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叫鷹月殿,於神奇寶貝世界混跡多年,一直謹小慎微,然而今日還是中招了!
原本殿以爲自己已經穩如老狗,現在才發現,我慌得一批!!
“冷靜,冷靜,這一定是醒來的姿勢不對,我去廁所……啊不,去牀上再醒一次!”
殿身子有些抖的重新躺了下去,結果他剛深呼吸餘光便瞥到左右側原來還躺着兩名女生。
“呼……大吾和哥哥抱在了一起,哇,米可利居然……裸……”
鳴和穿着粉色睡衣,蓋着薄被,側身躺在牀上,嘴角嘿嘿直笑,笑得殿眼中兇光湛湛,真想一腳送她下去。
而右側的小光則乖巧許多,小手放在嘴邊,依然熟睡着。
殿嘆了口氣,給這兩位蓋好被子,將空調的溫度調高一點,然後心情十分糟糕。
變成女人真有那麼好麼。
殿再次打量了一眼屏幕上的人影,深深嘆了口氣,一切都彷彿索然無味。
中招了,沒想到瑪納霏的交換意志這麼防不勝防。
交換意志,這在遊戲中僅僅只是用超能力交換能力等級的一個技能。
但在現實中卻是極爲可怕的超凡能力。
能夠交換兩者的意志,至於是靈魂互換還是意志交替,至今無人能懂。
但是,這種能力某種程度很無解,因爲如果你是敵人,費盡心思將瑪納霏劫走的話,對方一個交換意志,將你的身體和保育家亦或者守護者水之民一互換,你能怎麼辦?
撲街了。
這也是即使很多人知道瑪納霏很強大,知道海底神殿,搶奪的人卻很少的原因。
大人物不要面子的麼?
哪怕是反派大人物面子逼格這種東西也是要的。
“……我,我也是要面子的。”
殿咬着牙吐出了一句話,然而聲音卻是清冷中帶着磁性。
他自己聽着自己的聲音,感覺胸口發悶,就像是自己給了自己一刀。
聲音雖美,然而心太累。
他可沒有喜聞樂見欣喜若狂的開始懵逼揉胸,別說下半身,上半身都沒有,何止是索然無味,簡直是心若冰清。
殿儘量不看自己“頗有規模”的風情,“纖纖作細步,精妙世無雙”的雙腿,感覺看了之後他能炸毛。
他二話不說,下牀,開始搜查始作俑者,那枚瑪納霏之卵。
這時,伊布也打了個哈欠,醒了過來,它用桃心尾紋的毛絨尾擦了擦臉,毛絨絨的小前爪揉了揉眼睛,脊背一展便伸了個懶腰,“布~吚~”
伊布眯着眼睛,長耳舒服的抖動了起來,顯然昨晚睡得不錯。
畢竟對於一隻不能降溫又毛絨絨的神奇寶貝而言,夏天可不是一個舒爽的季節。
也就只有冰精靈才能過得隨心所欲。
它於是踩着步子,支起身子,圓滾滾黑漆漆的眼睛好奇的打量着四處找東西的主人,“布吚~~”
殿聞聲扭頭回看了一眼,立刻知道這隻伊布估計就是眼下這位“黑長直”的神奇寶貝。
他眼珠一轉,“伊布,去把我的揹包拿過來。”
牀邊的沙發上放着三個不同顏色的揹包,他也不敢亂翻,萬一翻到鳴和或者小光的內衣,神祂麼尷尬。
“布吚……”伊布不解的看了主人一眼,然後甩着尾巴先是蹦跳到了茶几之上,緊接着又跳到了沙發上,小爪子往一個黑色的單肩揹包一放,“布吚!”
(*^▽^*)
殿立刻笑眯眯的摸了摸伊布的頭,“做的很好。”
他就喜歡這麼應心聽話的伊布。
然而伊布感受着頭頂的觸感,再看到眼前燦爛的笑容,小小的腦袋有些暈,緊接着像嚇了一跳般躲到了一邊,“布吚!布吚!”
這不是平常的主人!!
殿敏銳的察覺到了伊布的情感,他立刻收起了笑容,看來笑有些反常,那就保持撲克臉。
他立刻冷臉拉開了拉鍊,對於裡面的私密衣物視而不見,直接看向了一個孵蛋裝置以及瑰麗的神奇寶貝蛋,
瑪納霏之卵!!
“這麼說,這具身體的主人很可能是水之民,不!僅僅擁有水之民血脈的可能性也很大。”殿不留痕跡的瞥了一眼歪頭打量他,似乎察覺到不對的伊布。
如果是真正的水之民,身邊的神奇寶貝是水系更符合常理。
但是伊布也可以進化爲水精靈,所以不能一概而論。
殿認真打量了兩眼揹包中的神奇寶貝蛋便將拉鍊合上。
“瑪納霏這麼做是出於本能的保護意識,還是想要警告我什麼?”
他重新坐回牀邊,深思了起來。
瑪納霏之所以會選擇他進行互換意識,恐怕是出於保護自己的本能。
保育家聯盟曾經多次護送瑪納霏進行巡遊,
所以漸漸的也被瑪納霏接納,看做自己人。
據說,捕獲遊標的心力系統就是參考了瑪納霏的能力。
甚至於往深了猜,很可能捕獲遊標的研發生產便離不開瑪納霏的力量,所以保育家聯盟才必須要將巡遊握在手中。
所以,並不是他是主角光環太耀眼從而讓瑪納霏選擇了他,而是保育家的身份對於其而言一目瞭然。
換句話說,哪怕換個保育家,也會遭遇這種尷尬的事情,如果是女的還好說,如果說是男的……某種意義很複雜。
“不過,如此一來瑪納霏的位置便已經確定了,剩下的便是將對方安全護送到海底神殿。”
只要到了海底神殿,這次的巡遊便到此結束,藉助於海底神殿力量的瑪納霏能夠發揮出意志互換的強大力量,足以讓許多人體驗一回做浮游生物或者魚的感覺。
至於如果互換的時候,身體遭遇了不測的話,其結果是什麼恐怕沒人想知道。
但是,
“蓋歐卡。”
大海是誰的主場,能夠想到的很多,但這位絕對能夠登頂。
跟蓋歐卡在大海上對轟,恐怕回家太難的固拉多也敬謝不敏,不然也不會製造大陸作爲自己的基本盤。
殿緩緩吐了口氣,他餘光一撇,發現鳴和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坐了起來,正不可思議的看着他,睡衣邋遢的斜在一邊露出了半個肩膀,頭髮散亂跟炸毛的貓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