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南兀自的噴笑出聲,握着操作盤的手都抖動了一下,富含深意的弧度微微地瞥過去,“安少冤枉那估計是你單身太久了,所以纔會覺得周圍都是汪汪糧的氣息。”
特麼咧,什麼……什麼意思?說的好像只有他是單身一樣,感情你不是?
安明御邪佞的眸子幽幽地回視着回去,陰測測的目光帶着絲絲的涼薄,“你要是再敢笑話我,我保證讓你今後的工作困難一百倍,不……一千倍!”
讓你笑話我,我可是安少!有沒有一點的規矩了?
白木婭鄙視的目光看過去,“安少,你有點志氣好不好?怎麼就知道威脅人家程助理,人家招你惹你了?”
安明御立馬哽塞了一下嗓子,把無辜的的神情給憋了回去,沒辦法,誰讓木婭妹子有人寵着,他實在是不敢得罪啊。
程南感動啊,未來的夫人還是向着他的,太好了。彷彿看到了自己未來的路無限的光明。
陸靳宇淺淺地勾脣,“去超市吧。”
衆人微微地吃驚着,陸總這是打算下廚做飯?
誒?幸福來得太突然有木有?有木有?
去醫院有什麼大不了的?去醫院能換來陸總下廚的話,還是可以的。
白木婭美美地轉頭,嬉笑的目光炯炯有神,脣邊盪漾着笑意,“陸總,您是打算親自下廚嗎?”
陸靳宇,“嗯。”
嗷嗚,又能再次吃飯靳宇做的飯菜了,想想就是美滋滋的。
安明御聽了眼睛直接亮了起來,口水都要掛出來了,吃貨的本質壓完全覆蓋了他安少的身份。
安明御跟着指揮着程南,催促的語調,“快快,最近超市就去。”
白木婭無奈地搖頭,面對知道陸總要下廚的事,她還是稍稍的,比安明御要淡定的。
這邊。
離修在江城的組織地是在郊外,郊外這邊多的是他的人,所以他出來的時候根本沒有帶幾個人出來。
而他在去郊外的途中,他背後的一個下屬突然拔槍對着離修,還有身邊的一個手下開槍。
離修聽到槍板扣動的聲音,耳朵微微地一動,陰鷙的眉峰緊緊地一蹙,腳步偏離,直接躲過了那一槍。雖然沒有命中要害,但子彈還是摩擦了一下他的手。
他的手下反應能力根本比不上離修,所以當場就死亡了。
離修的脣角盪漾着森冷的弧度,邪佞的眉目譏笑地勾着,淡淡地掃了一眼手臂,“嘛~真是家門不幸,竟然出了一個叛徒。說吧,誰的人?”
平生,離修最討厭,最痛恨的人莫過於叛徒。
就算是他父親的人,他都不會饒恕,何況還是外人!
簡直就是作死!
那個手下也沒想到離修的動作能那麼快,完全就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的。
他是中途混進組織的,所以對離修的能力也只是知道,卻從來都沒有見過。
那個手下緊緊地退了一步,手上握搶的動作一刻都沒有鬆懈過,冰冷地說着,“斐國皇室。”
離修彷彿半點都沒有驚訝到,譏笑的脣角輕嗤着一聲出來,“原來是斐國皇室的雜碎,怎麼?終於忍不住要對我動手了?嘛,說來也是廢,那麼久了纔敢動手,多慫。”
一眼瞅着那個手下,不屑地擡眸,冷冽的嗓音清透着冷意,“嘛,讓你的人出來吧,不然就憑你的話可動不了我。”
那個手下微微地吃驚了一下,他還沒有說什麼,他竟然知道周圍還有人?
本來離修也只是猜還有人的,只不過還不確定。誰知道,這個人目光總是忽閃忽閃地朝周圍瞥過去,明顯的目光閃爍。
那個手下也來不及遲疑了,他的人已經涌了出來,呈一個半包圍的圈,雖然只有十來個人,但他們手上拿的都是手槍,射擊可以穿透防彈背心的。
離修輕淺地勾脣,不緊不慢地搖晃着腦袋,點頭說着,“還不錯嘛,手槍,不過……想要憑着幾把破手槍就想要了我的命,那豈不是太看得起你們了?”
什麼?手槍算是破手槍,那什麼纔是好的手槍?
那些人都微微地抽搐了一下脣角,剛剛那個手下穩了穩目光,輕淺地說着,“離少,您打劫了斐國皇室,完全就是對皇室的不尊敬,我們要你的命回去賠罪。”
離修無所謂地輕佻着眉目,“嘛~不就一點古董嘛?斐國皇室的老頭至於嗎?”
那些破東西他打劫回來也沒見得哪裡好的,都已經成了墊桌子的破爛貨了,至於?
逼急了,他可是要帶人直接打劫金庫的,到時候可就不是一點點古董的事情了,搞不好人頭他都能收一個過來泡醋缸。
那個手下微怒了一下,“不許對國王無禮。”
離修輕嗤着,“嗤,真當你們能耐了是不是?”
那個手下知道跟離修是聊不下去了,直接吩咐人扣動着槍板,對準離修的腦袋。
離修凌冽地眯着眸子,鬼魅的身影直接朝旁邊的樹跑過去,隨身攜帶的槍不在身上,只能先避開他們的攻擊。
眸光冷冽地瞥向旁邊的樹枝,邪佞的脣角輕輕地一帶,整個人躍了起來,藉助着樹枝的力道,身影直接遊離到一個人的身後,扭了他的脖子,拿到槍。
然後接着那個人做護盾,擋住了子彈,把那人往地上一丟,離修舉槍就是往那些人身上射過去,每一發子彈都精準地瞄到那些人的腦門。
郊外最不缺的就是樹,離修滅掉一半人之後,以快速的動作直接遊離過那些人的跟前,在他們猝不及防的時候,往他們的身上投去致命的一擊。
不過十分鐘,那些人都倒在了地上。
離修輕佻地一笑,把玩着手槍,尊貴無比的鞋底踩了踩剛剛那人的臉,“嘛,斐國皇室也真是廢物,竟然派這些小雜碎過來。”
就這種水平的殺手,斐國皇室那老頭怎麼拿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