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暮笙剛剛說完,站在周圍看熱鬧或者等車的路人們,露出了鄙夷的眼神,忍不住開始吐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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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原來他就是那個負心漢啊?虧還長得有模有樣。”
“嘖,果然長得帥的男人都花心,以爲長得帥了不起啊……”
“這男人還是不能只看表面……”
這裡不像是酒吧那麼吵鬧了,此時此刻蔣臨逍能清晰聽見那些路人討論的聲音,看着哭喊着負心漢的周汀箬,和一臉嚴肅的葉暮笙,蔣臨逍不由暗自嘆了嘆氣。
他不是負心漢啊!
抱女人只不過是爲了做做樣子而已,他心裡自始至終只有暮暮一人。
想到這裡,蔣臨逍爲了幫周圍羣衆理清關係,也爲了向葉暮笙抱枕,伸出手臂輕輕拉住了葉暮笙的衣衫。
收斂住笑容,蔣臨逍深情款款地凝望着葉暮笙,出聲喚道:“暮暮……”
“……”葉暮笙挑着眉梢,沒有迴應蔣臨逍,就這樣似笑非笑盯着蔣臨逍,等待着蔣臨逍的下文。
將周圍羣衆的目光收入眼底,忽略周汀箬的喊叫聲,蔣臨逍擡起下顎,摩擦擦過衣衫落在了肩上,隨即一字一句認真說道:“負心漢都沒好下場,所以我這輩子,不生生世世都不會負你。”
蔣臨逍故意加大了聲音,而且這番話明顯是對着葉暮笙說的,因此方纔還在直接指責蔣臨逍是負心漢的羣衆們瞬間懵逼了。
“這是……什麼情況?”
“輪椅上的男人和……那個喝醉的女人不是一對嗎?”
“握草,娃娃臉和那個帥氣纔是一對啊!”
“怪不得是剛剛我發現那個輪椅上的小哥哥,一直在看娃娃臉的小哥哥……”
夜晚的路燈下,晚風輕輕拂過,帶着風景樹的樹葉嗦嗦作響,將羣衆討論的聲音吹到了葉暮笙的耳畔。
對上那雙含着愛意和寵溺的眼眸,葉暮笙露出了掩蓋不住的笑容,但很快就被葉暮笙斂了下去,繼續板着臉說道:“臨逍哥哥,你說話可要算數,別說一套做一套的。”
“噗!”葉暮笙剛剛說完,站在蔣臨逍後面的阿署想到前不久他家少爺說的某句話,實在是沒有忍住,忍不住笑出了聲。
該不會……
那個時候,這小朋友是聽見少爺說話了麼?
聽見阿署的笑聲,蔣臨逍很想揍他一頓,但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葉暮笙,於是趕緊舉起手臂,指尖無意間擦過墨色的秀髮,比劃出了發誓的手勢。
“暮暮,我發誓,以後我對你我肯定說話算數。”看着面前站着的葉暮笙,蔣臨逍黑眸宛如匯聚了星海大海般,閃爍着迷人的亮光,一臉認真道。
“……”葉暮笙聽聞沉默了幾秒,餘光觸及到蔣臨逍掌心的傷口時,眼底劃過心疼,輕輕點了點頭:“好,我相信你。”
說起來,蔣臨逍手上被玻璃劃破的傷口還沒有處理。
肯定很疼吧……
隨着話音落下,葉暮笙便抽出一隻手,在蔣臨逍欣喜的目光中,小心翼翼握住了蔣臨逍的掌心。