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眯着眼睛，神色裡帶着一種濃郁的享受的感覺。
“爺爺最愛的，就是這一口普洱。”
“禮物很好，爺爺收下了，這學期開始，要好好學習。”
“予白也不要逃課了，子夜丫頭，好好管管你哥哥。”
顧子夜微笑，然後敬了一個禮，“得令。”
……
兩個人聊得很開心，顧予白在旁邊充當一個愚蠢並且沒有智商的佈景板。
差不多中午十一點的時候，王校長要做飯，發現家裡沒有油了，於是唯一的勞動力顧予白拿着鈔票去附近超市抗油了。
“你個小機靈鬼，要說什麼，非要把你哥哥支走啊？”
顧子夜低垂着頭笑了兩聲，“肯定是有事情要跟王爺爺說啊。”
“怎麼了？”
“開學之後，高一段的學生不是有一次爲期十二天的軍訓嗎，我想讓哥哥也去參加一下。”
顧子夜眼神很清亮，“也鍛鍊一下哥哥的耐力，他現在……的確是不怎麼好。”
“好弱。”
“這樣你哥會去？”王校長可不相信顧予白那個性子會人命鑽套兒。
顧子夜臉上劃過幾分狡黠，她悠悠道，“反正爺爺你可以說，因爲復讀生很特殊，所以爲了鍛鍊復讀生的耐力和吃苦的本領，責令他們去參加軍訓。”
“是不是。 ”
“真聰明啊，丫頭你這聰明就不用到學習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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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校長也感嘆，真是個好辦法。
嗯，特別好的辦法，哈哈哈！
等顧予白回來的時候，發現兩個人似乎說了什麼很好笑的話，因爲兩個人心情都很好。
“油來了。”
王校長是做飯的一把好手，很快，這裡的飯就做好了。
廚房時不時會有香味傳過來，顧予白一吸鼻子，就去廚房了，因爲那裡味兒最大。
顧子夜就充當安靜的美女子，愉快的坐在一邊看電視。
嗯，差不多也是顧予白該知道軍訓這事兒的時候了。
“王爺爺，很香。”
“你喜歡可以學啊，以後會做飯找女朋友加分很多的。”王校長哈哈了兩聲，顧予白忽然沒腦子的說了一句，“那爺爺你爲什麼單身。”
那一瞬家，王校長心裡僅存的那點愧疚都消失無蹤了。
這小子，就是皮癢，要軍訓來改一改顏色的那種。
“就是我眼光高啊。”王校長皮笑Ｒ不笑，但是顛鍋的手一直在變化，顧予白的確挺有興趣的。
學了之後，應該可以直接在家裡給子夜做飯了吧。
腦子裡，心裡想的全都是顧子夜，微微一笑，王校長的聲音忽然出現，“對了，予白你是復讀生，開學要去參加軍訓的。”
“什麼？”
軍訓？
這個在記憶裡面很熟悉，但是感覺起來很陌生的一個詞語。
復讀生要軍訓嗎？他怎麼感覺有點奇怪，但是看王校長那個平靜的樣子，好像真的煞有其事。
“跟新生一起？”
“嗯，爲期十二天的。”
“哦。”顧予白點點頭，沒說話，王校長眼神裡閃過暗芒，“那以後，予白千玩不要來爺爺這裡哭爹喊娘啊~”
“……”
有這麼可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