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當初不是他不想看那場戲,更何況他可是期待已久,可是那討厭的女人追來了,他不得不跑啊,在歐洲,誰不知道他最怕他那個未婚妻克里斯芬蒂。
羅伊恩輕咳了幾聲,才道:“我這不是來找你嗎?”
賀子淵挑了挑眉,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我不記得我們有什麼關係讓你大老遠的飛過來。”
羅伊恩看來賀子淵一眼,欲言又止,看了看秦悠悠,賀子淵一看就知道他在防着秦悠悠,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直接說就可以了。”攬過秦悠悠的肩,保護姿態顯而易見。
羅伊恩對於賀子淵的態度,有些驚愕,收起那副嬉戲的臉嘴,目光幽深的看着賀子淵,他沒想到他是來真的,本以爲只是玩玩而已,不過既然他自己那麼相信某人,那他也不好多說什麼,畢竟這也是關係到他的事,和自己也沒什麼關係,“唉,我收到消息,是說卡羅拉家和那位合作,準備打壓你。”
“我知道。”賀子淵淡淡的吐出幾個讓某人忍不住發狂的字。
羅伊恩嘴角抽了抽,手指摩擦,忍住想要揍人的衝動,可心裡卻是一萬隻草泥馬飄過,老子辛辛苦苦從海外飛過來,就得到你一句我知道?羅伊恩的眉頭跳動了幾下,“賀子淵,一個是歐洲第一家族,一個是你們華夏的古武家族,相信你一定力不從心,不如我們合作吧。”
賀子淵看着羅伊恩的眼神有些詭異,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力不從心?沒覺得,最多費些時間而已,不過能快點解決我也不介意和你合作。”
羅伊恩滿臉黑線,這話怎麼聽,怎麼刺耳,什麼叫不介意,怎麼聽起來是他死皮賴臉,像狗皮膏藥想要緊趴着賀子淵不放似的,不過大丈夫能屈能伸,爲了打壓卡羅拉家族,那他就拉下面子,迎合賀子淵也沒什麼,“那我們去商量對策吧。”
“現在沒空,後面再說吧。”看着羅伊恩那副迫不及待的模樣,賀子淵一點都不介意潑他一盆涼水。說完,賀子淵摟着秦悠悠轉身,繼續未完的燒烤。
笑話,今天是怎麼日子,他家娃娃的生日,是他認識娃娃這麼多年,第一個在一起過的生日,雖然有其他人,但爲了娃娃開心,其他的什麼都不重要,所以他怎麼可能在這麼重要的一天去商量什麼狗屁合作。
賀子淵的話令羅伊恩風中凌亂,呆泄的站在原地,望着賀子淵的背影,心裡直呼沒救了,對,在羅伊恩眼裡,爲了一個女人放棄這麼重要的事,那就是沒救了,女人而已,像賀子淵這樣的人,隨手一招,就會有許多美麗、性感、清純的女人前赴後繼,但羅伊恩又怎麼了解愛情的滋味,子非魚焉知魚之樂,說的就是羅伊恩。
在燈光的暈染下,賀子淵低頭,小聲的在秦悠悠耳邊訴說着什麼,引得秦悠悠嬌笑不已,兩人之間甜蜜溫情的氛圍不是他們能插足的。
這一場燒烤宴羅伊恩就個陌生的路人一般,沉默的站在一邊,完全無法插足。時間已晚,賀子淵和葛一鳴開始收拾東西,秦悠悠幾個女生負責一些小物件,垃圾就交給一直呆在一邊的羅伊恩。
賀子淵提着垃圾來到羅伊恩面前,就在羅伊恩以爲他是來談事情的時候,賀子淵抓起了他的手,把一包垃圾交給他,順便還說了一句,“這個麻煩你了,至於合作,明天上午到我公司再談。”說完也不管某人一張黑臉,好心情的往車上走。
賀子淵上車,秦悠悠看了他一眼,“哥哥怎麼把垃圾給那個人啊。”
“呵呵,他說他沒什麼事,非要幫我。”
秦悠悠懷疑的看着賀子淵一眼,又將頭伸出窗外,看着在風中凌亂的羅伊恩的眼神有些奇怪,想不通怎麼會有這樣的人,難道他是有什麼要求哥哥的?
車子開走了,留給羅伊恩的是難聞的尾氣,要是他知道賀子淵是怎樣說他的,不知道他會不會甩了垃圾,扭頭飛回歐洲。做人做到他那樣也確實不容易。
“少爺,你沒事吧。”羅源走到羅伊恩面前,擔憂的看着倍受打擊的羅伊恩。
“羅源,我是不是看起來很好欺負。”羅伊恩扭頭,一臉認真的看着羅源。
“呃。”羅源真的被嚇到了,有些欲哭無淚,少爺啊,你怎麼是那種很好欺負的人啊,通常你不欺負別人,都算謝天謝地了,雖然某位屬下心裡多麼的吐出,臉上卻是一眼認真,“怎麼可能,少爺,您在羅源心裡永遠都是最神聖的存在。”
“是嗎?可是賀子淵那小子怎麼把我當傭人一樣啊。”羅伊恩一臉不相信,氣憤的舉起手中的垃圾,在羅源眼前搖晃。
“呃,少爺,這個給屬下就好,我們這不是有求於他嗎?不過不用擔心,忍一忍,總有一天他也會有求於我們的。”羅源扯了扯嘴角,從羅伊恩手中把垃圾接過來,順便安慰道。
“哼。”羅伊恩哼了一聲,轉身離去,對於自家手下的維護也是知道,而他說的話卻有些異想天開,賀子淵那個內心高傲的人會求他,他心裡自然不相信,甚至有些嗤嗤。
但生活還在繼續,而賀子淵會不會有求於羅伊恩,這是一個未知的答案,沒有人能肯定。
白色的路虎在靜寂的黑夜裡飛馳,此時的車中就只剩秦悠悠與賀子淵兩人,其他人都被賀子淵一個一個送回去了。
秦悠悠望着窗外,有些不敢看賀子淵,不知道爲什麼,一看,她就會忍不住臉紅,回想起凌晨那臉紅心跳的吻。車廂裡的溫度不斷上升,曖昧還在升級。
賀子淵餘光瞥見耳垂飄紅的秦悠悠,眼裡的笑意掩飾不住,愉悅的心情由內而外的不斷散發。車在慢慢降速,慢慢的爬行在公路上,可偏偏秦悠悠恨不得立刻下車。
路上,各種黎燈霞光打在秦悠悠的臉上,原本白嫩的臉頰因爲害羞而染上的些許飄紅,誘人的嘴脣在空中輕輕抿起,放在膝蓋上的手忍不住摩擦。
賀子淵坐在旁邊,看着這一切,眼神暗了暗,放在方向盤上的手輕輕的動了動,食指摩擦着方向盤,鼻夾似乎還環繞着秦悠悠那誘人香甜的體香,車廂內,溫度漸升,就算遲鈍的秦悠悠的感覺到了,突然想起賀子淵那火熱要吃人的眼神,身子忍不住縮了縮,不是對賀子淵的害怕,而是對那未發生的事感到不安。
秦悠悠的動作,賀子淵自然也看見了,一隻手脫離方向盤,來到秦悠悠面前,抓起她放在膝蓋上的手,緊了緊,似乎在安慰。
就算賀子淵開的再慢,也會有到盡頭的時候,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車子停在停車場,熄火後,賀子淵幫秦悠悠解開了安全帶,又把自己的解開,然後兩人也沒下車,就這樣坐着,沒有開口。
就在秦悠悠忍不住,張了張口,可聲音還未發出,就被賀子淵一抱,抱到了他腿上,秦悠悠還沒反應過來,賀子淵的手就脫離她的腋下,穿過去,抱着她的頭,頭一低,準確的封住了那讓她想戀已久的紅脣。
秦悠悠只感覺賀子淵的臉一下就放大,接着就感受到脣上那灼熱的觸感,想要後退,可賀子淵的霸道不容秦悠悠逃跑,一隻手早已抱着她的頭。秦悠悠心裡有些哀嘆,不過既然逃不過,那就享受吧,反正她也不討厭,反而有些喜歡。
一雙手慢慢的圈在賀子淵的脖子上,脣微微蠕動,學着賀子淵含住了他的脣瓣,舔了舔。似乎因爲秦悠悠的迴應,賀子淵更激動了,摟着腰的手緊了緊,恨不得把她揉進他的身體,也不在滿足與現狀。溫柔的品嚐着她脣齒間的味道,尋了她的小香舌,想要與之共舞,可秦悠悠被嚇到了,不斷的閃躲,可秦悠悠這根嫩草能躲過嗎,顯然不可能。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秦悠悠只感覺有些虛脫,快要窒息了,無助的抱着賀子淵的頭,抓緊他的頭髮,眼裡帶着迷離和一絲祈求。
“唔。”嬌柔軟綿的聲音和頭上的刺痛拉回的賀子淵的神智,放開了秦悠悠,而秦悠悠早已軟成一灘,這一放,就直接倒在了賀子淵身上,眼裡還殘存着淡淡的*。
“對不起,娃娃,我失控了。”賀子淵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看着一臉酡紅嬌羞的秦悠悠,手緊了緊,打開車門,抱着她就往電梯走。
秦悠悠只是迷離的看着賀子淵的側臉,安靜的躺在他的懷裡,靜靜的聽着他那強勁有力的心跳聲。
到了家,把秦悠悠放在牀上,自己則進去幫她放洗澡水,“娃娃,先去洗個澡,衣服我已經放好了。”在她臉頰落下一個吻,離開了房間,他不知道再待下去,會發生什麼。
此時的秦悠悠已經清醒了,想起剛剛的事,就覺得沒臉見人了,來到浴室,看着鏡子裡一臉嬌羞的自己,還有那紅腫的嘴脣,臉頰就忍不住發燙。
而賀子淵在另一個房間裡,不斷的衝着冷水,冰冷的水從頭頂落下,劃過精瘦健壯腰身,洗刷着心裡的浴火,苦笑一下,這就叫自找罪受吧。
夜漸深,而這一夜,所用的事都在開始悄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