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在五點十分降落在雲海市!
樑子青打定注意要跟着蘇苓,下了飛機,主動提議一塊坐車去梧桐山。
蘇苓看了眼飛身旁電子屏上的時間,則決定先附近的商場走一走,她的衣服需要置辦幾套,另外這兩個月修煉劉海和髮長都增了不少,所以想去修剪下。
“那正好,我也想走一走!”聽說她要買東西,樑子青一點不把自己當外人的直接跟着一塊。
好不容易有個伴,他是不想錯失這個機會。
他已經做好陪着蘇苓逛幾個小時的準備,然而事實卻是,蘇苓將所有的事情都濃縮在了半個小時中。
蘇苓離開飛機場前先在手機上查找最近口碑比較好的店鋪,然後直奔過去,樑子青本以爲她會挑選一陣,但屁股還沒坐下,就看到蘇苓豪氣萬丈的伸手一指,直接挑了幾件讓服務員按照她的尺碼包了起來。
“你好小姐,總共是三千五百八十八元,請問是刷卡還是現金?”
樑子青在旁看的有些咂舌,衣服的價格在他的眼中不算什麼,但蘇苓着一****着實讓他開了眼界。
兩人離開店鋪,聽蘇苓說去剪頭髮,樑子青先是打量了一眼她,然後有幾分惋惜道,“你頭髮很漂亮,真的要剪掉?”“減一點吧!”蘇苓道。
兩個月的修煉足以讓蘇苓的頭髮直接垂到屁股上,這次出門她是爲了方便挽成了一個簡單髮髻,而額頭的劉海這一路上她不知道撥動了多少次,所以打算給重新整理下。
附近就有一家裝修的很高端的美髮沙龍,店裡的生意還不錯,聽說蘇苓剪頭髮便是爲難起來,說要等個十幾分鍾,因爲需要先過水。
蘇苓順着對方指的方向看去,沖水區域躺滿了人,旁邊還有幾個等着的。
“要不去附近看看?”樑子青也沒想到這麼多人,提議道。
蘇苓沒有吭聲,她眉頭微皺看了看四周,忽的撇想不遠處一人,大步走過去,“你會剪髮?”
這人是沙龍新來的學徒工,乍然聽到蘇苓的話,頓了頓才點了點頭。
而蘇苓之所以認出來,因爲他穿的衣服,和後腰上自帶的專用工具。
蘇苓看了眼旁邊的空位,二話不說直接坐了上去,一邊對着身後跟來的男人道,“我趕時間,洗頭就免了,直接幫我把後面剪短,還有劉海想辦法給我處理掉!”
蘇苓說的極快,那人好歹是聽懂了,隨即過來撥動着蘇苓的頭髮,最後發出和樑子青一樣的感慨,“這麼好的頭髮剪了可惜了!”
卻見蘇苓態度堅決,對方有些猶豫,他技術不算成熟,也想過給蘇苓找其他師傅,畢竟這麼好的頭髮玩被他減毀了不就完了。
但聽蘇苓說趕時間,便是趕鴨子上架了。
其實蘇苓也打算剪短多少,雖然來這裡時間不短,也看慣了時興的短髮,但骨子裡對長髮有一種執着,最後和對方商量剪刀背部長度。
樑子青見需要一會時間,便在休息去等候,因爲長相極佳倒是惹來不少視線,最後一個身材高挑的年輕女子過來搭訕,兩人竟聊了起來。
十分鐘後,蘇苓的頭髮整理完畢,她對着鏡子照了照,雖然披頭散髮不太習慣,但是沒有那礙眼的劉海,感覺還不錯。
身後給蘇苓剪髮的師傅則是面露驚豔之色,之前蘇苓的五官被劉海擋住大半,頂多注意到她皮膚白皙,沒想到那被隱藏住的五官竟如此靈氣。
蘇苓準備交錢,餘光看到正在和一個美女勾肩搭背的樑子青時,嘴角又是一抽。
她順勢走了過去,對着樑子青道,“我趕時間,你要留下來?”
“嗯?這位美女好眼熟呀!”樑子青正聊的開心,忽撇到旁邊站着一個容貌出塵的女子,待聽到這熟悉的聲音頓時詫異的打量了蘇苓一眼,“你是…蘇苓?”
說着連那美女也不管了,直接站起來圍着蘇苓轉了一圈,末了還砸吧着嘴驚歎着,“想不到原來也是個小美女,之前倒是我眼拙了!”
蘇苓直接撇了他一眼,多餘的話不說,去前臺給了錢直接走。
“誒,等等我呀!”樑子青見她要走急忙追出去,而原本在他身旁的美女確是不捨得拉住他的胳膊,樑子青回頭嬉皮笑臉道,“抱歉啊美女,我趕着送我妹妹上學,晚點再聊!”
說罷直接抽回手離開店裡,倒是那美女看到人跑的不見影了才反應過來,剛剛說了半天還沒要到聯繫方式呢……
一路上,樑子青那雙眼珠子始終放在蘇苓身上就是不挪開。
雖然被蘇苓冷眼撇過多次,他也只是嘿嘿傻笑的沒當回事。
其實蘇苓的頭髮並沒有怎麼改變,唯獨是那劉海分到兩邊變成長短不一的碎髮作爲修飾,露出她原本的五官,讓人眼前一亮。
說起來原身的身體到現在已過了三個多月,這段時間蘇苓的皮膚用誇張點的手法形容便是膚如凝脂,她的膚色很白也很健康,而五官算不得十分精緻,卻有種特別的味道,或許初看首先注意的是她一臉的冷淡,但再看就會讓人不由自主的沉醉其中。
或許這就是人們常說的氣質!
……
這是一個被人棄置的土屋,房樑已經掉下幾根,四周到處是透風的打洞,門口的大門早已被白蟻掏成了軀殼。
昏暗的光線下,幾個身形狼狽的男人正靠在牆角休息。
‘嘭’!
隨着旁邊的牆壁掉下一個土塊發出聲響,原本在睡覺得幾人同時站起,一人緊張道,“怎麼回事?”
隨着他們起身,那手裡赫然露出一柄幾十公分的機槍。
旁邊那人立刻悄悄走向門口,在四周打量一圈後,轉身對幾人搖搖頭,“沒人,估計是附近路過的動物,畢竟這四周都是山!”
這話讓另外三人同時鬆了口氣,不過也是這時,他們注意時間不早了。
“……明晚前要離開這個範圍,帶回就趕路吧,不然被那羣人發現,逃都逃不了!”不知道他說的‘那羣人’是誰,這個字一出,幾人俱是緊了緊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