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好啊,一家親。
白木婭扶額,忍無可忍地開口,“趕緊給我狗帶吧!”
還特麼上癮了?再不走她可就讓她家白白動手了。
被自己的女神那麼嫌棄着,陸聖勳的內心是崩加拔涼拔涼的。
韓曉一看時間,已經耽誤很久了,不得不提醒地說着,“聖勳啊,再不走,陸總就……”
陸聖勳擺擺手,不耐煩地瞥過去一眼,要多嫌棄就有多嫌棄,“知道了,知道了,催命似的。”
轉而,笑嘻嘻地看向白木婭,“婭婭女神,那我們公司見。”
白木婭一個白眼過去,呵呵噠,還公司見,狗帶吧你。
陸聖勳走了之後,莫毅一臉蹙眉地看着陸聖勳的背影,“小姐,他是?”
白木婭,“陸總的侄子。”
一家姓陸的都不是好貨,咳咳,除了火火寶貝是好的,嗯,陸總略好一點。
白木婭來奶茶店之前是約了歐陽青一起的,回來那麼久,就上次出去浪過兩次,一次還被陸總給打斷了,沒浪夠。
歐陽青恰好在這附近,來得倒是挺快的,在外面的時候,她就已經看到陸聖勳在跟白木婭說話了。
白木婭看到歐陽青進來了,讓莫毅先回去,不用等。
莫毅也只好點頭離開。
歐陽青輕輕地一瞥離開的莫毅,坐下,眸光狐疑地看過去,“你助理?”
白木婭點頭,“不錯吧?不用給工資的助理。”
嗯,還兼顏值逆天的那種。
歐陽青嘴角狠狠地一抽,鄙夷地看過去,“你從哪裡打劫來的?”
白木婭擺擺手,嫌棄吧啦地回之笑容,說着,“說那麼難聽,什麼叫打劫來的,是我家白白自己跟我回來的。”
纔不是她打劫的,要說也只能說是順手,順手帶回來的。
再說了,她現在可是良民好嗎?良民!
歐陽青呵呵噠她一臉,脣角平復了一下,“我差點就信了。”
白木婭聳聳肩,不信也沒有辦法是不是?
歐陽青給自己點了一杯咖啡,然後一本嚴肅地凝視着白木婭,沉吟了一下開口,“丫丫,你到底是跟陸靳宇在一起,還是跟陸聖勳?還是兩邊都有?”
白木婭一頓,蹙眉,“說什麼呢?我跟陸聖勳什麼都沒有。”
陸聖勳有什麼?
歐陽青,“那就是跟陸靳宇了?”
白木婭明顯怔住了,表情都跟着凝固起來了,臉上十分地不自在,“暫時的。”
只是暫時跟陸總在一起而已,後面還是會各走各的。
歐陽青一臉的不相信,狐疑着過去,“是嗎?”
白木婭賞了歐陽青一個白眼,閃爍着目光說着,“當然了。”
歐陽青嘆息了一下,也就不說什麼了,眸光輕輕地帶過一抹神色,問着,“你上次突然發酒瘋是爲啥?”
電話裡,白木婭回答的很含糊。
白木婭的脣角輕輕地帶起一抹苦澀的意味,說着,“你知道白耀華第二次找我,用什麼威脅我的嗎?”
歐陽青蹙眉,似乎猜到了什麼,遲疑地開口,“伯母的事?”
白木婭點頭,“對。”
爲了保護一個私生女,一個比她遲十年待在白家的女兒,威脅自己,不止一次兩次。
白木婭現在唯一的軟肋就是自己母親,他的好父親,用母親的墳墓威脅自己。
歐陽青的眼底也浮現過一絲怒意,冷冷地說着,“他白耀華算哪根蔥?竟然敢拿伯母威脅你?”
白木婭也很意外,都那麼多天過去,白耀華那邊還沒有動靜。
不過,後面她倒是瞭解到,母親葬的那個墓地不是白氏集團旗下的地,那是屬於政府區域的。可能是因爲這個,白耀華纔沒有快滴有動作吧。
白木婭冷嗤着勾脣,眉光都是諷刺的意味,不屑地說着,“白耀華爲了白宛若什麼事情沒做過?”
歐陽青,“那你有什麼辦法?”
白木婭輕鬆地一笑,邪魅的脣角張弛有度地揚起一個戲謔的弧度,淺笑地說着,“明天,白宛若不是參加了個人cos大賽嗎?她想要把我踩下去,你覺得我會給她機會嗎?”
歐陽青詭異地一笑,投之白木婭一個贊,“陰險了吧?算計多久了?需不需要姐妹幫你過去撐場子?”
白木婭一臉的哭笑不得,一掃歐陽青那一副比她還着急的笑容,兀自地嗤笑出聲,“別了別了,堂堂歐陽家的大小姐去給我撐場子,別人指不定會認爲我那獎來得有黑幕呢。”
不止如此,估計大賽裡面都得翻天。
白宛若一隻那麼弱小,那麼弱小的小雞仔,根本不需要別人動手,她輕輕一隻手就能碾壓死。
歐陽青訕訕地擺手,大赦天下般地開口,“行吧行吧,那白宛若留給你了,不要客氣,狠狠地整死她。”
白木婭點頭,自然會狠狠地踩死白宛若那隻小白眼狼。
聊着一半的時候,陸總的微信涌了過來,溫柔中帶着水波瀲灩般的光彩:記得吃飯。
白木婭懶懶地掃視了一眼微信,發現是陸總的,臉色騰然一紅。
歐陽青立馬狐疑地看了一眼白木婭,快速地搶過她的手機,賊賊的一臉笑意,“死丫丫,還說跟陸總只是暫時的,這是暫時的節奏嗎?”
一副白木婭腦袋吃漿糊的模樣,不長記性。
白木婭尬笑了一下,掩飾地搶回手機,“真的只是暫時的。”
只不過,陸總日常撩撥的能力很好而已,真的。
白木婭收回手機,臉色還沒有降下去,還是一片紅潤,在歐陽青殺人的目光下,回覆了陸總。
歐陽青砸砸嘴,十分鄙夷着她。
死鴨子嘴硬。
那邊,陸靳宇才發了微信過去,白木婭就回復過來了:陸總也是。
陸靳宇深邃的眸光盡是溫柔,指腹摩擦了一下手機,脣角輕淺地盪漾着一抹弧度,完美無瑕。
陸聖勳一臉哀怨地推開陸靳宇辦公室的門,哀怨的表情十分地到位,沉浸在和女神分別的悲傷中,有氣無力地說着,“小叔,您找我?”
陸靳宇一瞥他那一臉的喪氣樣,眉頭一蹙,“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