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好不容易大發走了村民,隨即又暗自嘆氣,想想村裡人過着水深火熱的日子,又無奈的起身去山莊找風絮兒。
“鐵木大伯,有些日子沒見了,最近可好?”風絮兒請風鐵木坐在大廳的沙發上,風鐵木稀奇的看着長長的沙發,屁股下面軟軟的,還有靠背,累的時候可以向後仰,非常舒服,暗自想着這長椅子估計要不少銀子。
風鐵木做好後,夏蘭端來茶水,一杯放在風鐵木跟前的小几上,同樣一杯放在自己小姐跟前的小几上。
風鐵木看着風絮兒家裡寬敞明亮的大廳,大廳不算奢華的佈置,一景一物都充分發揮到極致。風鐵木放下茶杯,面帶哀榮的說到:“絮丫頭,我今天是厚着老臉來的。”
風絮兒聞言,腦子稍微一轉,變明白過來了,隨後抿着脣笑到:“鐵木大伯,我知道你爲什麼而來。”頓了下又說道:“鐵木大伯,不是我不用風家村人,我給的工錢不低,沒想到村民會因爲一些讒言就想讓我漲工錢,這樣的人我用着不放心。”
風鐵木聽完,臊的滿臉通紅,尷尬的坐在那裡,不上不下的。隨後又硬着頭皮的哀聲說道:“絮丫頭,難道真的就不在給他們一次機會?現在村民們都知道錯了,只是礙於不敢來,所以才請我來這一遭。”
風絮兒蹙着眉頭想了下,目前自己急需用人,那五個莊子也不是說收就收回來的,在三思索,還是從長計議。
“鐵木大伯,容我在想想,有了結果,我會派人去通知的。”風絮兒想了想還是給出了個模糊的答案,一方面再看看風家村人的表現,另一方面自己有些想法還沒有成熟。
“哎,那行,絮兒丫頭,那你早些休息吧,我這就回去等消息。”說着起身,就要往外走。
“鐵木大伯,等下,這是我前段時間剛釀的果酒,你帶回去嚐嚐。”說着從夏蘭的手裡接過一小壇大約有兩斤重的樣子,遞給風鐵木。
哈哈哈風鐵木大笑幾聲:“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喝好了回頭我在來,可別嫌我煩啊。”風鐵木半開玩笑的說着。
“放心鐵木大伯,酒有的是,管夠。”風絮兒笑的眼睛都彎成新月形。
送走風鐵木,風絮兒回到房裡,交代好夏蘭和夏蓮不用守夜,隨後自己閃身進了空間。在空間轉悠半天,把地裡成熟的聖女果和莊稼都收了放在倉庫了,又種下種子,幹完這些後,覺的口渴,順手摘了一串葡萄,清水涮了涮,丟在嘴裡,一股玫瑰般的香甜立刻充斥着嘴裡的蓓蕾,不由的多吃了些。風絮兒吃完,轉轉頭顱,好怪,小白又去哪了,一天都沒見到身影了。隨後用意念連着小白。無果後,風絮兒無奈的出了空間。
風絮兒來到書案前鋪開紙張,一會寫寫。一會又皺眉。進過無數字的停頓之後,終於舒展開了繡眉,滿意的看着手裡的傑作。
“嗷…風姐姐,小白回來了。”小白用腦袋曾開窗戶,幾個躍起就來到風絮兒的肩頭,穩穩的蹲在肩上,弄腦袋討好的蹭着風絮兒粉嫩的小臉。
風絮兒看着賣萌的小白,心裡一陣柔軟:“你去哪了?聯繫不上你,不知道我擔心啊”
“風姐姐,我去靈山了,沒想到靈山伸出有靈蛇,我去追了,結果沒追上,讓它跑了。”小白遺憾的撇着虎嘴,自己辛苦一天才發現靈山居然有開了靈智金蛇,蹲坑幾個時辰居然還是讓它跑了。
風絮兒眨眨大眼,金蛇?開了靈智?這是鬧哪出?“小白,你是說靈山有靈蛇,還是金色的。”
“對噠,不過是一條小金蛇,估計是吃了不少的草藥,纔開的靈智,這種情況很少見,幾千年纔出現那麼一次,所有的動物不是什麼都可以開靈智的,只有金王的嫡系後代纔可以。”小白給風絮兒簡單普及了下。
風絮兒腦袋掛着問好:“金王?是金色的蛇嗎?”聯繫着剛纔小白的話,估計應該是。
“恩恩,對的。金王每代只會有一個子嗣,存活下來不易,因爲她們的血是解毒聖品,可解千毒也不爲過。”小白打着哈氣,眯着虎眼:“風姐姐,我要去睡覺覺,明天我一早的就去蹲坑,就不信抓不住它。”說完閃身就了空間,獨留風絮兒風中凌亂。
晴和日麗,風絮兒終於把酒三千斤的酒釀玩了,還額外的多出了三百多斤。一早,風絮兒召集幾個下人,直奔李家村而去,因爲剛買的莊子其中一個就在李家村。
風絮兒等人來到李家村,引起圍觀,風絮兒下馬,命人前去敲門,開門的是一位有些上了年紀的老伯,老伯看着來了幾個不認識的人,疑惑的出聲問道:“你們找誰?”
風絮兒因爲起名頭疼,男的挨排從一開始,既然是自己買的,那麼就跟自己姓風,女的則用花代表。
風一上前對着大門的老伯說道:“這個莊子我們家小姐買了,今天我們過來查看的。”
老伯一聽莊子不是肖員外的了,也不敢貿貿然的開門,隨進說了句上等,關上門,找管事的去了。
正在屋裡尋歡作樂的裡管事一聽,一把推開坐在懷裡的胖妞,惹的胖妞不滿,撅着嘴,像個八爪魚似的又纏上來。李管事皺着眉嫌惡的撇了眼怒喝一聲:“滾出去,沒看見我們爺們在這說事,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李管事在屋子裡來回的踱步,頓住腳步,轉身來到狗蛋跟前,一把揪住狗蛋衣領:“你可看清來了幾人。”
“李爺,是門口張老伯說的,據他說也就兩男一女。”狗蛋討好獻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