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找我什麼事啊,我們應該不認識吧?”
我來到門口對中年人說道,中年人打量了我一下才說道:“你就吳小貓大師,大師,救命啊,我老婆中邪了,麻煩你救救他,花多少錢我都願意。”
中年人說着就要給我下跪,這什麼個情況,這麼多人看着呢,我嚇得連忙扶住了中年人。
“大叔,有什麼事好好說,你老婆生病了就送醫院啊,你怎麼說中邪了呢?”
“不是,醫院去過了,醫生看不出什麼病,有一個年輕人說是中邪了,並且說到這來找你,你可以救我老婆,大師,你一定要救救我老婆啊!”
大叔說着就哭了起來,讓不少其他公司的員工都圍了過來,見影響越來越大了,陳雪珊也出來了。
“小貓,這是怎麼了?”
“雪珊姐,我們帶大叔去辦公室說話吧?”
我這樣說陳雪珊點點頭回了辦公室,我扶着大叔進了辦公室。
“大叔,你先說說你老婆是怎麼症狀,什麼時候開始的。”
我讓中年人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陳雪珊給他倒了一杯水,在一邊聽着。
“我老婆也是從早上開始就出現了癡呆症狀,還時不時說着一些聽不懂的話,去了醫院做檢查,醫生也不知道什麼病因,回家的路上就遇到一個比你稍微年長一點的年輕人,他說我老婆是中邪了,還說必須找大師才就只好,還給我說了你的名字和公司的地址……”
中年人說了一下他老婆的症狀和爲什麼會上門來找我,這讓懷疑是不是早上窺視的我控靈師做的事。
“小貓,那你就跟大叔去他家看看吧。”
陳雪珊說話了,她家出過類似的事情後,她知道我控靈師的身份,所以見到大叔老婆遇到了這樣的事她也是很想讓我幫忙去救人。
“好,那大叔,我們就去你家吧。”
我說着就扶起中年人,他的連連對我和陳雪珊說謝謝。
“大叔,你家
住哪呢?”
我帶着中年人上了陳雪珊的車,現在這車基本就我開了。
“我住鼎興花園A座八號院,這次好真是麻煩大師了。”
“沒事,你能找上我算我們有緣,我的職業本就是處理這些事。”
車上我們閒聊了起來,中年人名叫李尚雄,還是一個富人,年輕時打拼勞累過度,雖然有不少的金錢,但卻落下了一身病,纔到中年身體就一副老年人的樣子,加上他老婆的突然中邪,他就擔心的讓身體更加有些撐不住了。
我在扶着他的時候也是感覺到了他身體很弱,這樣不是病所以就是有錢也治療不了,這是勞力過度了,可不是打個針吃個藥就可以好的。
鼎興花園還是別墅區,車子直接停在了八號院門口,我扶着李尚雄進入了別墅,李尚雄的老婆楊氏正兩眼無神的坐在大廳的電視機面前,看着電視節目眼睛一動不動。
“大師,你快看看吧,我老婆這個樣子讓我們以後怎麼活啊。”
李尚雄坐在沙發上看着楊氏說着眼淚就嘩嘩的流了出來,可以看出他們的感情很深。
“大叔你先不着急,我看看是怎麼回事。”
我說着對楊氏的身體進行檢查了一邊,發現這是被人在體內注入了一個靈力閉住了一下感官靜脈,讓她的身體無法像正常人那樣生活,看着好像跟丟了魂似的,誤以爲是中邪。
而楊氏體內那帶着邪氣的靈力讓我可以肯定,這邪氣在早上窺視我的那個人的力量一樣,那麼楊氏身上就是他做了手腳,那他這樣做是爲了什麼?
楊氏只是體內感官被靈力屏蔽了只要將那些靈力一出來,那楊氏就會變回正常了,所以我直接靈力輸入楊氏體內要移除那些邪氣靈力,但我突然發現了這沒那麼簡單,因爲邪氣靈力在楊氏體內形成了一個陣法,一旦我強行移除邪氣靈力的話就會引動陣法,那楊氏就危險了。
“靠,這人真是人渣,居然在人體內佈下了陣法。大叔,你有沒有得罪人
了,這不是中邪,是另一個控靈師在你老婆體內做了手腳。”
“啊,可我們都沒得罪過什麼人啊,我都已經退休有五六年了,每天除了和老婆在家待在就是去公園健健身,決沒有得罪人啊!”
李尚雄一看就是一個老實本分的人,得罪人的話好像不太可能,那這人這麼在楊氏身體內佈陣,難道是衝我來的,但也不應該在我不認識的人身上佈陣啊!
不過,那個年輕人指名道姓讓李尚雄來我上班的公司上班,那麼極有可能就是針對我的。
“大叔,我們要換一個寬敞的地方,在這裡的話會毀掉你們的房子。”
我說着就扶起楊氏和李尚雄出了別墅,上了車,我開着車就直奔郊區,這個控靈師好像是在考驗我的控靈師能力一般,不然不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大叔,你先到車裡等我,等一下動靜可能會大一點,我怕傷到你。”
我這樣說着,李尚雄就回到了車上,但眼睛還是留在了楊氏身上。
“看看你這個陣法的威力有多大,控靈師能做出這樣是的事來,那絕對不是一個好人,不是黑靈師就是控靈師入魔了。”
我說着靈力再次進入楊氏體內,將她體內那個被壓縮的陣法包裹起來,慢慢脫離出楊氏體內,這對我現在的實力來說很輕鬆。
看着出現在我手裡的邪氣靈力壓縮的陣法,我朝着遠處寬闊地帶丟了出去,等那邪氣靈力着地時,轟隆的一聲,一個直徑二十米的深坑出現了,威力真是有些驚人,還好我跑到了比較遠的郊區,不然在城市裡的話那後果可想而知。
“啪,啪,啪!好,吳小貓你不愧是十階控靈師,輕而易舉就移除了我佈下的陣法,我邀請你參加我的控靈師大會,這是請柬,半個月後按照請柬的地址來赴會,不來的話,後果自負。”
一個和我差不多年紀的年輕人,拍着巴掌朝我走了過來,說着就朝我飛來一張金色的請柬,我可以肯定這個年輕人就早上窺視我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