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楊桃也沒有多想,只是有些怪,好好的爲什麼春紅總是被管家叫走。
再說春紅,此時正站在秦家莊院的一個隱蔽之處,她的面前站着管家,只聽着管家看着她道:“春紅,我調查過你的身份,你家世代書香門第,之所以會淪爲丫鬟是因爲你們投親不成才會這樣,你想不想有個翻身的機會,當這秦家莊的少夫人?”|
聽着管家的話,春紅的心裡一動,可是人卻趕緊的跪在了地看着管家道:“管家大人,我家的確世代書香門第,如今落魄,現在身爲丫鬟,身份低微,我可不敢有這樣的想法,何況少主和少夫人的感情一向好得很。”
管家聽着春紅的話,看着她冷冷的笑了道:“是嗎?你真的沒有別的想法,別以爲我老楊昏花,什麼都沒看出來,我告訴你,你的那點想法逃不出我的眼睛,其實你不是沒有當少夫人的想法,只是沒有機會罷了,要不然那天少夫人出事,你也不會故意的磨蹭領着我和少主等人找了好幾個衚衕不是嗎?”
春紅聽着管家的話,臉色難看了起來,看着管家道:“奴婢不敢。管家你多想了,奴婢的命是少婦人救得,我怎麼敢對不起少夫人。”
管家聽到這裡,看着春紅很久道:“是嗎?我本來想給你一個機會的,讓你爬少夫人的位置,既然你不想要,那麼我也不必在浪費了。”
春紅聽着管家的話,看着他邁步要離開,急忙的從地站了起來,看着管家道:“管家留步,你真的要幫我嗎?”
聽着春紅的話,管家停下了腳步道:“當然。”
春紅聽着管家的回答問道:“爲什麼?”
管家道:“不爲什麼,我們少主是多麼高貴的身份,她一個一無是處的女人配不。”
春紅聽着管家的話,站在哪裡想了一下問道:“那麼管家爲什麼選了我,我的身份還不如少夫人呢!你別忘了我現在可是一個要丫鬟。”
管家道:“你說的也是,不過你家世代書香門第,通過我對你的觀察,覺得你勉強還算可以,所以我纔想幫助你。”
聽着管家這麼說,春紅想了想道:“既然管家看了我,那麼我也不好辜負了管家的好意,好我答應你,只要能讓我嫁給少主,算是不當少夫人,只當一個侍妾我也同意。”
管家聽着春紅的話,臉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然後對着他道:“既然這樣,那麼今天晚少主要在賬房對賬,你去服侍他好了。”
春桃聽着管家的話,臉露出了笑容道:“謝謝管家。”
夜晚來臨的時候,大山走進了賬房,開始了工作,春紅從竈房裡端了一壺茶水走到了賬房門前,剛要邁步走進去,被管家給攔住了,並從衣服口袋裡掏出了一包東西掀開了茶壺的蓋子,倒了進去。
春紅看到這裡,想要問是什麼,可是當看到管家的眼神時,停下了,端着茶壺走進了賬房裡。
忙碌了很久的大山此時有些累了,坐在椅子擡起了胳膊伸了伸,這時屋子的門被推開了,見春紅走了進來。
大山看着她走了進來,對着春紅道:“給我倒一杯茶水來,我有些渴了。”
春紅聽着大山的話,答應了一聲邁步走進了屋子裡,把茶壺放在了桌子,然後到了一杯茶水,端到了大山的面前。
大山接過了春紅遞過來的茶水,看了她一眼問道:“你不是在服侍少夫人嗎?今天怎麼來賬房裡服侍了?”
聽着大山的問話,春紅道:“少夫人今天睡了一下午,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管家看着我沒事做,正好服侍你的人請了假,所以把我調來了。”
聽着丫鬟這麼說,大山沒有在繼續的問下去,而是端起了茶水喝了下去,春紅在一旁看着大山喝了茶水心裡開始敲起了鼓,心說管家剛剛給少主的茶水了我放了些什麼,不知道少主喝了以後會不會有危險。
在她想着的時候,喝了茶水的大山微微的皺了皺眉頭,緊接着他看了一眼站在哪裡的春紅問道:“今天這茶水怎麼有些不對勁?”
春紅道:“怎麼了少主,哪裡不對勁,這茶水可是新鮮的很。”
大山聽着春紅的話,突然間坐在哪裡晃了晃自己的腦袋道:“那我的頭爲什麼這麼暈。”
春紅聽着大山的話,急忙走到了他的面前道:“少主,你是不是累了,要不我撫着你回少夫人哪裡休息去吧!”
大山聽着春紅的話,擡頭看像了她道:“不用,撫着我去那邊的休息好。”
聽着大山的話,春紅順着他說的方向看了過去,很是意外的看到了位於這個書房的後面有一扇門,於是她走到了大山的面前,撫着大山往那扇門裡走去,當走進那扇門裡的時候,春紅這才發現這裡有一張單人牀,看樣子因該是少主臨時休息的地方。
春紅撫着大山讓他坐到了牀邊,然後小心翼翼的問道:“少主,你還有哪裡不舒服嗎?要是有的話我給你叫郎去。”
聽着春紅這麼說,坐在牀邊的大山看向了她,不知道爲什麼,大山此刻是越看春紅越好看,不由得伸出了手,撫摸了春紅的小臉,然後道:“你還真是好看,來坐到我的身邊來。”
春紅聽着大山的話,臉色一紅道:“少主,你怎麼了,我是丫鬟春紅,我不是少夫人,奴婢不敢。”
聽着春紅這麼說,大山有些不耐煩的看了她一眼,並伸出手來直接拽住了她的胳膊一把把她拉進了自己的懷裡,然後雙手緊緊的摟住了她。
被大山抱住的春紅此時一張小臉後紅成了蘋果,坐在他的懷裡低聲道:“少主,你這是要做什麼,我們不可以的,少夫人要是知道了,她是不會饒了我的。”
此時的大山,只覺得自己的腦袋十分的渾沉,身體裡好像是有一團火在燃燒,懷裡抱着的女人他也根本分不清是誰,想要用自己的毅力壓下身體裡的這團火,卻發現是徒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