脣的曖昧
這樣的情景我上次就經歷過,慕容鳳受傷的時候,我不也是這樣趴在她的胸口替她療傷嗎?而這次是唐欣,我收回自己的分神,用自己的嘴巴一口口替唐欣吸出殘留在她體內的蛇毒,而我垂涎裡的特殊效果一點點爲唐欣排除着她身子裡的毒素,百毒不侵的軀體是龍家人所特別擁有的……
就是這樣簡單的吮吸動作,是那麼曖昧着,雖然這是在救人,可我身子另一種激情在強烈分泌着,柔軟彈性,還有着另一種想入非非的空間。
想只是想而已,我的吮吸讓唐欣的呼吸聲也變的曼妙起來,迴盪在叢林裡的是另一種曖昧。
吸出了大量的毒血後,傷口的消毒也是一道工序,我將子彈用匕首翹開,倒出裡面的火藥灑在唐欣臀部,再拿出打火機點燃,唐欣忍不住叫出聲來。
不過痛也只是一時的,將她的褲子重新套上,休息了幾分鐘後,我們不得不繼續着兩人漫長的逃亡之路,沒人找到我們,叢林裡到處都是危險,爲了安全點,我和唐欣選擇了靠河行走,那樣相對而言少了些叢林深處的各種有毒動物。
時間一晃又是一個上午,下午的天更顯陰沉,亞熱帶叢林的暴風雨眼看就要到來,如果還不能找到帶我們走出的居民,那麼這個下午我們又將在暴風雨中度過,更要承受又餓又冷……
不過說來也奇怪,本來我和唐欣對於這樣的逃亡之旅應該鬱悶纔是,可偏偏我們在漫長的旅途中,說話的口氣也變的有生機起來。
或者說只有這樣的對話纔不至於讓人感覺鬱悶。
“天辰,你揹着我累不累的,是不是我很重呢?”唐欣趴在我的背上那麼甜溺着,聲音裡並沒有半點沮喪。
“重,怎麼會不重啊,重的跟豬似的。”我忍不住開了句玩笑。
“哼,人家哪裡有那麼重嗎?再說我都一天沒吃飯了,你看看我早就瘦的不成樣子了。”
“好了,傻瓜,你是不是很餓啊。”
“恩哦,有一點。”
“就一點嗎?剛纔也不知道誰的肚子在咕咕叫,現在我們要抓緊時間離開這裡,下午很快就要下暴風雨了,如果再走不出去,看來晚上我們又要在這裡捱餓了。”
“那天辰,你放我下來吧,我自己可以走了。”
“可以走,屁股不痛了嗎?”
說到屁股,唐欣就想起剛纔我還是用嘴巴赤果果的對着她的臀部進行着最親密的接觸,雖然是爲了救人,可那麼赤果果的一幕說出來還是讓人忍不住臉紅心跳着,這個英氣逼人的大美女有點忸怩道:“人家屁股好多了,你還是放我下來,我現在能走了。”
說實話我也真的有點累,於是將背上的唐欣放下,沒穿褲叉叉的唐欣總感覺有點不對,可這樣的時刻哪裡還管的了許多,這丫頭的臉上也開始有了小女人特有的羞澀和臉紅,看的人心猿意馬着……
我趕緊晃了晃自己的腦袋,攙扶起唐欣繼續前進,遠處的崔煙嫋嫋讓我看到了希望,可居民區卻在河的對面。
“欣,你會不會游泳呢?”
“會啊,天辰,你不要告訴我不會吧。”
“放心了,我也會的,現在我們必須過河,而且要迅速,因爲我不知道河裡會不會有什麼危險。”
“危險,難道會有河馬嗎?”
“河馬也許沒有,可鍔魚就說不定了。”
聽到我這樣一說,唐欣的還是有點怕怕着:“天辰,只要你陪我在一起,我什麼都不怕,現在我已經想開了,剛纔我被毒蛇咬的時候就已經死過一次,如果不是你,也許我早就死了。”
“好了傻瓜,記得以後不許說死,以後我不准你出事明白不……”
“恩天辰,我要好好活着,我要看見你。”唐欣微笑着,原先的恐慌早就煙消雲散,而我也一樣,我們甚至忘了此行的目的,笑的那麼坦然着。
河裡有很多雜草,雖然河面不是很寬,可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我首先試探性的下了河,探了探水溫,現在的天氣比較悶熱,所以水溫也很合適。
和唐欣一下河,我們就用迅速想對岸游去,防止可能出現的萬一,唐欣的臀部因爲有傷口,所以行動起來明顯有點不方便,再說都一天沒有吃東西,餓着肚子時,身上沒有半點力氣,幾十米的河面變的越來越短,可我同時也感覺到危機越來越逼近,有東西在向我們靠近,會是什麼呢?我一直遊在唐欣的身後就是爲了確保她的安全,水面的動靜開始變大,有點洶涌,河馬的可能性是不大,唯一的可能那就是鍔魚,我腦袋剛想到這個,十幾米處的水面不知道何時已經冒出一條2米左右長的鍔魚,而我和唐欣也剛剛游到岸邊,我暗罵一聲見鬼,趕緊推唐欣上岸,同時身後就已經感覺到一張大嘴帶着犀利的牙齒向我咬來。
我一個轉身,向旁翻了個滾,鑽進水裡,可鍔魚的行動速度絕對不比我慢,跟着就衝我繼續咬來,如果我這樣跑下去的話,結果只有一條,那就是成爲鍔魚嘴中的美食,雖然我有硬氣功,可這也是相對而言的,在鍔魚如此犀利的牙齒下,我不可能抵抗的住,我想拔槍,可沒有時間,所以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多留給我一秒時間,鍔魚顯然不會給我機會……
“砰”的一聲槍響,鍔魚的腦袋被唐欣開槍準確的擊中,它的動作一個遲疑,我趕緊淘出別在腰間的微衝,對着面前的鍔魚一頓狂掃,頓時水面被血腥味充實着,我乘機爬上了岸,大大的喘着氣,奶奶的真險。
“天辰,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我一上岸唐欣就撲過來,生怕我有半點意外。
“放心了,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我們要繼續趕路,前面應該有人住的。”
尋着催煙嫋嫋的方向,我們好不容易拖着一身的疲憊來到了一處小平房裡,他們做飯依然用着很原始的竈,用木柴生火,而旁邊種的東西竟然全部是鴉片,看來他們一直靠這個爲生,我不會j國的語言,特別是在金三角這樣的地區,他們往往都有着自己獨立的語言方式,慶幸的是唐欣能和他們交流,房間裡就兩人一個14歲左右的小女孩,皮膚很黝黑,還有一箇中年婦女,看的出來她們的母女,我們沒有在房間裡看見男主人。
溼漉漉的衣服在房間裡呆上半個小時後,立刻就被烘乾,見我們一身的橄欖綠着裝,兩人顯然很是害怕,或者說這些士兵本來就在這裡胡作非爲的。
唐欣向兩人解釋了後,他們的表情才稍微輕鬆點,不過始終不敢靠近我們,對於我們的要求她們是有求必應,一些食物和水,一天沒吃東西的我們,哪裡還顧及的上飯菜到底可不可口 ……
先填飽肚子纔是關鍵,然後和當地的軍方取的聯繫,儘量離開這裡,或者找到回j國的車。
在兩人的指引下,我們終於找到了一輛三輪車,搭了上去。
因爲我和唐欣穿的是橄欖綠的軍裝,所以一路上到也順利,直到最後一個重要的關卡時,我們又遇到了難題,如果想離開這個地區,必須經過這裡臨時邊關的檢查,而臨時的邊關無非是當地有點勢力的組織自行組建成的軍隊,金三角就像一個混戰年代的軍閥,各自有着自己的勢力範圍,行使着各自的權利。
因爲唐欣的頭髮在接連的奔波中變的相當凌亂,可這樣的凌亂給她平添了幾份女人味,而這個正是問題的關鍵,金三角這樣的地方很少能看見出色 的女人,更何況是唐欣這樣的大美女,凌亂有時候平添了一份感性,橄欖綠 加了一份野性,能讓男人衝動的,這些畏縮在金三角地帶的士兵怎能不想入非非呢?
“你們過來,我們長官說要見你們。”我和唐欣剛走到車站時,就被兩個拿槍的士兵帶走,然後塞進一個比較大的房間裡,裡面的裝修在這個簡陋的地方是最好的,既然士兵說是 長官,我們目前我們還是要尊敬點,已經走到這步,我們能忍自然是要忍了,這是他們的地盤,沒有必要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