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二被拽進了屋子裡,雅兒這才鬆開了他的胳膊。 看着他有些不滿的道:“老二,你看看你,我不是從莊園裡拿了些值錢的東西嗎?有什麼啊!你這人還真是死腦瓜骨,你說咱家現在這個樣子,什麼時候能搬回去還不一定,那裡的東西你不高興我拿出來賣銀子,早晚還不是丟的貨,誰能天天的在哪裡看着。”
劉老二聽着雅兒這麼說,知道自己講不過她的歪理,瞪着眼睛道:“好了,此一回,以後可別在拿了,這要是以後大哥大嫂回來了,知道了你做這樣的事情,我的臉還往那裡放啊!”
雅兒聽着劉老二的口氣放軟了,笑了笑道:“好了,我不在搬了是,對了你今天怎麼來這裡這麼早,拿到家裡沒有什麼要做的了?”
劉老二道:“不是,我來縣城裡找一個算賬先生,大哥大嫂走了,把這裡的買賣都交給了我和老三,現在老三又病了,沒有辦法這些都落在了我的身,所以順路倆看看你,說着走到了雅兒身邊伸手把她樓進了懷裡。
雅兒是個多麼精明的女人啊!一聽這話,立馬來了精神,可她卻沒有着急,而是揮反手也摟住了劉老二的腰,然後把自己的腦袋帖在了他的肚子,隔着衣服輕輕的蹭了蹭道:“當家的,想我了是嗎?昨天我是不是沒餵飽你啊!說真的,我可是真的想你了,尤其是晚睡覺的時候,總覺得少了些什麼。”
聽着雅兒的話,劉老二的臉露出了笑容道:“你這小嘴會說,說着彎腰把雅兒抱了起來,兩個人直接躺在了炕。
眼看着快要午了,劉老二這才從雅兒的屋子裡走了出來,只見他一臉的笑容,一邊往門外走着,一邊對着出來相送的雅兒道:“你在屋子呆着吧!剛剛累壞你了,我去找一個算賬先生,估計這幾天都會留在你這裡住。”
雅兒聽着劉老二的話,看着他嬌笑着道:“知道了,快去忙吧!我在家裡做好飯菜等着你。”
劉老二走出了雅兒的院子,直接來到了縣城裡,逛了一圈以後,他也不知道在哪裡能找到算賬先生,正巧在大街看到了一個代人寫家書的,看着人家此時不忙,走了過去,看着人家問道:“寫家書先生,你會算賬嗎?”
寫家書的這個擺攤的是個五十下的男人,身材微胖,穿着乾淨,看着像是一個讀書人,聽着劉老二的問話,擡頭看了他一眼道:“你要找算賬的先生,我會是會,不知你能給我多少銀子?”
劉老二聽着他說會算賬,看着他道:“先生,你在這裡擺攤一個月能賺多少銀子,這樣吧!我給你每一個月三兩銀子,你要是願意的話,收拾收拾跟我走,我絕對不拖欠你一分工錢。”
聽到有這樣的好事,代寫家書的先生立馬露出了笑臉道:“好,成交,我跟你走,不過我要收拾下回家和家裡人說一聲。”
劉老二這樣請了一個算賬先生,領着回到了雅兒的家裡,然後開始了他在周圍商鋪裡收賬本的工作。
剛開始的幾天,劉老二收了賬本,讓這個算賬先生覈對了一下賬目,發現沒有任何的問題,還拿回去給病的劉老三看一看,可是隨着時間的推移,劉老二在雅兒的枕邊風吹東下,漸漸的忘了自己是誰了,看着每天賬本進出的銀子,忘了這些買賣是他大哥的,有些飄飄然了起來。
這天在覈對完了賬目,雅兒看着劉老二道:“當家的,這白花花的銀子都存在了大哥大嫂的名下,咱們只管出力也太不公平了,當家的,現在你掌管這一切,拿把銀子都存在咱們自己的口袋裡好了,這老三病了,要是哪天沒了,這銀子也不能交給老三媳婦不是,咋們先保管着好了。”
劉老二開始的時候還有些猶豫,可經不住雅兒的枕邊風,終於動了歪念,把所收來的銀子,全部的私自存了起來,這樣一個多月過去了。
虎頭村裡,劉老三的病情稍微的有些好轉,可是卻不能走出屋子,只要見道冷風會咳嗽不停,這天早,老三媳婦正在屋子裡服侍着老三穿衣,聽着屋子的門被敲響了,老三媳婦急忙的道:“少等一會,我這去給你開門。”
等老三媳婦給老三收拾好了,打開屋子門的時候,見零時的管家鐵三走了進來,他看着老三媳婦和劉老三道:“三爺,三夫人,是這樣的,咱們這莊園裡的工人要發工錢了,可是這個月已經超出了好幾天了,都沒有動靜,他們讓我來問問,看看是什麼情況,你也知道丫鬟婆子們的家裡都不寬裕。
聽着鐵三的話,老三媳婦看了一眼憨厚的他道:“是這事情啊!你讓他們先稍安勿躁,三爺病了也有些日子了,我這隻顧着照顧他了,家裡開支的情況都交給了二爺,你們可有看到二爺?”
鐵三聽着老三媳婦的話,看着她道:“沒有看到。二爺好像有幾天沒回來了。’
聽到了這裡,老三媳婦微微的皺了皺眉頭,心裡有了些不好的想法,可是當着老三的面她算是有再多的懷疑,她也是不敢說出口的,只好道:“這樣吧!你告訴他們一聲,等道二爺回阿里了我把這件是事情告訴他,放心咱們雖然搬進了這個虎頭村,平時出不去,可是銀子時不會少給工人的。”
看着鐵三走出了出去,老三媳婦嘆了一口氣,對着老三嘮叨道:“這二哥是怎麼回事,到了月底了怎麼不想着把銀子給大傢伙發下去,這樣弄得多不好啊!”
劉老三聽着媳婦的嘮叨,有些不高興的咳嗽了一會道:“你磨嘰什麼,現在家裡家外都要二哥一個人操勞,他忙不過來也是因該的,我想二哥沒有回來送這些人的開銷,可能是收賬走遠了,不行你把咱們平時咱的銀子先拿出來給丫鬟婆子發了,等二哥回來的時候咋們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