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個樣子是有點搞怪的，不過寧息大概不喜歡聽這個，所以——
顧子夜決定問一些其他的問題。
“爲什麼這些人明知道你態度堅決，不願意合作還要湊上來呢？”
寧息昂着頭，“因爲不死心。”
“總覺的有人會被選中，就可以一步登天。”寧息頓了頓，“其實他們不知道，套門靠近我的時候，在我眼裡，就是大號胡蘿蔔。”
“我最不喜歡的東西。”
上車，打開車門，寧息道，“這個世界上，不喜歡的東西，總喜歡往前湊。”
“哦。”顧子夜似懂非懂。
“你現在用我的身體，你記住，很多事情要按照我的思維來。”他嘆了一口氣，“雖然不相信神靈的人有很多，但是……”
但是有些人就是這麼無聊。
如果太明顯了，一定就是重生了，現在這個年代，重生小說遍地走，身體互換電影多如狗的年代，不好混。
“我知道！”
他點頭彷彿小雞啄米。
寧息再次翻了一個白眼，“別這麼傻，這是我的身體，你要長時間保持一下高冷，ok？”
“不ok。”
車子停下，路邊，顧子夜很認真的說，“我可以認真，但是我高冷不了，我不能做出那樣的表情，在我的心裡，人也不應該高冷。”
應該有更多的表情，更燦爛的表情。
想法很美好，現實很骨感。
“你的意思是說，我不是人？”
冷氣直接衝了過來，就連空調的錢都省了下來，顧子夜一陣頭大，“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死什麼意思？”
“boss，我真的不是這個意思。”她怯怯的說了兩句，“我哪敢啊。”
“哦，你的意思是說我不僅不是人，還是一個很兇殘的不是人？”
“我更不是這個意思了！”
顧子夜感覺自己進入了一個怪圈裡，她咳咳兩聲，“我真不是這個意思，boss，我很尊重你的。”
她想要閃着自己小鹿斑比一樣的眼睛打動眼前這個人，眼前的人卻冷冷一笑。
“這是我的臉。”
顧子夜：現在能不能原地爆炸。
一個比較浪漫的少女，大概是抵不住一個資本家的算計的，最後，寧息讓顧子夜解釋自己到底是意識。
說到底，顧子夜也解釋不出什麼所以然來。
她坐在一邊高冷的抓耳撓腮，寧息挑眉，“不會沒關係，你可以學。”
“哦。”
看着她委屈的樣子，寧息心裡就有一種莫名的爽感。
真好。
“男主好感度+5，目前男主好感度：20，目前積分餘額：8000。”
“好了，到家了。”
寧宅很大，管家看見兩個人一起回來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更好了。
寧息的臉色有點差。
看管家的眼神他基本知道他在想什麼，很惡寒，也很嘔血。
……
樓上洗澡完畢之後，就是顧子夜和寧息開始練習高冷的時候，每天一個小時，對着房間裡的照片牆，顧子夜要不停的冥想。
模仿這個高冷，那個高冷，在各種情況下各種不同的高冷。
“錯了。”寧息一言道破，“是高冷，不是面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