振東把天天放到*上,然後從後面擁抱住了她:“子心,我不能把你濱海的家都全部給你贖回來,因爲那地方已經拆遷了,但是,我可以把你曾經的房間搬到這裡來,讓你住着不那麼陌生,希望你住這裡就像住家裡一樣。”

子心低了頭,把手放在扣在她腰間的大手上,眼眶卻在瞬間溼潤了,她從來沒有說過想要回家,可是,他卻已經把她帶回家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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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親們,胡楊一如既往的勤力,一早就更上來了,麼麼大家,馬上進入甜蜜的蜜月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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