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讓你來殺秦悠悠的。”
“是,是,段…嘉…。”男子看着樓月的眼睛,本想掙扎,奈何掙不脫樓月的手,無奈之下,陷入樓月的媚術裡,斷斷續續的說出了這次事件的指揮者。
“段嘉?看來那些懲罰對她還不夠狠,還有機會喘氣,還有財力請殺手。”賀子淵眯眼,渾身充滿了危險的氣息。
“咦,阿淵對付她了?”秦悠悠疑惑的眨了眨眼,她也沒想到那個僅有一面之緣的影后段嘉會這樣不折手段,窮追不捨。
“恩,我讓她沒辦法在娛樂圈混,她現在可以說沒人敢簽約她,就連以前的娛樂公司也和她解約了,可以說被封殺了。”賀子淵慢悠悠的解釋着,看着秦悠悠的那盤起的頭髮,皺了皺眉,伸手把它解開,然後再用手順了順。
“呵呵,其實你蠻狠的,讓一個混娛樂圈爲生的人被封殺了,那和剝奪了她所有有什麼區別,俗話說,兔子急了還咬人,更何況,她是兔子嗎?”樓月放開男子,轉身看着賀子淵。
另一邊,端木義回到家後,就開始收拾,並吩咐手下,把重要的東西帶好,要回去了。
“莉莉婭,你現在去收拾一些你自己衣物,我們要回族裡。”端木義冷淡的對着背後的莉莉婭說道,也不管她現在有什麼想法,完全是命令似的語氣。
莉莉婭咬了咬脣,轉身去了房間,拿出小箱子,裝了兩套衣服和一些貼身的衣物,當打開化妝盒的時候,看到裡面那一條項鍊,眼裡閃過一絲安慰,至少,還有它。這是她和端木義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送給她的,雖然早就知道他的目的不單純,但她還是控制不住的愛上了他。
“收拾好了就走吧。”當莉莉婭拿着行李來到客廳的時候,端木義正對着那犧牲後,僅剩一般的手下,她的出現,沒有任何人注意,就連端木義,也是在等的不耐煩的時候,轉身才看見她。
“怎麼來了也不說一聲。”語氣很不耐煩,但這話卻讓莉莉婭的心猛地一緊,突然感覺自己的選擇是錯誤的。
“既然好了,那就走吧。”此時的端木義在意的是秦悠悠手中的丹藥,也沒空去管莉莉婭的神色不對。
低下頭,默默的跟在他們身後,端木義拿出一個方方的東西,扔到空中,默唸了幾句,那空中的東西就變大了,他們上去後,才發現,莉莉婭上不來,端木義瞬間感覺這女人什麼用都沒有,讓她父母攻進華夏,可現在呢,沒有一點音訊,縱身而下,帶着她一躍,來到了飛行器內。
上了飛行器,其他人自覺的走到相應的位置,輸送靈力,來催動這飛行器,而端木義則站在中央。莉莉婭感覺沒自己的用處,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
在呂飛趕到的時候,剛好看見端木義他們乘上飛行器離開,既然都動用了飛行器,那就說明他們這是要回古武界,呂飛眸子閃了閃,決定先報告秦悠悠,隨即轉身離開。
呂飛進入秦家的山莊的時候,秦悠悠他們正在討論怎麼解決段嘉。
秦悠悠看見呂飛有些驚訝,“呂飛,你怎麼回來了,難道…”呂飛回來,秦悠悠的第一想法是他暴露了,不然他回來做什麼。
“小姐,端木義他們回古武界了,而且急急忙忙,肯定是有事,而且那個寶物也快出土了。”呂飛拱手,皺着眉,有些不安。
“距離那東西出土還有多久。”秦悠悠皺了皺眉,不明白端木義這麼急着離開是爲什麼,但一定沒什麼好事。
“差不多一個月。”
“一個月嗎?”秦悠悠喃喃自語,突然她擡頭看向賀子淵,“阿淵,時間夠嗎?”
“夠了。”賀子淵勾了勾脣,知道秦悠悠想幹什麼,不過既然她要幹,那他就陪她到底。
“呵呵,那我們這段時間就把這些殘局收拾了,然後啓程。”秦悠悠開心的笑道。
“悠悠,那地方太危險了。”葛老也聽出了他們的言外之意,有些不贊同,他身邊的葛一鳴也同樣擔憂的望着她。
“沒事的,葛爺爺,小鳥總會長大,離開父母,我沒那麼脆弱的。”秦悠悠做到葛老身邊,抱着他的手,柔聲安慰着。
“唉,算了算了,你們年輕人就愛闖,不過呢,我們這些老人就希望你們平安,所以安全最重要。”葛老拍着秦悠悠的手,語重心長的說道,雙眼裡滿是滄桑。
“恩。”秦悠悠乖巧的點了點頭。
“既然要去,那就帶上我吧。”一直沒出聲的樓月突然開口,一臉認真的看着秦悠悠。秦悠悠也看着她,許久過後,才點了點頭,而樓月也鬆了一口氣,臉上的笑容再次回到了她的臉上。
既然決定了,那就得行動起來,賀子淵交代公司的事,又回了家,還沒踏進家門,一根柺杖就甩過來,緊接着賀老爺子的聲音想起,“好你個小子,那丫頭認親不叫我就算了,訂婚也不叫我。”
“爺爺,那不是事發突然嘛,這也不能怪我,誰讓那麼多人窺視着你的孫媳婦呢。”賀子淵攤了攤手,一臉我很無奈的樣子,看得賀老爺子更加怒了。
“什麼叫不能怪你,守不住自己的媳婦,沒本事,哼。”賀老做回沙發上,喝着茶,不看他。
“好了,這次我是有正事。”賀子淵收起笑臉,一臉嚴肅。
“你哪次回來不是正事。”賀老陰陽怪氣的瞅了他一眼。
“咳咳,我這次要去古武界,大概在兩週後啓程,所以公司就勞煩您老照看。”賀子淵有點心虛的咳了咳,說出的話也不知道怎麼,也變得有點心虛。
“你要去那地方?那裡那麼危險,你是想去送死,然後讓我一把老骨頭來看管公司?”賀老提高聲音,不敢置信的看着賀子淵。
“沒有,但我想去闖一闖,而且這是你孫媳婦給你的丹藥,這是保健的,這是一顆下去,保證藥到病除。”賀子淵淡定的說着,還從兜裡摸出兩個小瓶子,“還有,這次回來之後,我就常回來住,雖然不能搬回來住,畢竟我和娃娃也要過二人世界,你老也不會來當電燈泡,是吧。”賀子淵笑眯眯的看着自家爺爺。
“哼,去吧去吧,只要別死在那裡了。”賀老反倒有點不自在了。
“此去不知道要多久,所以這個給你,如果我死了,這個命牌就會破碎。”賀子淵一臉淡然的拿出一塊玉,好像一點兒都不在意自己會不會永遠回不來了。而那塊命牌,也是無魂煉製的,就是爲了這裡牽掛他們的人能夠安心。
賀老沉默的接過玉牌,他感覺着一塊輕巧的玉突然變得沉重起來,這是他以後唯一得知賀子淵是否安全的信息來源。
“早點回來。”
“好。”
而秦悠悠這邊,也跟秦建德說了,在一片反對聲中,秦悠悠依然堅持自己的堅持,最終,秦家人無奈的答應了,而秦悠悠也給了他們一塊同樣的命牌,學校那邊,秦悠悠也辦了休學手續,在侯校長依依不捨含淚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猶豫的離開了這個她曾近期待的校園,在她看來,又不是不回來了,幹嘛整的跟生離死別似的。
在告別了莫筱筱她們,告訴她們她有事要去國外,要很久纔會回來,莫筱筱她們雖然不捨,但也沒有阻止,一個寢室的人吃了個飯,一個個醉的神志不清,秦悠悠和樓月不得不一個一個的把她們送回家。
至於馮高的事情,還沒有出來,結果也不知道,秦悠悠他們也沒有時間來慢慢等,賀子淵直接把所有的證據資料交給秦建德,讓他們去解決,連同那位名叫金立的警察也一同交給了秦建德他們去安排。
等他們把所有的事都忙完之後,離出發時間還有三天,這三天,全部人都在秦家的避暑山莊,賀老,葛老,秦老,幾個老人在一起下棋,雖然心裡擔心,但表面卻一臉從容。
秦悠悠坐在沙發上,有點走神,賀子淵一直看着她,眉頭緊皺,但卻沒有打擾她。其實秦悠悠在想,此行兇險難料,要不要和賀子淵定下生死契約,這是秦悠悠這幾天在空間的書房裡找資料的時候發現的,但一直猶豫不決,因爲這個契約太霸道了,所以她一直下不了決心,也不知道怎麼和賀子淵說。
秦悠悠擡頭,就看見看着自己的賀子淵,“啊,阿淵,呵呵。”她有些心虛的傻笑。
“娃娃,你在想什麼,如果可以,就告訴我吧。”賀子淵握緊秦悠悠的手,眉間帶着擔憂。
“沒,沒什麼。”在賀子淵的注視下,秦悠悠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都聽不見了,小腦袋也因爲心虛而低下。
“如果不方便,就不用告訴我。”賀子淵摸了摸秦悠悠的頭,說不在意那是假的,就是因爲太在意了,所以希望知道她的一切。
秦悠悠咬脣,心裡不斷掙扎,最後,她突然站起來,拉起賀子淵的手就往樓上跑,他們的舉動引得衆人注目,但也沒說什麼,該幹嘛幹嘛。
到了房間,秦悠悠把門關上,還謹慎的佈下一層結界。轉身看着賀子淵,抿了抿脣,“哥哥,此行危險難料,我想和你定下生死契約,我生你生,我死你死,你願意嗎?”秦悠悠忐忑的望着賀子淵。
賀子淵看着秦悠悠那不安的樣子,輕輕一笑,狠狠的敲了敲她的頭,“就因爲這個事?我怎麼會不同意,不過這樣,你就要好好保護自己,因爲你帶着我們兩個人的命,我也會努力保護自己的。”手一撈,將秦悠悠撈進了懷裡,有些感慨,雖然這樣很自私,但他希望永遠和娃娃在一起。
“開始吧。”賀子淵睜開眼,放開秦悠悠,一臉認真的看着秦悠悠。
秦悠悠看着賀子淵那深邃的眼睛,突然一展笑顏,擡起手,另一隻手揮出一道靈氣,在手腕劃出一條口,一條血絲瞬間浮現在秦悠悠的手上,紅白相交,看得賀子淵有些刺眼,但他卻抿嘴,跟着秦悠悠的動作,在手腕處劃出一道傷口,秦悠悠將兩人的傷口重疊,讓兩人都血互溶。
“以血爲介,以魂爲契,生死契約,契。”隨着秦悠悠的話落,一道金色的光芒將兩人籠罩,時間慢慢過去,秦悠悠只感覺身體越來越虛,看眼前的賀子淵都變成兩個了。待光芒退去,秦悠悠就倒在了賀子淵的懷裡。
“娃娃。”賀子淵失聲喊道,聲音裡夾雜着驚慌。
下一秒,無魂出現在了房內,他看都沒看賀子淵,手一揮,賀子淵就消失在了原地,而他接過快落地的秦悠悠。
“賀子淵,你現在還是先消化體內的能量吧,等到了古武界,就開始渡雷劫。”賀子淵站在空無一物的荒地裡,手握成拳,心裡雖然擔心秦悠悠,不過還好有無魂在她身邊,想一想,還是先突破,只有這樣,他才能站在娃娃身邊,不會像現在沒有絲毫反抗的能力。
無魂無奈的看着秦悠悠,“真是笨蛋。”雖然口上這麼說,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沒有閒下來,不停地揮動,隱隱約約,只能看見無數的殘影,落在秦悠悠的身上,半響,無魂才停下來,看着秦悠悠那已經恢復如初的手腕,那沒消下去的怒氣又提上來了。
真是沒個輕重,現在這樣,修爲只能發揮一半,要是碰到厲害一點兒的人,看你如何應付,而且沒個十天半個月,想恢復?想都別想。
直到秦悠悠他們出發那天,無魂才把賀子淵放出來,從賀子淵出現,無魂就沒給過好臉色,當然,賀子淵也是同樣。
來到後山,無魂祭出這幾天煉製的飛行器,是船,一架豪華的船,待它在空中變大之後,無魂一臉得意的看了賀子淵一眼,然後看向秦悠悠,“這船就送給你了,滴血認主就行了。”說着,還豪放的揮了揮手。
秦悠悠抽了抽嘴角,不過還是祭出一滴血,彈向空中的飛船,飛船表面一道銀光一閃而過,然後秦悠悠就感覺她心裡多了聯繫,纔對無魂輕輕一笑。
在衆位的不捨之下,秦悠悠終於要離開了,對於無魂的出現,秦悠悠解釋說,這就是那位神秘的師傅,不過爲了有說服力,無魂可謂犧牲重大,扮成老爺爺的模樣。
“好,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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